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刀斬
“左~~誌~~誠~~”一道如同九幽地獄之中響起,帶著無盡殺意的聲音從白一心的嘴中緩緩響起。
眼前出現在白一心麵前,一隻手抵擋住對方的攻擊,並且開口說話的,正是他此行必殺的目標左誌誠。
就在白一心吐出這句話的同時,一股大力從他的腳底下升騰而起,這股力量之強大,之可怕,簡直就如同時火山爆發,地動山搖,以白一心的體力強悍,竟然都毫無懸念的抵抗不了,整個人淩空倒翻,不由自主地朝後退去。
左誌誠一招迫退白一心,轉頭看向了地上躺著的徐鴻飛,看到對方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眉頭一皺:“廢物,回去再給你接上舌頭。”
在他想來,徐鴻飛的死扛毫無意義,反而是浪費了自己在他身上的投資,還不如虛於委蛇,找尋機會。
說著的同時,他已經一腳踢在徐鴻飛的身上,一股柔和的力量直接推送著徐鴻飛,將他一腳踢到了二十多米外的空地上。
雖然左誌誠嘴裏罵人,但動作上還是將人送出了戰場,等於是先確保了徐鴻飛的安全,而徐鴻飛一落地後,便從口袋裏拿出了金瘡藥止血,接著便跑開了。
他知道自己留在這裏也是拖累左誌誠,所以先跑了,讓左誌誠能夠毫無顧忌的放手戰鬥。
而另一邊,幾乎在左誌誠出現的瞬間,手裏捧著刀盒的施伯已經出現在白一心的身後,並將刀盒送到了白一心的麵前。
“少爺,我去阻止他通風報信。”
當他看到徐鴻飛要走時,腳下一陣踢打,整個人已經如同一匹烈馬一樣。朝著徐鴻飛奔騰而去,將本來站立的馬步發勁,用在了奔馳的步法之上。
施伯這一刻展現出了出神入化的基本功。就連左誌誠心中也不得不讚歎一句好馬步。
不過這一手馬步的功夫雖然厲害,但是放在左誌誠的麵前仍舊是遠遠不夠看。
“我讓你走了麽?”
六個字。吐氣出聲需要一秒多鍾,可是當左誌誠剛剛吐出第一個字時,他整個人一個閃爍,施展了影域空閃之後,已經堵在了施伯的麵前。
當他說出第二個字時,渾身筋骨收縮,右手猛烈**之間,帶著強烈的血腥氣。如同一條大鐵鞭一樣,朝著奔騰的施伯淩空抽去。那濃烈的血腥氣撲麵而來,並非是幻象氣勢,而是真實的。
因為這是左誌誠以天河倒傾的心法,融入聖祖散手的鞭勁,血濤滾滾流動激**,甚至有血液分子透體而出形成的血腥味。
這一招的發力是凶猛無比,如果說施伯這一刻像是一匹驕傲的烈馬奔行在草原之上的話,那麽左誌誠便是手持血鞭的魔王,要一記鐵鞭將這不服自己的烈馬生生爆抽而死。
轟的一聲夾雜著一連串劈裏啪啦的脆響。施伯整個人已經七竅流血,宛如一灘爛泥一樣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徹底的氣息全無。
直到這個時候,左誌誠的那句話才剛剛說完,他看也沒看爛成肉泥的施伯一眼,直接雙眼緊緊盯著緩緩抽刀的白一心,說道:“本來這幾天我就感覺到了有高手在外窺探我,想不到竟然是你。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想過怎麽死了麽。”
原來左誌誠憑借紅外視線,還有心神之力的感應,也感覺到有高手在窺視自己。不過為了早日完成靈能爐,他並沒有管這些。事實上如果不是徐鴻飛危在旦夕,他也懶得出來。打斷自己靈能爐的構建。
白一心同樣也沒有看死掉的家奴一眼,隻是一隻手緩緩地摩挲著手中的星辰白骨刀,嘴中淡淡地說道:“左誌誠,你以為你宰掉了我的一個奴才,就可以和我耀武揚威了麽?這種奴才,我家裏要多少有多少。
你也別以為你早就發現了我,因為那是我故意要讓你發現的,這樣引你出來,才好擺脫虎狼軍的那些廢物,省的我大開殺戒,影響南灣和中治的關係。”
說著,他輕輕一指敲擊在星辰白骨刀上,刀身震動,散發出一陣陣如泣如訴,好似哀鳴的聲音。不論是靈能視覺,紅外視線,還是自己身為武者的感應,左誌誠都能感覺到這把刀的刀身之上,似乎時時刻刻都在散發出一股陰毒無比的力量。
“左誌誠,這星辰白骨刀乃是以流星天辰獸的脊骨所製,吸收了無數星辰光線,元磁之力,最擅長破壞氣血,毀人根基,甚至擁有斬殺心神之力的力量。
也罷,我就先斬你一臂,讓你知道自己究竟是和誰在說話,省得你在繼續妄狂自大下去。”
白一心說完這句話的瞬間,時流的心景已經再次發動,左誌誠的思維速度不可避免的被削弱,而左誌誠的冰魄凍魔場雖然發動稍晚一點,但也好歹發動了。
可是一股股能夠將人凍成冰棍的寒意朝著白一心籠罩過去,卻發現一股股灼熱到刺痛,又陰損,纏綿無比的力量圍繞在白一心的身旁,竟然讓左誌誠的心景攻擊一時間攻不進去。
這便是星辰白骨刀的力量,要知道所謂的流星天辰獸本身就生活在無盡高空之中,依靠吸收太陽能和各種宇宙間的輻射生存。
而這柄星辰白骨道以它的脊骨所製,自然能激發出無盡的破壞性輻射、射線,這種星辰光線在頻段上正好可以中和武者的心神之力,所以才稱得上白家的鎮族之寶。
另一邊的左誌誠眉頭一皺,已經再次一指隔空點出,正是一招彈指冰雷。
麵對左誌誠的這一招,白一心雙手猛地一抽,伴隨著白色的刀光倒卷而來,侵襲而來的寒意在瞬間被一切為二,一道巨大的心神真空地帶出現在白一心和左誌誠的麵前,讓左誌誠所有的心神攻擊失去了效果。
‘這把刀,擁有斬開心神的力量?’左誌誠做出這個判斷的同時,白一心的身影似乎在一瞬間快上了無數倍,頃刻間化為一道道殘影出現在左誌誠四周圍。
‘不是他變快了,而是我的思維速度變慢了,現在才出全力……剛才的兩刀是在示威麽?’
左誌誠想到一半的時候,時流的籠罩之下,巨大的刀光席卷而來,幾乎將左誌誠的眼前變成了一片雪白。
但更恐怖的是刀身未至,一股股陰冷,惡毒,又纏綿到了極點了力量已經從刀身上侵襲到了他的身體上,星辰光線開始破壞他的精血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