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身行頭依然價值不菲,但是也大大的影響了他的顏值。讓他感覺上總有些灰頭土臉的。

“我怎麽不不能在這裏?”他反問道,他勉強忍住自己心裏的澎湃,隻有他自己知道見到時千千自己有多麽的安心。

時千千猛地站起身,要走,卻忽然被他擁入懷中,“別走。別走。”

他輕聲的呢喃著,他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女人,就像是抱著自己遺失的珍寶一樣。

時千千下意識的掙紮起來,“你放開我。不在國內拍戲,又上我這裏來幹什麽?”她絕對不會因為這些就對他的態度輕易發生什麽改變的。

勒午季頂不住周圍寺廟內的僧人的注視,無奈的鬆開了她,“對不起,我和那個女人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那隻是新戲的的炒作。”

“這些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們不過是假的。你自己心裏不是也清楚嗎?”時千千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生氣的就是自己根本沒有資格指責他什麽。

自己不過是他逢場作戲幫助自己朋友的一個假女友而已,是自己越了矩,犯規在先。

“不是,不是假的,你以為我會讓一個假女友見我的朋友,你以為我會把一個假的放在心裏?”他越說聲音越大,感情也越來越厚重。

這些話像是表白又像是指責一樣,直指時千千的內心。

“你什麽意思?”時千千不敢揣測他的意思,隻能問他,讓他給自己的答案,她不想再對他想入非非。

勒午季眼神忽然深情的像一潭湖水,像是要把時千千的魂魄吸入進去了一樣,“我說的難道你還不明白?我愛你,我從一開始就希望你是我唯一的真的女朋友。”

勒午季從來沒這樣對一個女人赴湯蹈火,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時千千對他就像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他做出了好多以前不曾想象過的事情。

時千千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的眼睛,裏麵居然一點玩味,戲謔,不正經的含量都沒有,有的隻是愛和深情。

“你違反了我們的規定。”時千千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一臉嚴肅的說道。

勒午季頹然的垂下雙臂,“我知道,我知道。對不起,我們的關係自動解除了。”

他就知道她的心裏根本沒有自己,對自己生氣,也不過是因為自己傷了她的麵子而已。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轉過了身去,準備要離開,他已經為自己一生剛剛萌芽的真真實愛情,做出了努力。但是他扭轉不了一顆不愛他的人心。

時千千看著即將要離開的勒午季,心裏忽然悲傷的不能自己,“我也犯規了。我比你更早的犯規了。我…我是因為吃醋才埋怨你的。”

時千千從來沒有告白過,所以她隻能有直白的話,來解釋自己的內心。

勒午季聽完她的話,怔了一下,“你……”他現在也不敢再隨便的揣測她的心了,因為他怕傷害,害怕誤解。

“傻子。還不過來抱我?”時千千使著自己的小性子,她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這眼淚全是幸福。

佟偌果和江漓站在廟堂外麵,看著緊緊擁抱的兩人,忽然百感交集,要不是佟偌果指路的話,勒午季根本不可能這麽快找到時千千的。

佟偌果知道時千千心裏的鬱悶和情緒,她之前一直沒有表露,是因為自己的情緒現在有問題,她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毀掉了一個姻緣。

“晚上看來可是有一頓好的了,你是想吃印度菜還是不丹本地的?”江漓故意把語氣放的很輕鬆,因為他不希望她因為自己在這個旅途上留下任何的遺憾。

晚上吃飯的時候,餐桌上雖然沒有龍項熠,但是和有龍項熠沒有任何的區別,這個勒午季就像是龍項熠的分身一樣,怒目圓睜的看著對麵的江漓。

佟偌果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氛圍了,便先舉起酒杯,“來,我們喝一杯吧。為了我的表姐時千千和勒午季的剛剛開始的愛情。”

佟偌果在任何聚會上是從來不提詞的,可見這次她是有多突破自己。

時千千在底下使勁踩了一下勒午季的腳,佟偌果也使勁的拽著江漓的胳膊,在兩個女人的不懈努力下,這兩位大哥可算是碰了杯。

“祝賀你。”江漓優雅的開了口,與生俱來的紳士質感,讓他像英國最後的貴族。閃耀的讓人無法直視。

勒午季沒有理他,一個仰頭就喝盡了杯中的紅酒,隨即便坐了下來,他挑釁的看著江漓,想在酒量上擺他一道。

江漓微微一笑,也一口飲進了杯中的紅酒,也隨即坐了下來,看這樣的意思,就是要與他對抗到底一樣。

佟偌果和時千千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隻看見了無奈和心累,早知道自己說什麽也不應該讓江漓過來。

兩個人就像是比賽一樣,互相喝著,臉上還帶著友好的笑意,讓看得人後背直冒冷汗。

“江漓,別喝了。”佟偌果伏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她知道江漓的酒量一向很好,可是也扛不住這樣一杯一杯的喝啊。

勒午季已經感覺自己的胃裏有些異動,沒想到這個江漓還真是能喝,不過他也不會輕易認輸的,自己絕對不能給自己的朋友丟麵子。

“來江漓,咱們再喝一杯。”勒午季的眼神中依然帶著濃重的挑釁,不知道的以為他現在的狀態依然很好。

時千千是忍了又忍,畢竟自己剛剛和勒午季在一起,在外人麵前怎麽也要給自己的男朋友留點麵子的。

江漓笑著推開了佟偌果,倒上了一杯,“請。”他說完就一飲而盡,絲毫猶豫都沒有,就和他的處事風格一模一樣。

兩個人也不知道又喝了多長時間,勒午季已經嘴都不會說話了,“來……再喝……再喝。”

“勒午季,你給我放下。”時千千實在是忍不住了,她猛地把酒杯從勒午季的手裏搶了過來。

勒午季也在這一個推搡之間,暈眩了過去,他隻感覺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