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項褶回到龍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好久沒看見自己兒子的穆琳趕緊迎上去說:“回來了!累不累?”
“還行。”
梁婕在樓上聽到龍項褶說話的聲音趕緊也下了樓說:“項褶,你回來了!回來也不說一聲好讓陳媽給你做點你你愛吃的。”她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坐在龍項褶的旁邊。
龍項褶本能的把梁婕推到一邊說:“我今天聽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什麽有趣的事情啊?說來聽聽。”
“我聽說你去找席明鬆了?”
穆琳的手抖了一下說:“你瞎說什麽呢?”
“席明鬆今天和我說你去找他了,說什麽了?”
穆琳一看瞞不過就說:“沒說什麽不過是去幫你教訓了一下他而已。”
“媽,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麽人嗎?”
穆琳看著龍項褶冰冷的眼神清了清嗓子說:“你好不容易回趟家,是跑來和我興師問罪來了?”
“你要是這麽理解的也可以。你和他說什麽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因為那個叫佟偌果的賤人,你居然不顧形象和別人大打出手?我管不了你,但是我不能讓你繼續這樣下去。”
“所以呢?”龍項褶抬起眼問道。
“所以,我就去找席明鬆,讓他把佟若果那個賤人帶走。他那樣的女人不配呆在你身邊。
龍項褶怒聲說:“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不準你插手我的事情,佟若果不配,那誰配?”他猛地把梁婕拽起來有丟在地上說:“她配?”
梁婕吃痛的揉著自己的手,穆琳趕緊跑過來扶起梁婕說:“你這個逆子!梁婕哪點對不起你,她知道這件事第一時間就來和我商量,一切都為了你好。”
梁婕一聽穆琳這麽說趕緊梨花帶雨的說:“伯母!你別怪項褶是我不好。”
龍項褶一把拽過梁婕看著她精致的妝容,用手輕輕摸著她的臉說:“好一個美人!”
梁婕剛要露出排練過很多遍的嬌羞時,龍項褶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接著說:“怎麽就這麽讓我惡心呢?”
穆琳剛要上前,龍項褶又掐住了梁婕的脖子說:“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插手我的事情,再嚼舌根,我就殺了你,你信不信?”
梁婕感覺到龍項褶手的力量越來越大,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艱難,她一個勁的點頭,但是,龍項褶並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龍項褶,你趕緊鬆手!”穆琳大喊了一聲。
龍項褶輕扯了一下嘴角猛地鬆開了手,梁婕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龍項褶穿上外套走到門口說:“我看梁婕住了時間也很長了,不如找個地方搬出去吧!等偌果把身子養好了以後過來看您的話,我怕那時候看見梁婕,我會要了她的命。”
龍項褶,話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坐在地上的梁婕心裏已經是恐懼到了極點也恨到了極點,她咬著牙在心裏發誓,今天所受的一切一定讓佟偌果加倍還回來。
佟偌果剛要吃飯的時候,龍項褶突然開門走了進來,佟偌果趕緊放下碗筷說:“你怎麽回來了?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嗎?”
龍項褶沒有好氣的說:“這不是我家嗎?難道我去哪裏現在還用和你申請了?”
佟偌果一聽苗頭不對就沒再接話,專心投入到了吃飯事業中,龍項褶大搖大擺的坐在她對麵說:“我也沒吃呢!”
“啊?你還沒吃飯呢啊?可我隻做了我自己的份。”
龍項褶不耐煩的鬆了鬆領帶“那就再做一份。”
佟偌果癟了癟嘴,不情願的站起身走到廚房,心裏想著“自己在外麵不高興,就知道到這裏來耍威風。”
好不容易做完了他的那份,端起飯碗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飯已經涼了,本來胃口就不好的佟偌果無奈的把飯放到了飯桌上說:“你吃吧!我飽了。”
佟偌果剛準備上樓就被龍項褶叫住了。
“你今天和席明鬆在外麵吃完回來的啊?吃的這麽少?”
佟偌果回身說:“你怎麽知道我今天去找他?“
龍項褶拿叉子一邊翻騰著意大利麵一邊說:“你做了還怕我知道嗎?”
“我去找他是有正經事要說。”
龍項褶猛地站起身說:“我告訴你,無論以後你是有正經事還是不正經的事,你都給我離他遠點明白嗎?”說完就上了樓。
佟偌果摸摸自己發酸的鼻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該怎麽勸慰自己,也許真的就如席明鬆說的那樣。自己就是傻,不知道珍惜自己,不知道何時進何時退,不知道人也需要有底線。
佟偌果收拾完碗筷,便也上了樓,雖然不想見龍項褶,但是,她不想再引起爭端,所以就硬著頭皮進了房間。
龍項褶穿著睡衣躺在**看著文件,佟偌果坐在床邊卻不知道自己該幹點什麽,因為自己已經太久沒和龍項褶一起呆在臥室這種地方,所以除了尷尬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龍項褶卻突然從背後摟住她,在她耳邊說:“你說,你今天去見席明鬆我都沒和你動怒,你是不是應該回報我?”
佟偌果已經不是什麽也不懂的少女了,她很明白這代表著什麽,她趕緊挪了挪地方說:“醫生說我一個月之內都不能……”
“那我要是非要呢?”
“龍項褶你也稍微為我考慮一下好不好?”
“佟偌果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成龍家大少奶奶了,我是不是得像疼老婆一樣疼你啊?”
佟偌果看著龍項褶微怒的眼神,頓時覺得自己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他為什麽總是要這樣說話,要這樣傷害?
“龍項褶,我從沒想把自己當成什麽你的妻子或者是什麽龍家大少奶奶!”
“那你是想當席明鬆的了?”
“你真是莫名其妙,我現在隻是因為我剛剛出院,我身體真的不允許。”
龍項褶不知道為什麽隻要一聽佟偌果提起與流產相關的事情就覺得煩。
“我告訴你佟偌果,你別再拿流產說事!”
“龍項褶…….”佟偌果麵對著這樣的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她覺得再這樣下去也隻是無謂的爭吵。
佟偌果穿上外套,快步跑下樓,龍項褶並沒有去攔也不想去攔,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再次的惹怒了她傷害了她,不僅佟偌果需要冷靜,他同樣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