“這款戒指出自設計師凱撒之手,寓意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店員笑著向他們兩個解釋戒指的寓意,然後將一旁的小盒子拿出來,“這裏麵還有項鏈可以將戒指穿起來,比喻同床共枕。”

聽著店員講解,兩個人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抹笑意,“同床共枕。”

聽起來有意思,安晴看了看店員,“那這上麵可不可以刻字呀?”

安晴想把結婚戒指做的獨一無二一些,畢竟這是兩個人的婚姻,要突出兩個人的與眾不同。

店員應和著點頭,“當然了,這款戒指可以為你們量身定製,同時如果你們有什麽需求,可以告訴我們的設計師,讓她在製作的時候點綴些你們中意的東西。”

戒指本身就不是很大,所以如果裏麵的東西融入的太多就很容易造成混亂。

“我想把戒指上添加上我們兩個人名字的開頭首字母Y和A。”

安晴說話的時候,目光不時的打量著餘景灝,想看看他的反應。

從他溫柔的目光裏麵,安晴感受到了讚同,餘景灝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對,我也是這麽想的。”

“那好的,先生小姐,我們這的戒指都是純手工打造的,所以你們需要等待些時間。”

店員臉上帶有一絲愧疚,害怕他們兩個會有意見。

注視中,安晴的微微笑道:“沒關係,我們可以等。”

聽到安晴的回答,店員如釋重負一般,然後將裏麵的設計師請出來,向他們作了個介紹。

“你好,我是意大利設計師凱撒,很高興你們選中了我設計的戒指,真心祝願你們能夠白頭到老。”

一位身材高挑的白種女孩走出來,幽邃的藍色眼睛看起來很有深意,臉上帶著笑意,說完以後就走進了製作廳。

安晴和餘景灝靜靜的坐在外麵等著,安晴拿起一本雜誌認真閱讀了起來,餘景灝則拿著手機不停的回著訊息,兩天沒去工作,事務所裏麵有些忙不過來了。

餘景灝向來都不會拖工作的,所以能解決的盡量都解決掉。

安晴知道他忙,所以一直都沒有打擾她,兩個人做將近一個多小時,戒指才被做好。

看著那款獨一無二的戒指,安晴眼裏有些放光,店員將戒指給兩個人配帶了一下,安晴將手掌揚在起舉在燈光下看起來閃耀十足。

“請問兩位戴著合不合適?”設計師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問道。

戒指都是照著手指的尺寸做的,很合適。

安晴點點頭,“謝謝你,凱撒設計師,戒指很合適。”

聽到安晴的回答,凱撒高興的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寶寶鎖,和一個同心結,作為禮物送給你們。”

收到禮物後,餘景灝道了一聲謝謝,隨後結完賬兩個人離開了。

回到家以後,安晴發現家裏麵空無一人,要知道今天可是周日呀,人都到哪裏去了呢?

餘景灝將安晴送到家,車上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乖寶,我今天下午可能不能陪你了,答應我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我去公司處理點事情,之後馬上就回來好不好。”

餘景灝在安晴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家。

安晴看他那麽著急,公司裏麵一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

昨晚安晴睡的不是很踏實,夜裏的海浪聲很大,加上後來餘景灝對自己的調戲,安晴可以說一整晚都是在疲憊中度過的。

在浴缸裏麵放好熱水,安晴走在裏麵,然後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隨後躺在**睡了一覺。

餘景灝戴上自己的墨鏡,然後朝公司的方向走去,助理告訴她,市裏有名的傳媒公司文仔來了,點名要見餘景灝,這文仔可是與安生其名的傳奇人物,隻不過這人向來是見手不見尾,一般很少有人能看到他的真麵目。

聯想到之前的事情,餘景灝總感覺事情不妙,這文仔來找他,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讓自己打官司對付安氏。

想著,餘景灝的眉頭緊皺起來,腳下的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連帶著地上的落葉一同飄了起來。

來到公司,助理的臉色很是不好看,餘景灝的眉心擰作一團,“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看出助理的情況,餘景灝關心的問道。

“餘律師,你快去看看吧,就是那個文仔,口口聲聲的嚷著要見您,他這個人太霸道了,一進門就讓身邊的保鏢打傷了我們的保安,非要等你來了才罷休。”

餘景灝鐵青的臉,緊緊握著拳頭,趁他不在居然敢有人在事務所裏麵這樣為非作歹,看來是真的不把他餘景灝放在眼裏了。

走進辦公室,文仔正悠然自得的坐在窗邊的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茶,旁邊站著的是趙莫。

這兩個人一同出現肯定是沒好事,餘景灝眸光一撇,看著文仔臉上露出一抹詭異,血眸在眼眶中來回的轉動,讓人看了有種瘮人的恐懼。

文仔的臉上反倒是安靜的很,看到餘景灝似乎沒有太重視,因為在整個市區,他文仔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一般是人們巴結他,還沒有人將他拒在門外過。

估計是上次趙莫在這裏吃了癟,所以跑去自己的靠山那裏告狀,然後左右讒言,激起文仔對自己的恨意。

餘景灝這樣猜測著,文仔突然站起身來,與他剛才那副嘴角完全相反,諂媚的笑意浮現在臉上,“餘律師真是真是好久不見,真是不好意思,最後用這種方式讓您現身,是我過錯。”

文仔陰陽怪氣的語調,讓餘景灝聽著很不舒服,但畢竟來者是客,他雖然不懂禮貌,狂妄自大,但是他餘律師的名聲可是響當當的遠揚在外,自然能夠拿捏住分寸。

“文總,怎麽有幸光景寒舍,還是以這種不請自來的方式?”餘景灝硬氣的聲音一響起,

對於硬闖這種行為,餘景灝是深感不屑的,所以還擊文仔陰陽怪氣語調最好的方式,應該是直擊來者的弊端。

冷漠的眸子裏麵絲毫沒有給文仔一絲情麵,來者是客戶,本來客戶為大,可是文仔的態度著實讓人有些心寒。

徑直走進辦公室,餘景灝坐在辦公桌前,將抽屜裏麵的資料拿了出來,隨後遞交到趙莫的手裏,“趙總這是我給你圈出來的可疑點,如果想答應官司就照我說的去做,”

趙莫的眼睛微微合起,“餘律師資料就這些,你可看清楚現在是誰要打官司,你不給我麵子可以,可是這文總的麵子你可不能不領啊!”

餘景灝一聽這話,隱忍許久的脾氣終於爆發了,“趙總,我也奉勸你一句,這案子成敗在我,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你也逃不過法律這一層麵,今天這事我餘景灝就把話放在這了,行就回去準備,不行就離開。”

隨後餘景灝就讓秘書進來身邊站的不再是保安而是兩個身高馬大的保鏢,輪氣勢足可以將文仔身邊的那兩個給比下去。

不是他餘景灝沒人脈,而是他喜歡低調打傷了他的人沒找你算賬可以說是仁義至盡給足了你的麵子。如果在得寸進尺就別怪我手狠了。

一直坐在一旁的始終不怎麽做聲的文仔,突然一個起身站起來,然後對著趙莫就是一巴掌,“原來你就是這麽辦事的趙莫我真的是看錯你了,跟了我這麽久還成不了事情你真是活該。”

文仔猛的一巴掌,著實讓趙莫有點慌了,“文總,我……”趙莫捂著自己的臉,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讓在場的人著實驚呼一聲。

原來兩個人是跑來這裏演戲來了,文仔餘光看向餘景灝,結果他並沒有在在意自己的行為,然後衝著趙莫厲聲吼道:“沒看見餘律師的臉色嗎?怎麽這麽沒眼力勁,還不給我滾出去。”

如今這文仔手裏握著自己的把柄,趙莫隻能恨恨咬咬牙,然後離開辦公室。

“餘律師,如果不是我今天過來,我真的不知道這趙莫是這麽辦事的,真是不好意思給您惹麻煩了。”

文仔低著頭,一副犯了錯的樣子,餘景灝轉過頭看向文仔,“文總,原來是在我這試探手下來了,我還以為是故意找我的岔口來了。”

冷冷的語調,讓文仔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餘律師你真是說笑的,這件事確實是我的責任,餘律師能否大人有大量原諒文某這次。”

文仔雖說是市裏的風雲人物,可在整個市裏基本上誰都要禮讓餘景灝三分,都說與他過不去,就相當於與法律過不去,餘景灝向來都是鐵石心腸,得罪了他,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

餘景灝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畢竟還要幫安晴拿到資料,所以餘景灝也沒有讓文仔下不來台階,“文總,我餘景灝的脾氣估計您也有所耳聞,我說過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如果咱們這單生意可以做,你就回去準備資料,不想做呢,買賣不成仁義在,咱們就此一拍兩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