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再鬧飛鷹幫
兩人的心情都不是太好,最後都喝的酩酊大醉,直接睡在了包間裏麵了。
等他們兩人醒來之後,天兒都黑了,石桀搖了搖還在發暈的腦袋,看著袁明磊說道:“袁大少,咱們去飛鷹幫的場子玩玩怎麽樣?”
袁明磊臉上浮起一抹邪笑:“好啊,找點樂子去!”
兩人還帶著點酒意,開著車子來到了哈雷酒吧,因為現在東海市的絕大部分娛樂場所都歸飛鷹幫所有了,所以這二人直接就來到了這個最具代表性的酒吧。
正打算進酒吧的時候,門口的售票員照例的要門票錢,石桀笑著說道:“哦?來這玩還要門票錢?這不是扯犢子麽?我在我們鎮上去哪玩都不花錢,你們這是黑店吧?”
袁明磊也是嗤笑著,沒有掏錢的想法,兩個售票的小姑娘也說不過這二人,無奈隻能把看場子的人給叫出來了。
“兩位兄弟是不是第一次到哈雷玩啊?我們這一直都是收門票的,你們可以在東海打聽打聽,絕對童叟無欺!”這個看場子的見袁明磊一身名貴的西裝器宇軒昂,也不敢太過放肆,怕惹上不該惹的人,說話還是很客氣的。
“拿著門票錢我要是不想交呢啊?”袁明磊看著這人問道。
“哦?不想交?哈哈,那好說,就當我請二位了,裏麵請!小李,這二位兄弟門票就算了!”看場的人對售票小姐說道。
袁明磊和石桀相視一眼,見對方沒有上當,隻能進到酒吧裏在找機會了。
見二人進了酒吧之後,為首的看場人員叫了兩個小弟過來:“進去監視著他們,如果有什麽事情及時的告訴我,知道麽?”
“是,飛哥!”二人應承了一聲之後就跟著石桀他們進去了。
“阿桀,這小子還是有點眼色的啊,居然沒有上當!”袁明磊看著石桀說道。
“哈哈,那是火候還沒到呢,一會我看他們還怎麽忍?咱們先喝酒!”兩人找了個空酒桌坐了下來,要了兩打啤酒就開始喝了起來。
十一點之後才是這個酒吧的黃金時段,舞台上的表演也陸續的開始了。
石桀朝著袁明磊說道:“袁大少,舞台上的那個領舞的妞不錯啊,適合你的口味啊!”
袁明磊笑笑,他自然知道石桀的意思,拿起酒桌上的半瓶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之後站起身來朝著舞台上走了過去。
之前被派過來的兩個小弟見袁明磊好像是有什麽行動了,趕忙拿出對講機跟看場的飛哥聯係。
袁明磊沒管那些,他的目的就是找事,裝作踉蹌的樣子來到了舞台上,直接走到領舞美女身前:“喂,妹子,哥看上你了,過夜費多少?哥窮的就省錢了,開個價吧!”
領舞美女被這突發時間弄得不知所措起來,呆呆的看著袁明磊。
袁明磊嘴角上翹,直接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不錯嘛!哥問你話呢,多少錢,開個價!”
美女終於反映了過來:“我我賣藝不賣身!”
饒是這麽嚴肅的場合,袁明磊還是被她的這句話給逗笑了,這女人也太可愛了。
“喂,兄弟,剛才門票錢我都沒收你的,是不是給點麵子啊?”那個看場飛哥帶了一票小弟走了過來。
華夏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開熱鬧不怕事大,把目光都聚集到了這裏,甚至有人開始吹起了口哨。
“麵子?你誰啊?我為什麽給你麵子?老子看中這個妞了,怎麽,不行啊?”袁明磊瞪著飛哥說道。
“兄弟,你喝多了吧?你也不打聽打聽,這場子誰誰罩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既然現在已經撕破臉皮了,也就沒必要對袁明磊那麽客氣了。
“這我還真不知道,你給我說說唄?”袁明磊做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飛哥被他的樣子騙住了,以為提起飛鷹幫的名頭他就得怕了呢,於是很是自豪的說道:“飛鷹幫,想必兄弟應該聽過吧?”
他的話音剛落,袁明磊一個撩陰腿已經上去了:“我他媽找的就是你們飛鷹幫!”
由於這腳的力量極大,飛哥直接朝後倒飛了出去,他身後的小弟被他撞翻了兩個。
“給我上,砍死他!”飛哥氣急敗壞的說道。
他的小弟都紛紛從後腰抽出了砍刀,朝著袁明磊就衝了過去,在他們看來,袁明磊就一個人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這可是他們的天下,要是連個小白臉都搞不定還怎麽在東海混了?
袁明磊見他們衝了過來,給石桀一個眼神,那意思是不讓他上,石桀朝著他揚了揚手中的酒瓶子,意思是讓他放心。
袁明磊一晃肩膀,那把通體雪白的匕首又出現在了手中,現在他可沒打算在手下留情,現在飛鷹幫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衝在最前麵的飛鷹幫小弟就感覺一道白光襲來,下一刻就是肚子一涼,他清晰地見到一把短匕首從自己的肚子裏拔了出來,下一刻就失去了知覺。
一個人的倒下並沒有嚇退這些職業混子,相反更激起了他們的鬥誌,嚎叫著衝向了袁明磊。
“星星之火也敢於日月爭輝?”袁明磊嗤笑了一聲,猶如道黑色的閃電一樣鑽進了飛鷹幫小弟的陣營之中。
手中的匕首猶如死神的鐮刀一樣,每一刀都有個人倒下,非死即傷。
飛哥慌了,他也算是換了小半輩子社會了,但是如此恐怖身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呢,他知道這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隻能往上麵打電話了。
不過他的號碼還沒等撥出去,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一涼,袁明磊的短刀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兄弟,你到底是誰?”飛哥故作鎮定的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李昊在哪?”袁明磊寒聲問道,短刀往前一送,飛哥的脖子上已經見血了。
“我不知道,我隻不過是個看場子的小弟,怎麽可能知道幫助的行蹤呢啊?”飛哥的聲音已經有點變了,畢竟怕死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