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項熠趕到佟偌果家裏的時候,佟偌果和席明鬆已經把佟沐天所有的東西都差不多已經送到了席明鬆的家裏,還有一點最後的小東西佟沐天發現忘記帶了所以才又回來了一次。

小塔米也要和他們一起過去,然後就在席明鬆的家裏常住。

在佟偌果和席明鬆因為來回的跑了幾次而很累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坐在沙發上歇一會兒,安安靜靜的說說話。

“以後我可要多去你家裏幾次了,不然你和沐天會玩的把所有的東西都忘記的。”

席明鬆聽了就隻是笑,也不回答,溫柔的盯著佟偌果的臉,眼神十分的多情。

龍項熠壓下了自己的怒氣盯著麵前的兩個人,佟偌果和席明鬆含情對視的樣子,讓龍項熠說不出的生氣,眼睛都被怒火燒紅了,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樣子,像烙鐵一樣讓龍項熠十分的發瘋。

“你們兩個人接下來是不是已經打算要做點實質性的了?”

龍項熠冷冷地開口,邁開步子慢慢的走過去,墨黑的眸子在佟偌果與席明鬆之間掃視,陰鷙的光讓人不寒而栗。

“龍項熠,你過來幹什麽?”佟偌果責問。

她不知道龍項熠是什麽時候過來的,突然之間聽到他的聲音實在是被下了一跳,過了那麽一會兒的功夫才從震驚的境地裏找回自己的理智。

龍項熠大笑著回答,似乎佟偌果剛才那句話愚蠢透頂,“這是我的房子,讓你在這裏住而已,為什麽我不能過來?”

佟偌果一時失語,她哪裏知道龍項熠為什麽不能過來,一時間忘記了而已。她不說話,而且臉有點紅,嘟著嘴等著龍項熠接著發火。

龍項熠繼續逼近,看到席明鬆低垂著頭,目光無所適從的遊離的樣子,龍項熠嘲諷語氣十足的開口了。

“席明鬆你知不知道佟偌果旁邊的位置是屬於我的?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鳩占鵲巢,占去佟偌果身邊的位置,但是現在我回來了,你是不是應該趕緊讓開?”

龍項熠語氣很不善,似乎繼續下去就要開始打人,佟偌果聽到心驚肉跳,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了一眼席明鬆,看看他的反應,佟偌果很害怕席明鬆會發火。

但是席明鬆很有分寸,而且是個能屈能伸的人,不會去做一些十分無理的事情出來。

他淡然的說道:“對不起,我占了你的位置,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我就把這個位置還給你。”

席明鬆起身往旁邊挪出去許多,但是龍項熠卻一點都沒有饒人的意思,自己緊挨著佟偌果坐下,一隻胳膊環上了佟偌果的肩,靜靜的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眼眸微眯似乎是有新的計策,他輕輕的俯身過去,一股灼熱的氣息慢慢湊近,佟偌果不由得身體僵硬,有點懼怕的抬起了頭,眼前是龍項熠玩味壞笑的臉。

他慢慢的靠近,佟偌果想躲,因為席明鬆就在對麵,她覺得不好意思,而且也知道這是對別人的侮辱,但龍項熠緊緊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火熱的吻帶著侵略與抱負瘋狂的奪取。

佟偌果想逃開,但他的力度根本就不是她能對付的,帶著隱忍的掙紮看在外人眼裏就和欲拒還迎的嬌羞其實是一樣的意味。

佟偌果索性就由著龍項熠去,等了許久他才結束自己的報複。

龍項熠陰謀得逞的臉讓佟偌果十分的反胃,喘息著看了一眼無言坐在對麵的席明鬆,他雙手緊握死死的低著頭,似乎要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塵埃裏這樣就看不到佟偌果與龍項熠的親熱舉動。

“明鬆……”

佟偌果舔舔唇,知道自己對不起席明鬆,輕輕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哦,沒事。”

席明鬆很尷尬的笑笑,麵前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而她剛剛是在和另一個男人接、吻,無論是哪個男人,都會覺得沒臉,這是對別人赤、裸裸的侮辱。

在席明鬆和佟偌果都十分尷尬局促的時候,龍項熠卻得逞的哈哈笑了,挑釁似的說道:“席明鬆,你看到了嗎?知不知道我的意思?佟偌果是我的女人,你沒有資格碰,我和她已經做過很多次,你應該能想象的到。”

龍項熠說著帶著憤怒將佟偌果抱得更緊,席明鬆的臉突然變得雪白,兩個人糾纏的樣子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也能想象得到佟偌果在龍項熠身下,被霸道的掠奪時的樣子。

欺負自己的男人是在太過分,佟偌果拿胳膊使勁的將龍項熠推開,怒不可遏的說道:“龍項熠,你用這樣的方式侮辱的不隻是一個人,連你自己的臉都丟了。”

龍項熠猛然的忍著了,逼近佟偌果的臉質問:“我侮辱了別人?丟了我的自己的臉?那我倒要問問你,我是怎麽丟了我自己的臉的?你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如此親近才是真正的丟我的臉。”

“你……”

佟偌果氣的劇烈的喘息,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她知道龍項熠這是在報複她和席明鬆走得太近,但是他也太過分了,席明鬆是無辜的,他怎麽可以這樣對他。

佟偌果能夠忍受龍項熠的侮辱與欺負,在宋麗芳與佟夏欣那邊她都已經習慣了,可是席明鬆是她的朋友,是男神一樣的人,龍項熠怎麽可以以同樣的方式來對付他。佟偌果絕對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看了一下席明鬆不知作何反應的眼睛,心裏愧疚更甚,本來說不出話的,但現在也不得不說出幾句來責問龍項熠。

“龍項熠,你知道我對席明鬆並沒有那樣的意思,而且我們兩個關係隻是比較親近而已,我是你的妻子,這一點我記得很勞,我希望你能夠清醒一點,向席明鬆道歉。”

道歉,真是笑話,龍項熠可不會向任何人道歉。

邪肆不羈的男人哈哈大笑,嘲笑佟偌果和三歲孩子一樣幼稚。

“佟偌果,我懷疑你這麽久以來都沒有長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