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偌果知道現在的樣子是已經沒有辦法簡簡單單的的處理事情了,所以心裏暗暗犯起了嘀咕,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才好。

看到龍項熠眸中帶著陰森冷意,讓人不寒而栗,都不知道該怎麽和這個家夥說才好了。

“龍項熠你看看自己現在樣子吧,如果你一定要確定我們兩個人是有事情的,我也沒有辦法,可你要知道,我們現在確實是純潔的關係。”

這樣的語言本來就欠缺說服力,而且她和席明鬆確實太讓人誤解了。

龍項熠微抿薄唇,石頭般冷硬的紅唇更加冰冷,淡然的迎上對方的眸子,麵無表情。

“我現在倒是沒有什麽意思,你讓這個家夥離開就是了,我現在倒是沒什麽追究的意思,我實在沒有那個時間。”

席明鬆尷尬不已,臉上火辣辣地紅成一片,起身定定的盯著龍項熠的眼睛,帶著怒意。

“我和你說清楚,我和偌果兩個人根本就不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明明就是你自己多想,反而來找我。”

龍項熠眉頭緊擰,臉色陰沉,神色凝重異常。走到席明鬆的麵前,威逼似的說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又何必與我們兩個人說這些?”

佟偌果自然知道龍項熠的意思,單單看那個家夥抓著席明鬆的領口知道失態現在很不妙。

“龍項熠,你夠了。”

她受不了了,麵有慍色,好似是在壓製著心中的怒氣,說道:“你現在還是看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早就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你還呆在這裏,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全是太大,所以就那麽一點點都不在乎?”

她把那個男人的胳膊給推開就自己走到席明鬆麵前,拉起他的胳膊,要帶人出去,結果卻被龍項熠給製止。

“你以為我對你的忍讓能夠讓你為所欲為嗎?”

男人眸中盡是陰沉之意,緊抿的唇角更是透著暴怒。

佟偌果知道自己現在是進退維穀,壓根就逃不掉,必須認認真真的處理現在的問題,而且還要讓席明鬆離開,這是必須的事情。

她心裏默默歎息,很是無奈,看向席明鬆,就說道:“明鬆真的很是對不起,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如果可以你就暫時離開,等我和龍項熠說清楚了,我會去找你。”

佟偌果忽視掉了身邊的那個男人鐵青的臉色,眼裏隻有那麽一個男人,和席明鬆說著自己的無奈。

席明鬆目光淡淡的看向龍項熠,臉上並沒有一點不理解的意思,說道:“你現在倒是能耐了,隻會逼迫偌果,其實自己一點點的本事沒有。”

這語言裏的挑釁意味十足,佟偌果心裏也是一驚,麵上的表情驟然僵住。

這個家夥是要和龍項熠打架嗎?這樣可怎麽得了?

自己現在都已經為了兩個人的事情而心焦火燎,可是這個家夥確實那麽的不在乎的樣子,她似乎真的不太理解這兩個人。

席明鬆眸中寒光陡閃,要和龍項熠對峙。

佟偌果害怕事情會鬧大,沒有辦法,不得不把席明鬆給拉開,雙眉緊擰,說道:“你們就不要添亂了,現在的事情已經很糟糕,我是龍項熠的妻子,這一點我自己記得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請你們就不要再鬧下去了行不行?”

她臉上帶著無奈和糾結,雙眉死死皺起,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席明鬆微微眯起一隻眼睛,目光確實淡淡的溫和,將脖頸間的手臂給扯下來,對著那個男人認真的說道:“我現在並沒有什麽意思,而且自己與偌果是什麽關係,我自己也很是清楚,不用你來操心,我不會過界。”

說完這些,那個過來專程道謝的柔和男人就離開了。

佟偌果望著他的背影,心裏不舒服,是她的無能為力使得席明鬆總是這樣的卑微離去。

因為她的緣故,自己的家人在龍項熠麵前都沒有一點點的地位,時家的人是這樣,佟沐天和席明鬆也是這樣。

佟偌果緊緊握拳,心裏很是不快。

她抬眸,嗜血般的眸子陰鷙可怕,冷冰冰的手指指著外麵,寒意逼人,一絲情感都沒有。

“你出去。”

這樣的變化隻在一瞬間,而且在佟偌果這個女人的身上幾乎是從未出現在過的,可惜現在的樣子卻因為之前而更加的憤怒。

龍項熠冰冷陰鷙的眸子默然盯著佟偌果看了許久,才說道:“你現在是怎麽了?難道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是誰,是什麽身份?”

佟偌果嗬嗬的冷笑,不知道該怎麽辦,緊緊握拳,語調近乎悲涼。

“我自己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你怎麽對我,可你總是傷害我的親人,你說我該怎麽忍耐才好?你這是在觸碰我的底線。”

她的眼淚慢慢掉了下來,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可是現在倒是因為那些其他的事情而有那麽些許的不解。

冰冷的眼淚掉下來的時候,她卻平靜了下來,臉上滿是淡然。

“你還要去上班,在我這裏留著做什麽?如果出了事是不是我也要負責,追究我的責任?”

佟偌果是氣急了,口不擇言的亂說,一點都不在意龍項熠究竟什麽樣子。

那個男人滿腔怒火幾近翻湧而出,可伸出的手指隻在佟偌果的鼻尖,卻咬著牙說不出話。

他苦笑著歎息,“我是該去上班,和你在這裏磨蹭個什麽勁?”

佟偌果看著龍項熠氣衝衝的走到她們房裏去,拿了自己的手機就默默的要出門去,什麽都不說,所有的肢體語言都在詮釋生氣兩個字。

等人走了以後,佟偌果就倒在沙發上愣愣出神,現在倒是被自己攪和的難以繼續下去了。

兩個人明明就是默默地走下去,等協議結束了,就各走各的,一點關係都沒有,隻做是陌路人,可現在卻因為那些事情而變得及其不同。

佟偌果嗬嗬的笑,一個人在房裏甚至有點瘋瘋癲癲的意思,不過她倒也不在乎這個。

愛怎麽樣就怎麽去,自己就隻是默默地等著時間結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