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偌果試著掙紮了幾下,可對方的力氣太大,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掙脫希望,最後也就放棄了。

“反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其他的都隨你。”

佟偌果的冷淡徹底將男人給激怒了,他眼睛猩紅的可怕,怒火就要噴湧而出。“你在找死。”

龍項熠從嗓子裏擠出這幾個字,有力的長臂一伸將佟偌果橫抱而起,不顧她的驚叫,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她離開。

佟偌果還沒有意識到究竟怎麽回事,驚懼不已的失聲尖叫,下意識地抱緊男人的肩膀。

直到被暴力的扔到車裏,她才意識到究竟出了什麽事,不無懼怕的叫道:“龍項熠,你到底想幹什麽?如果你敢胡來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那你就試試看。”薄唇裏吐出的字眼冷漠而具有殺氣。

佟偌果不敢動了,緊緊的縮起了身子,抱著肩膀縮在後座。

她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了,她和龍項熠的協議,男人幫她,她出賣自己的身體。

到現在兩個人的次數已經不算少了,佟偌果還為這個男人懷過一個孩子,想想她真的覺得十分的可笑,如果孩子生下來,龍項熠就是他的父親。

碧波**漾的度假勝地,海邊豪華的大別墅,龍項熠強硬的把佟偌果從車上拉下來。

“一直是我和別人談條件,可你這個女人居然也有膽量敢坑我。”

他不等佟偌果說話,就將佟偌果扔到了臥室,幾個小時的瘋狂,佟偌果完全失去了力氣,甚至在對方的報複狂顛之下昏迷過去。

等她醒來,人已經不見了,隻剩下屋裏令人作嘔的迷亂氣息以及淩亂把不明**沾濕的床單。

佟偌果感覺到下身火辣的灼痛,他一點都沒有憐惜她,瘋狂的報複,她試著站了一下,可是雙腿已經酸軟的撐不起身體的重量。

她倒在**失聲痛哭,身體都在顫抖。

回到家裏,佟偌果累的睡了十幾個小時,第二天接到龍家管家的電話,對方冷冷淡淡的敷衍。

“少夫人,少爺已經去了,帶好證件就可以離婚。”

佟偌果混沌的狀態之下張張嘴想要說話,可對方已經把電話給掛了,龍家的人都是那麽絕情。

她苦笑著,但想起龍項熠的脾氣,一刻也不敢耽擱的趕緊把把自己收拾一下,帶了證件趕去地方。

她下了車子,急匆匆的跑過去,可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見到人,失魂落魄的等了兩個小時。

腕上手表的鑽石閃閃發亮,反射著中午的太陽光線刺在佟偌果的眼睛裏,她怔了怔。

馬上就要下班了,他還不過來嗎?

“才多久就已經不耐煩了,我本來還以為你很耐心,不然也不會等那麽久來坑我。”男人聲音冷的似冰,沒有絲毫情感。

佟偌果抬頭,寶石般炯亮墨色的眼睛此時暗淡沒有光澤,對上那雙銳利帶著怒氣的眸子,她不自覺退縮。

“我什麽都沒有做,你既然是過來和我離婚的,那就幹脆一點,何必吊人胃口。”

龍項熠冷冷一哼,纖長有力的手指死死捏著女人小巧精致的下巴。

“你已經把我惹怒了,最好有點自知之明,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反正所有人都不看好我們的婚姻,那就趕緊斷絕了關係,各走各的。”

佟偌果揚起了紅豔的唇角,笑靨如花般詭異,“我們是該早點脫離關係,然後讓你和梁婕大大方方的逍遙快活。”

“你閉嘴,別在我麵前提及梁婕那個女人。”龍項熠怒道。

佟偌果真的嘲諷的嗬嗬笑了出來,“我怎麽從前都不知草你居然那麽袒護那個女人,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隻要你的離婚證。”

龍項熠氣急敗壞地拉著她的胳膊就去辦手續,一切完成之後,男人將手裏屬於她的那個小綠本給直接扔到佟偌果的臉上。

“鬧了那麽久,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現在給你,以後我們再也沒有關係一切都隨你。”

身軀凜凜的男子怒而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走了,望著他的背影,她眼睛默默濕潤,潮濕的**燙的她難受,極度的悲傷能將她摧垮。

她嘴角向下顫抖了兩下,最後還是深呼吸了兩口氣讓自己鎮定了下來,安然的麵對以後的生活。

佟偌果強迫自己露出一個笑臉,帶著那個綠色小本去了時家,和她們告別,她想靜靜。

那麽久的一段時間以來她莫名的感到自己的心貌似出了點問題,在龍項熠出現以後,在與他的不斷接觸之中,她的心就像生了病一樣,不疼不癢的萎靡不振。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需要一個新的環境來規劃自己以後的生活,並且讓這段備受折磨的生活消失。

“千千姐,我有事和你說。”佟偌果到了時家,就把正要出門的時千千給叫住。

時千千一愣,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看過去,問道:“你怎麽過來了,我中午去找你都沒見著人。”

佟偌果微微失神,她和龍項熠去離婚了,以後那個地方她再住下去也不合適。

“我會搬出去,去國外一段時間,讓自己靜靜,家裏的公司還要讓你們幫忙多照顧點。”

時千千立刻瞪眼了,驚訝的搖著佟偌果肩膀,質問道:“為什麽好端端的要去國外,在家裏不是挺好嗎?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而且那地方旅遊也沒什麽好看的,還挺累人。”

佟偌果笑笑,將時千千的手拿開,認真解釋道:“我現在已經和龍項熠離婚了,那我就是自由的,所以想出去走走看看,等恢複了衝勁再開始新的生活。”

這一番話說出來不鹹不淡,可是落在耳裏卻不是這種感覺,時千千已經被突如其來的消息給完全震驚到了,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合不攏嘴。

“不會吧,偌果,你一定是在開玩笑,那個時候我爸逼著你和龍項熠離婚你都不同意,怎麽現在說散貨就散夥,一點準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