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瘋狂,等到莫寒頂著兩個黑眼圈暈乎乎的醒來時,頓時僵硬無比。

他的旁邊,那個讓他垂涎三尺,驚為天人的性感尤物雅蘭就在一邊安靜的睡著。

莫寒終於回憶起了昨晚的每一個細節,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滿足感和征服的快感:這麽極品的女人都被我上過,媽的真想找個人好好炫耀炫耀。

小人得誌的莫寒這樣想著,忽然摸了一把臉,頓時冷汗下來了:自己的麵具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莫寒趕緊翻身而起,四下尋找,終於在床底下找到了麵具。

呼,好險自己先醒過來,萬一被她看到了我的辛苦不就白費了。莫寒趕緊戴上了麵具。

咦,等等,雅蘭眼睛上的黑布條呢?莫寒記得自己昨天可是好不容易,用唯一的一點清醒蒙住了她的眼睛,才放心的摘下麵具的,怎麽這一覺醒來,黑布條沒了?

莫寒奇怪的四處看著,冷不丁對上了雅蘭看著自己的目光:“找什麽呢?”

“啊,你,咳,你醒了啊。”莫寒有點手足無措,話一出口才想起來自己說話的聲音忘了偽裝,後麵那句“你醒了啊”才換成了自己一貫偽裝的聲音。

雅蘭忽然噗嗤一笑,嬌懶的伸了個懶腰說道:“你這人真沒勁,昨天教我擺出各種姿勢的時候怎麽不記得偽裝聲音了?現在在裝太遲了吧。”

莫寒被說的尷尬無比,沉默了半天才有些歉意的說:“身不由己。”靠,昨晚真是玩瘋了,居然用的是本來的聲音。

雅蘭伸完懶腰,本來勉強蓋住胸部的被子滑了下去,終於露出了白皙的身體。

乖乖,躺著也能有這個形狀,真是極品。莫寒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雅蘭見他盯著自己的胸部出神,不但沒有一絲羞澀,反而笑著問道:“好看嗎?”

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莫寒再一次忍不住伸手摸了過去。就在快要觸摸的時候,雅蘭忽然一閃身躲了過去,然後有些嗔怒的說:“還不知足麽。”

雅蘭的動作很快,站起來開始穿衣服。莫寒盯著她驚心動魄的曲線,有想撲上去把她抱回**。

“下午就是拍賣盛典了,我得趕緊回去準備了,你也穿衣服吧,等會我讓人來接你。”此刻的雅蘭在沒有昨晚的誘人模樣,顯得十分知性幹練。“我說你就不能溫柔點脫衣服嗎,都撕成這樣讓我怎麽穿?”

雅蘭抱怨的看著莫寒,勉強把衣服拉扯的遮住身體。她也真是心靈手巧,把幾塊破布圍的像是一件設計獨特的衣服。

莫寒無比懷念昨晚的瘋狂,心裏有些壓抑的穿著衣服。有了第一次,莫寒何嚐不想再來第二次?甚至莫寒還希望雅蘭也是第一次,最好在吵著要自己負責什麽的就更好了。

可惜莫寒同學的想象終究隻能是想象而已。雅蘭不但不是第一次,反而十分有經驗,兩人在**都很快樂,自然不可能讓莫寒負責。相比之下,雅蘭顯得更加成熟,隻有莫寒這個剛剛擺脫小處男身份的家夥還沒有體會一夜情的真諦。

穿好衣服的雅蘭走到桌子邊,俯身撿起了地上的香包,神情複雜的看了很久,歎了口氣說道:“這個莉莉真是害死我了,居然把香包忘在了這裏。”

莫寒走到她身後,不知道該說什麽。雅蘭很快轉過身笑著說:“別多想,你身材不錯,姐姐也是很滿意的

。”

莫寒把她送到了門口,雅蘭手放在了把手上,卻沒有立刻開門,忽然轉過身來,靜靜的看著莫寒。她伸出了手想要去摘莫寒的麵具,莫寒本能的躲了一下,她頓時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昨天這麽賣力,今天想看看你的臉都不讓,你這人還真是白眼狼。”

莫寒再次被說的尷尬無比,雅蘭閉上了眼睛,然後再一次手伸了過來,這一次莫寒沒有再躲閃。

他的麵具被拿了下來,雅蘭略有些冰涼的手撫摸上了他的臉頰,大拇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邊。她踮起腳,在莫寒的嘴上輕輕的親了一口,然後把麵具給莫寒戴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的她轉過身,然後走了出去,沒有留下一句話。

莫寒默默無語的站在原地,過了很久才關上了門,仰麵躺回了**,聞著身邊殘留的淡淡香氣,不由的心想:自己真是遜爆了,呆頭呆腦的也不知道說什麽,反而是雅蘭表現的落落大方,成熟迷人。自己都有點覺得自己能上過她真是不公平。哎,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在來一次的機會。

莫寒想了半天,忽然又覺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她又沒見過自己的臉,下次就算遇到也隻能形同陌路了吧。

然而另一邊,出了門的雅蘭在走廊裏匆匆的走著,忽然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心裏想到:“剛才自稱姐姐,不會暴露了吧?應該不會,這個呆頭呆腦的小家夥,諒他也反應不過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厲害了麽,看那小子也不過剛成年的樣子,怎麽知道的花樣這麽多?年輕真好啊。”

……

萬寶樓五層,一個奢華的包間中,漢州城第一大名門王家的三公子王連清訕訕的收回了放在身邊女孩胸部的手,不好意思的對著麵前一個佝僂老漢說道:“福伯,您怎麽來了?”

這個名叫福伯的老頭看樣子雖然不起眼,好像剛從莊稼地裏回來的老農一樣,但他的身份卻是王家的總管,地位尊崇,就連王家的三公子王連清都不得不尊稱一聲“福伯”。

福伯笑眯眯的說道:“老爺和大公子去了外地,一時半會回不來,二公子又在家照顧著家裏的產業,也抽不出身,想來想去,老漢我隻好來麻煩三公子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您說吧。”三公子趕緊起身把福伯攙扶到座位上。福伯在總管的位子上待了將近五十年,可謂是王家的首席元老,就連他父親見了福伯也是客客氣氣的叫一聲“福叔”。更何況自己是福伯從小帶到大的,對他感情深厚,所以從來不敢在他麵前放肆。

這王連清從小就遊手好閑,反正家裏的產業有大哥和二哥撐著,他自己雖不至於出去惹是生非,但是出入娛樂場所是少不了的。今天他就是來了萬寶閣的五樓,叫了幾個紅牌,準備今晚在外麵好生風流快活一晚,沒想到姑娘的胸還沒摸幾下,這福伯就找上門來了。

“這次的拍賣盛典有個好東西,我們王家對此勢在必得。眼下你二哥抽不出身,隻有你有資格代表王家出麵,去競拍那個寶貝了。”福伯說著掏出了銀票,“這裏是一千兩,你點一下。”

“啥?一千兩?怎麽這麽多?”王連清有些傻眼的接過了錢,不敢確定的問道:“這次的拍賣盛典不是沒有什麽好東西麽?咱們家好像連貴賓席都沒訂吧?這怎麽突然又拿出來一千兩了?”

福伯也有些無奈的說:“沒辦法,本來這次

的拍賣盛典的名單我們都已經過目了,確實沒什麽瞧得上眼的,所以就沒訂位子。不曾想拍賣行昨天連夜放出消息,直接換了個新的壓軸拍賣品上去,我得到消息之後立刻就過來找你了。”

“哦,放心吧,福伯,我一定會把東西拍下來的。可是你說了半天,還沒告訴我到底買什麽啊?”

“哦哦,瞧我這老糊塗。你要拍的是一個脈紋,名字暫時不知道,不過是個中級的異形脈紋,據說連拍賣行的古河楓都要親自講解,肯定差不了。”

“真的?”王連清大喜過望。他王家也有一個家族脈紋師,雖然隻是個中級脈紋師,但是當初也是花了大價錢才聘請的。

這個脈紋師其實王家非常不滿意,他的成功率實在太低,而且張口閉口就要各種昂貴材料用來研究。不僅如此,他還隻能夠繪製標準脈紋。

王家雖然不滿意,但是漢州城實在沒有更多的脈紋師了,要麽就是已經被別的家族請去了,要麽就是等級太低王家更看不上。這個脈紋師也是個老滑頭,到了王家這麽多年也隻是交出了三幅脈紋,這對於王家的高手來說遠遠不夠。

這也就難怪拍賣行出現中級脈紋的時候,王家會這麽激動了。

很快,王連清和福伯連同著手下一起坐到了拍賣場的會場裏。一波波的人眼見王家三公子到場,都紛紛虛情假意的過來打招呼。王連清一一敷衍,心裏實在覺得煩躁不已,要不是任務在身早就去摸女人胸部去了。

王連清四處看了看,會場中沒有一個其他幾大家族的人,不由心中有些惱怒,斜楞著二樓的一些貴賓席,暗罵道這些混蛋個個消息怎麽就這麽靈通。

平時,如果拍賣盛典有好東西的話,他王家都是第一個知道的,也會早早的訂下貴賓席。貴賓席不僅是身份的象征,也可以掩飾自己的身份,讓幾個家族之間互相猜測東西到底到了誰家。

結果這次王家大意,沒有訂上貴賓席,眼見的其他幾個家族都在二樓,這讓王連清有種被人踩在頭上的感覺。

莫寒同樣也在,不過卻是在最旁邊不起眼的地方。反正他也不是想買什麽東西,這次來隻是想熟悉一下拍賣行的流程,順便看看自己的脈紋究竟能賣出多少錢。

台前的王連清無聊的翻動著拍賣行送來的名冊,心道果然沒什麽好東西,難怪家裏一開始沒看上眼。等翻到後來的時候,才發現了自己的目標——那個神秘的中級脈紋。

可是再仔細看看,王連清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名冊上連脈紋的圖片都沒有,反而是神神秘秘的打上了“保密”兩個字。在看別的,隻有等級寫的是中級,並且備注了是“異形脈紋”,其他的更是清一色的保密,看的王大少爺好生憋屈。雖然明知道這是拍賣行的營銷策略,但是這種什麽都不知道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爽。

王連清重新翻回了之前的頁碼,忽然看到了一個五虎翠綠煙鬥,不由的笑道:“福伯,不如我把這個拍下來送給您如何,您那個老煙鬥也該換一換了。”

福伯笑了笑說:“多謝三公子心意了,隻是老頭子用那破煙鬥習慣了,這個勞什子翠綠煙鬥就算了吧。倒是三公子得小心,這次拍賣行炒作的很厲害,更何況咱們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難保不會有別的家族針對我們哄抬拍價,這一千兩都不知道能剩下來幾個銅板,三公子一定要謹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