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醒來
女乃弛其上服,表其褻衣,皓體呈露,弱骨豐肌()。時來親臣,柔滑如脂。
潘紅升看過司馬相如的《美人賦》,不過昨晚才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美人,和司馬老前輩相比,這犢子唯一的感覺就是爽。
甩了甩有些發沉的腦袋,潘紅升看著穿上一片狼藉的樣子,自己的**和半截袖早就不翼而飛,被子也已經掉在了地上,床單歪七扭八的全是褶皺,中間位置一絲明顯的**痕跡分外紮眼,也就是說,除了林夏梨那小丫頭的一塊地方尚是淨土之外其他地方已經一片狼藉()。
一個人坐起身子,潘紅升找了一圈,從地上撿起自己的**也不嫌髒直接套在了身上,整個人突然有種莫名的空虛。
事實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可為什麽自己有種黃粱一夢的感覺?
想起一個晚上和那個豐腴的女人瘋狂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自己渾渾噩噩的睡過去才停下來,潘紅升就有種荒謬的感覺,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陌生女人?
昨晚的潘紅升真的徹底體會到了男人應有的快感,而趙晴也不愧是成熟風韻的女人,不管是在上麵還是用嘴巴都讓潘紅升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可今天早晨起來後看著空空如也的床,潘紅升心裏除了空虛就是莫名的難受。
也許是因為告別了處男生涯,也許,是因為昨晚嚐到的鹹鹹的眼淚。
在衛生間洗了個澡清醒一下,潘紅升簡單的將房間收拾了一下,隨後就看見電視下麵壓了一張紙條,紙和筆都是金玉閣提供讓客人寫需求的,而此時這張紙上卻寫的趙晴要說的話。
“紅升,我走了,希望你有個幸福的人生,有機會來北京找我玩。”簡單的一句話後麵跟著一個笑臉,潘紅升怔怔出神的看著這張紙,突然眼睛有些發酸,深吸了一口氣,將紙放在自己褲子兜裏,隨後呆呆的坐在床邊()。
字裏行間,潘紅升似乎都能看到這個女人的苦澀,和強忍著不哭的矜持。
一夜過後,竟然會是這樣麽?
潘紅升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本以為一夜情後兩個人各奔東西誰也不會再有來往,可今天才發現那些情節根本狗血到家了。
當然,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他還是個處男,而趙晴也並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揉了揉腦袋,潘紅升輕輕推了推林夏梨,發現對方並沒有起床的意思,再次躺會**考慮著今天要做的事。
潘紅升一想起自己一會要去看林紅怡,要送林夏梨回家,還要去找老爺子主動承認錯誤頓時就一個頭兩個大,思來想去最後終於做了一個決定。
把林夏梨送回家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然後蒙著頭呼呼大睡一場。
他自己還難受著呢,實在不想聽別人的教誨。
“哥,你怎麽了?”就在潘紅升瞎想了將近十分鍾之後,林夏梨睜開有些發腫的雙眼,揉了揉之後看著潘紅升問道。
“沒怎麽,你這丫頭昨晚睡那麽早還現在才起?”潘紅升強笑了一下,摸了摸林夏梨的腦袋說道。
“昨晚上你們在滾床單我根本睡不著嘛()。”林夏梨有些羞怯的看著潘紅升,隨後小聲嘟囔著。
她感覺出來潘紅升情緒不太多,但這丫頭真的不知道因為什麽。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潘紅升拍了拍對方的腦袋說道:“趕緊去刷牙洗臉,我去叫點早飯。”
“嗯。”林夏梨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下床穿著拖鞋朝衛生間走去,而房間裏的潘紅升稍稍歎了口氣,隨後點了幾份簡單的早點等著服務員送餐。
不得不說潘紅升並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他也不是個冷血動物,想起昨晚和自己瘋狂了一夜的女人,潘紅升胸口就有些發堵,他能感覺到對方是個有故事的女人,而且,是個值得他心疼的女人。
但那張紙,和昨晚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氣話?還是真的不想和自己再有聯係?
強行將心裏的難受壓下,潘紅升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隨後便等著服務生送飯。
因為昨晚死戰到底的關係,現在潘紅升還有種兩腳發軟的感覺,整個人坐在**試著將體內的“氣”遊走在周邊全身,但卻發現自己的“氣”似乎變少了許多,隻有平時的一半左右,突然想起了老爺子讓他22歲之前不要碰女人的話。
皺著眉頭的潘紅升想著辦法,他不想什麽事都請老爺子幫忙,索性勉強用體內的“氣”在身體裏緩慢的流轉起來,不知不覺的,潘紅升體內開始變成了一個大循環,所有的“氣”都在慢慢的按照他的經脈骨骼遊走著,而且這速度比以前快了不止十倍()!
就好象一瓶灌滿的水,不管怎麽流動也隻是小範圍的,而現在一瓶水變成了半瓶,流動起來自然毫不費力而且更加快捷。
感受著“氣”在流動,潘紅升稍稍鬆了口氣,因為通過“氣”的循環可以讓自己慢慢恢複到以前的狀態。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響起,聽見敲門聲的潘紅升試著活動了一下身子,隨後穿上拖鞋走到門口,讓服務生把早餐放下,隨後將林夏梨從衛生間裏叫了出來。
看著一頭濕發還在滴著水的林夏梨,潘紅升突然想起了昨晚給趙晴吹頭發的場景,隱約間還能聞見那股誘人的香氣,可此時此刻,她在哪裏?
與此同時,一輛低調中不失高雅的寶馬7係上,趙晴靜靜往北京的方向返程,依依不舍的從反光鏡後看了眼愈漸遠去的金江,看了眼自己的手機,臉色發紅,美的不可方物。
經過愛雨滋潤的女人,永遠是最美的。
她知道自己昨晚多瘋狂,同樣她能感覺出來潘紅升多麽瘋狂,雖然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像一個久經戰場的男人,但那種越挫越勇的態度的確讓她有種流連忘返的感覺。
“希望,有一天我能在北京看見你,隻是不知道那時候”趙晴有些哀怨的歎了口氣,看著副駕駛座上放著的一盒毓婷,猶豫了一下,放下車窗輕描淡寫的扔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