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項褶眼看著佟偌果和席明鬆開開心心的吃飯,但是還是拿起了手機給佟偌果撥過去。
“喂!你在哪裏?”
佟偌果一聽是龍項褶下意識的撒了謊說:“我……我在家啊!怎麽了?”
龍項褶一聽佟偌果撒謊,心裏的怒火更是要忍不了了,“在家?好!你在家是吧?十分鍾以後下樓,我們一起吃飯。”
“啊?我……”
“怎麽了?不方麵嗎?”龍項褶在等著她怎麽繼續圓這個謊。
“一會我表姐來找,可能不方便。”
“你表姐來?你表姐……”就在龍項褶馬上要發火的時候,他卻發現席明鬆在玩味的看著他。
龍項褶瞬間就把火氣壓了下去,他想著如果自己發了火,不就是讓那個席明鬆順了心意。
“那好,晚上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龍項褶看了一眼席明鬆,轉身和身邊的助理說:“這個會取消。”說完就走出了飯店。
佟偌果看著自己的電話楞了好大一會,這個龍項褶打這個電話什麽意思?沒頭沒尾的?
“誰的電話啊?”
佟偌果晃過神說:“哦!沒誰。”
“龍項褶吧?”
佟偌果尷尬的笑笑說:“恩,說些有的沒的。”
席明鬆點了點頭說:“快吃吧!一會涼了。”
“恩!好!”佟偌果絲毫沒感受到一股風暴將要來臨。
龍項褶負氣的坐在家裏,聽著時鍾的滴答聲,感受著周圍的靜寂,一分一秒的流逝讓龍項褶越發的生氣。
這時候,龍項褶聽見的開門的聲音,他找了一個舒服的造型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看著佟偌果說:“回來了。”
佟偌果本來心虛,再一聽見龍項褶的聲音都有點找不到北了,“恩………對啊!你在家啊?”
“這話說的,你不願意的呆的家,別人還不能呆嗎?”
佟偌果陪著笑臉,“能!這家的一草一木都是你的,今天表姐非讓我去陪她逛街,你說真是的。”
“你表姐今天不是上班嗎?怎麽還和你逛上街了?”
“啊!她這不是突然串休嘛!”
龍項褶站起身坐在佟偌果身邊說:“我今天給你表姐打了個電話,交流了幾句,你知道吧?打電話的時候,你應該在她身邊。”
佟偌果張了張嘴,恩啊了兩聲說:“我那時候在上廁所吧!”
“佟偌果你接著編,沒發現你還挺會撒謊的?”
佟偌果一聽龍項褶說這個話,全身上下都僵住了,她勉強笑著說:“今天天氣不錯,所以就…出了門,非常巧的是看見了席明鬆,想到之前你說的事情,我想也該謝謝他,就請他吃了頓飯而已。”
“恩!我看見了。”
“什麽?”佟偌果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說:“你看見了?什麽意思?”
“你耳聾嗎?我說我看見你和那個席明鬆在一起吃飯了。”
“那你之前這些有的沒的都是耍我嗎?”
“你還賊喊抓賊了?你先騙的我?在你這裏騙人很對嗎?”
“我不是說我騙人對。而是你既然既然知道,甚至都看見了就不該這樣拿我開涮。”
龍項褶這次是真的氣著了,明明是她佟若果和席明鬆吃飯在先騙人在後,現在反倒埋怨起自己來了。
“我說佟偌果,你背著我去找你的明鬆吃飯不說,還騙我,我真是小看你了。”
佟偌果看著龍項褶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她把身上的包摘了下來說:“對不起,我不該騙你。行了吧?我上樓了”說完就往樓上走去。
龍項褶一把拽住佟偌果的手說:“你現在是什麽態度?怎麽**讓自己老公撞破,惱羞成怒是吧?”
“龍項褶,你說話別這麽難聽好不好?不要在這裏無中生有行不行?”
“瞧瞧瞧瞧!你現在的這個樣子還真有點像你家明鬆和我叫板的時候呢!”
佟偌果不斷地試圖掙脫開龍項褶,龍項褶感受到她的反抗,反而一把抱住她說:“怎麽?現在連我抱一下都不行了是嗎?”
佟偌果一邊掙脫一邊說:“龍項褶你放開我!”
龍項褶的懷抱越收越緊,佟偌果突然不再掙脫,她頹然的垂著雙臂說:“龍項褶,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拿我當什麽?戰利品還是發泄品?”
龍項褶聽完這話心裏也是一緊,他也不知道自己拿佟偌果到底當什麽,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開始在意席明鬆出現在佟偌果的身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視線總是跟著這個女人。
“佟偌果,你………”
“我怎麽了?你天天都在說席明鬆,席明鬆,可你呢?梁婕不還是天天圍著你轉。既然你都可以,我為什麽不行?你別忘了咱們倆個隻是一紙婚書的關係。”
龍項褶抬起佟偌果的下巴說:“好個一紙婚書的關係,既然你也承認這種關係,那你是不是就該開始履行一個做妻子的義務?”
話音剛落,龍項褶就一把抱起了佟偌果,佟偌果已經不再是少不更事的小姑娘,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雖然已經習慣,但是她真的不想再這樣屈辱的承歡。
她猛烈的打著龍項褶的肩膀,“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龍項褶。”
“早知道害怕,你就不該忤逆我。”
佟偌果不停地打著龍項褶,她猛地一個打挺一下咬到了龍項褶的手,龍項褶吃痛的鬆了手,佟偌果也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居然敢咬我?”
佟偌果回身拿起桌上的花瓶說:“龍項褶你別過來。”
龍項褶一步一步朝佟偌果走來,“你砸啊?往這砸”龍項褶指著自己的腦袋說。
佟偌果盯著步步緊逼的龍項褶,她猛地把花瓶砸到地上拿起一片碎片說:“龍項褶你不要逼我。”
佟偌果悲傷的神情讓龍項褶心疼,他不知道自己在佟偌果的心中居然比死還可怕,他連說了好幾聲好,拿起自己的西服,就出了門。
佟偌果虛無的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幹什麽,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她隻能慢慢站起身,一個人享受整個黑夜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