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聽小善這樣說,紛紛露出欣慰的笑容,蘇婉兒拉著小善的手說:“小善哥哥,這裏隻有一間房,隻好委屈哥哥和我們住一塊了。”

說完,露出嬌羞的神態,紅紅的臉龐猶如一朵火紅的玫瑰花,借著油燈昏暗的光芒,那麽美麗動人,小善不禁看呆了。

婉兒看到小善盯著自己看,更是羞的低下了頭。

拓跋雲正在收拾房間,她抬頭看到這一幕,心裏酸溜溜的,大聲喊道:“天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小善從癡迷中清醒,表情尷尬的說:“時間不早了,我去找點水,洗洗睡吧。”

房間貨架上有一個木盆,因長期沒有使用,上麵的皮已經翹起,小善把翹起的皮撕下來,端著盆走出門外。他放開神識,對這裏四周探查一遍,發現竟然沒有水源,隻在山腳下有一汪池水,距離此地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他想,沒有水洗漱,自己倒無所謂,隻是苦了蘇婉兒和拓跋雲,思前想後,他沿著下山的台階,朝那片水源走去。

石頭村因為有詛咒纏身,靠三天服用一枚冥獸丹活命,而前去捕獵冥獸的均是男子,所以捕獵一天得到的冥獸丹堪堪夠捕獵者服用,回家帶回給女人和老人的非常有限。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男人總是先想到保全自己的性命,多餘的帶回家中給女人,而女人首先想到的是孩子,為了保全孩子的性命,母親不舍得吃,千方百計給孩子留著,因此女人越來越少。如今的石頭村除了老人和孩子,幾乎都剩下男人,所以這裏的女人備受男人追捧,他們往往不惜一切手段從別人手中得到。

郭亮這人更甚,自持本領高強,曾經為了得到一個女人,連殺數人,因此受到石頭村村規懲罰,近年稍有收斂,但今日看到小善帶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心中癢癢不止,他躺在**,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浮現出蘇婉兒和拓跋雲的倩影,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原本想通過刁難小善,讓他主動把二女讓給自己,但長夜漫漫,心中邪火焚燒,壓抑幾年的衝動再次萌發。

他從**坐起,穿上鞋,借著淡淡的月光,朝小善的房間走去......

犯罪都是在欲望中形成的。

......

小善端著木盆,沿著崎嶇的山路,快步朝山下走去,月光照射下,在山路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影子。

他心想:“由於自己在靈魂深處鐫刻著另外兩個女子,似乎她們同自己的魂魄已經融合,不能背叛她們,盡管他不記得她們的名字。但蘇婉兒和拓跋雲是那麽愛自己,陪同他吃苦受累,從來沒有任何怨言,我....我該怎麽辦?”

“王小善,你秉性純良,對愛也很專一,我非常讚歎,但每人都有前生、今世、來生,它們生生相惜,循環不斷,這就是輪回,前生的恩仇,今生一定會償還,若有緣來世還會相逢,我可以告訴你,蘇婉兒和拓跋雲與你靈魂中的兩位女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既然化凡,就轟轟烈烈的愛一場,千萬不要辜負了她們,別忘了,她們隻有兩百年的壽元,莫等最後一刻後悔莫及。”從小善靈魂深處發出一個聲音。

小善神識循著聲音來到漂浮在靈魂中的圓球邊,那是肖恒大天尊的世界,素日不說話的他,今天睜開雙目,用慈祥的眼神對小善侃侃而談。

“拜見肖恒大天尊,您.....您終於肯和我說話了,如今我的境況你可知道?我該怎麽辦?”

“今生你和她們就是夫妻關係,有了妻子才有家,才能達到化凡的目的,大膽的盡丈夫的職責吧。”

“那我怎能對得起靈魂中那兩個白衣女子呢?”

“剛才我說了,你和那兩名白衣女子是前生的緣,造就今世的情,蘇婉兒和拓跋雲與那兩名女子有著親密的關係,至於什麽關係,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所以不存在對不起她們這個問題,相反,你這樣做,是對靈魂中二女最好的報答,她們知道了不但不會生氣,而且會很高興。”

小善暗暗領會肖恒大天尊的每一句話,稍後他豁然開朗,說道:“一定是我和靈魂中兩個女子結下前生的緣,今世由婉兒和雲兒來續情的,她們一定是同一個靈魂下的不同輪回。”

肖恒大天尊聽後微笑不語。

想通了這點,小善心中猶如卸下了一個大包袱,蘇婉兒和拓跋雲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定是前世同自己結下過善緣,他決心在這短暫的一世輪回中,用心去關心愛護她們,不讓她們受到一點傷害。

靈魂深處突然出現那兩個白衣女子的倩影,模糊不清的麵龐上似乎多了一分笑意。

光球中的肖恒大天尊仍然懸浮在那個世界中,微微閉上雙目,如老僧入定,小善再怎麽問話也不再回答。

小善搖頭苦笑一下,繼續朝山下走去。

山腳下某處,傳來潺潺的流水聲,這是一條冰清玉潔的河流,在月光的照耀下,猶如一條玉帶,圍繞在青山翠綠之中,它清澈見底,透過河水可以看到一枚枚鵝卵石,成群結隊的魚兒圍繞著鵝卵石遊來遊去。

這條小溪是山澗中滲出的泉水,是石頭村唯一的一條溪流,小善走到小溪邊,先洗了洗手臉,遂把手中木盆盛滿,端起盆朝山上走去。

......

“雲兒姐姐,小善哥哥怎麽還不來?”

“別急婉兒妹妹,可能在附近沒有找到水,下山去了吧!”

“啊!這麽麻煩?早知道如此,就不讓他去了。他也辛苦一天了,一定很累。”

“剛才打掃衛生,弄得身上很髒,不找點水洗洗,怎麽睡覺啊,正因為這樣,他才下山去了吧,不過此時應該快來了。”

房間內,蘇婉兒和拓跋雲正在說話,婉兒不放心,打開房門,借著月光走出房間,來到下山的路上,朝下張望著。

她一襲白裙,在婆娑的月光下顯示出玲瓏的曲線,猶如月宮仙子下凡,在這山間的夜色裏,如一幅美麗的圖畫。

“怎麽還沒休息?一個人出來賞月啊?”蘇婉兒身後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男子,體格消瘦,身著睡衣,老鼠般的小眼睛中透出猥瑣的目光,正是郭亮。

他色膽包天,從房間出來想要殺死小善,搶奪蘇婉兒和拓跋雲,正巧在路上遇到蘇婉兒,月光下她美麗的倩影更加勾起他犯罪的欲望。

蘇婉兒對這人非常討厭,她勉強笑了笑說:“是郭管事啊,牛兒哥哥去打水了,還沒有回來,我迎迎他,馬上回去。”

說完,蘇婉兒轉身就走。

郭亮聽後咧著嘴笑起來,連忙說道:“姑娘慢走,石頭村隻有山下一處水源,從這裏到山下來回最少得一個多時辰,我那裏儲存有滿滿一缸水,不如隨我去取些如何?”

“謝謝郭管事的好意,小善哥哥馬上就來,告辭。”蘇婉兒感到這家夥不懷好意,頭也不回的說道。

“長夜漫漫,寂寞無比,姑娘不要走,去我房間聊聊天如何?”郭亮身影晃動,瞬間擋在蘇婉兒的麵前。

“你要幹什麽?閃開!”蘇婉兒杏眼圓睜,怒斥道。

郭亮咧著嘴嘿嘿一笑說:“不幹什麽,今晚要你陪我玩玩。”

蘇婉兒氣的滿臉通紅,也不答話,伸出右掌朝郭亮的前胸推去。

郭亮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身子紋絲不動,右肘輕輕一擺,反手抓住蘇婉兒的手腕,向她背上扭轉,左手向前,用手指拿住她的肩窩。

一種酸麻的感覺籠罩蘇婉兒全身,她突感右臂無力,遂大驚,此刻她才明白,郭亮之所以能當上管事,因世俗間他的武功極高。

蘇婉兒情急之下,大聲喊道:“快來人啊,郭亮要非禮我了!”

郭亮哈哈大笑著說:“這是石頭村的背陽麵,人煙稀少,附近居住的人哪個敢惹我郭亮,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出來,還是乖乖的跟我走,這才是上上策。”

蘇婉兒急的快要哭出聲來,她仍不住叫喊著。

郭亮說的一點不錯,附近有幾間石頭房中本來有燈光閃爍,聽到蘇婉兒的叫喊聲,紛紛熄滅了燈。

郭亮單手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蘇婉兒右臂關節脫臼,他左手探出,用同樣的辦法,把蘇婉兒左臂也卸了下來。

“哈哈.......”

他獰笑著抱住蘇婉兒的纖腰,把她扛在右肩,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你個人麵獸心的登徒子,拿命來。”拓跋雲在房間內聽見蘇婉兒的呼救,手持判官筆衝出房間,朝郭亮背後刺去。

郭亮聞聽背後呼呼風聲,扛著蘇婉兒猛地回身,朝拓跋雲踢出一腳,動作快如閃電。

這一腳正好踢在拓跋雲左手腕上,力度極大,她手中的判官筆脫手而飛,順著山崖落入山穀。

拓跋雲大驚失色,右手判官筆猛地戳向郭亮的麵門,但見他身體微側,竟然用嘴叼住判官筆的筆頭。

她用力一拔,判官筆紋絲不動,郭亮頭部一甩,把判官筆從拓跋雲手中奪下。

拓跋雲瞬間武器被奪,驚詫間,被郭亮飛起一腳,踢中腰間穴道,她全身癱軟,摔倒在地上。

拓跋雲走出房間時很匆忙,僅穿著貼身衣服,呈粉紅色,顯露出身體的玲瓏曲線,凸凹有致。

郭亮看到此景,饞的口水直流,他把蘇婉兒和拓跋雲放成一排,彎腰把她們抱起,一個胳膊夾一個,大笑著跑向自己的石頭房......

......

小善端著水盆,借著朦朧的月光來到石頭房前,他大聲喊道:“妹妹,快開門,我回來了。”

房間內有燈光閃爍,但無人應答。

他把水盆放到地上,推門而進,房間內空無一人,而且拓跋雲的長裙還在**。

“咦?人呢?”小善感到非常奇怪。

他走出房門,放開神識四處搜索起來,當搜到郭亮的房間時,他臉色大變,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之響。

疾風訣施展到極限,瘋狂的朝郭亮的房間飛去......

......

“你敢胡來,牛兒哥哥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

從郭亮的房間裏,傳來拓跋雲憤怒的叫喊聲。

“哈哈,忘了你們的牛兒哥哥吧,實話告訴你們,明日狩獵,我將下令不給他冥獸丹,再過一天他就會全身筋脈爆裂而亡,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不過你們若乖乖聽話,讓我高興,我會考慮讓他多活幾天。”

“如果你們不聽話,也可以,看著你們掙紮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你想幹什麽?別這樣!”

房間中傳來蘇婉兒淒慘的叫聲。

“我要幹什麽?待會你就知道了,你想體驗什麽叫飄飄欲仙嗎?待會就知道了。”

“嗤嗤......”

..................

拓跋雲大聲喊道:“快放開婉兒妹妹,我.....我要殺了你。”

郭亮的房間內裝飾很豪華,擺滿了檀木做的家具,衣櫃、座椅。石牆上刷著淡綠色的塗料,每麵牆上都掛著一盞栩栩如生的金龍,龍口中銜著一顆夜明珠,把房間照的雪亮。

窗上是鏤空的檀木,月光透過這些鏤空的空隙在房間內灑下星星點點,給房間增添了說不出的童話色彩。

房間內有一張大床,也由檀木構成,散發著撲鼻的檀木香氣,沁人心脾,一張暈紅色的帳幔遮擋著這張大床,**是上好絲綢做成的被褥,華麗無比。

蘇婉兒和拓跋雲被點了穴道,除了嘴巴能說話,全身無法動彈,郭亮坐在床邊猶如欣賞兩件藝術品一般,色迷迷的盯著這兩個尤物。

他動手撕開蘇婉兒的長裙,露出內衣,正待他有下一步動作時,猛然聽到“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踹開,這一腳的力度極大,整個石屋都搖晃起來。

郭亮猛地從床邊跳起,轉身向後望去。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王小善。此時他如發怒的雄獅,眼睛血紅,全身浮現赤金色的靈紋,一股磅礴的氣勢壓得郭亮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