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款後,餘景灝牽著安晴的手,一副新婚夫妻的模樣親密離開,但剛走出珠寶店,迎麵巧好遇到了兩張熟悉的臉龐。

溫錦舒和萬念可是她最要好的閨蜜,麵對著她們那詫異的眼光,安晴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向她們解釋清楚了?

溫錦舒和萬念幾下子就走到了安晴身旁,將餘景灝直接無視,一把就將安晴給拖到了一邊。

看著自家的丫頭被莫名其妙地拉走,餘景灝想跟上去,卻被安晴給製止住了,“大叔,她們是我的朋友,你去停車場等我吧!”

被拉到一旁的安晴,還沒緩過氣來,萬念已經迫切地開口,“安晴,這是怎麽一回事?”

“他是誰啊?”

“你們怎麽認識的?”

“你和淩子薄不是今天去領證的嗎?”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不斷向自己砸來,她倆你一言我一句地對問著,絲毫沒有縫隙給安晴說話。

安晴被她們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差不多砸暈了,不由打斷,“你們兩個是想自問自答?還是想讓我回答你們的問題啊!”

“好,你說。”

“好,你說。”

兩人異口同聲。

“我和大叔是剛認識的,不過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了!”安晴淡淡地說著,眸光平淡,似乎並不覺得有哪兒的不妥。

但是聽在溫錦舒和萬念的耳中,卻是十分的不正常,萬念拉了一把安晴,緊緊地扣住她麵部表情,似乎想從中搜到些許信息,“淩子薄呢?你們不是今天登記結婚的嗎?怎麽變成了……”

“他……我們分手了!”安晴的語調依舊是淡淡的,似乎就像在平靜地講述著一件事,不喜不憂。

可是沒人知道,當萬念問起淩子薄的時候,她的心在滴血,似乎又看到了早上,淩子薄那視如無睹的表情以及那個女人挑釁的目光。

“為什麽?”這下可輪到溫錦舒驚訝了,她前兩天可是相當高興地告訴她,她和淩子薄終於要去領證了。

喜歡一個人可以是一見鍾情,但是談到愛的份兒上,可不是一兩天能編織而成的,她和淩子薄,可是戀愛了三年。

“這個……”安晴斂下眸子,擋住了眸底的寂寥,皺了皺眉頭,她並沒有打算回應,最起碼,不是在這個時候作出回應。

她可沒有忘記大叔還在停車場等她的,再次抬眸的時候,又恢複了一臉的淡然,臉上掛著淡笑,“今晚在“魅色”見麵,到時再和你們詳細說,我老公可還在等我呢,先走了!”

“喂,你這丫頭怎麽這樣就走了?”

萬念沒好氣的在原地衝著溜煙逃走的安晴一陣抱怨。

安晴轉身,歉意的對閨蜜揮揮手道:“晚上不見不散哦!”

走到停車場,隻見餘景灝並沒有坐進車裏麵,而是隨意地靠在車邊,遠遠看著他,俊俏的麵容,健碩的體魄,其實,他真的很優秀。

為安晴開了車門,等安晴進去後餘景灝再坐回車廂內,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問道:“剛才那兩個,是你的朋友?”

“嗯,我們是死黨!。”

她們是大學同學,所以她們對於她和淩子薄的事情,可是相當的清楚。

車子出了停車場,如一條鯉魚投進了大江中,安晴心裏還在愁著等會見到餘景灝的父母會不會出岔子的時候,餘景灝的電話響了。

藍牙接聽之後,安晴聽不到那邊說的什麽,隻是聽到餘景灝說:“好,我知道了。”

“律所有點急事我要馬上回去處理,改天再帶你去我父母家,現在我先送你回家。”

聽到餘景灝這番話,安晴的眼睛頓時閃爍出驚喜的光芒,連聲說:“不不不,不麻煩了,你工作要緊,把我放在路邊就好,我自己回家!”

她可不能讓他知道她跟閨蜜跑去酒吧。

聽了她的話,餘景灝將車停到路邊,但安晴想下車,卻開不了門,回頭一臉質疑的瞪著他:“你幹嘛呢,開鎖啊!”

餘景灝並沒有順安晴的意,反而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鑰匙和拿出筆在記事本上草草幾筆,爾後把這兩樣東西都遞給了安晴,一臉認真的交代著她:“丫頭,拿著,這是我家的鑰匙和地址,我限你三天內,自動自覺地搬過來。”

安晴接過鑰匙和地址,看也沒看便放到了自己的包裏,“得得得,還有什麽話要向小的交代嗎?”

“沒有了。”餘景灝看著安晴似乎很趕時間,知道自己現在就算和她再說些什麽,她也不會聽進去的。

安晴隻聽見‘啪

’的一聲解鎖聲,打開車門,一溜煙就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