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殺豬

奪走對方的鐵鍬,左誌誠抬起一腳,便踹在了毫無反抗之力的托奇身上,劇痛從肚子處傳來的同時,耳邊是呼呼的風聲,當身體再次感覺到大地的接觸時,他已經被一腳踹飛到了五米之外,正抱著肚子慘叫。

他的腸子直接被左誌誠一腳踢斷了。

而四周圍的西印人們,仍舊呼喝著,叫罵著,朝著左誌誠衝去。因為在他們看到的外表上來講,索絲和托奇受的傷都很普通而已。

令他們憤怒的是,竟然有人敢在這種情況下反抗,整整二十多個人團團圍著你,你憑什麽反抗?你以為你能打贏這麽多人?憑什麽?

四周圍的印西人都是這麽想的,但是卻改變不了任何結局。

“別殺了他,抓住他!我要親自把他的手筋腳筋挑斷!”

當托奇慘嚎出這句話,抱著肚子抬起頭來,看向左誌誠所在的方向時,卻又有一名同伴直接被一腳踹在膝蓋上,伴隨著哢擦一聲脆響,那人慘叫一聲,抱著腿跪倒在地。

接著是他身旁的另一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拳頭直接敲打在胯骨上,又一人也跟著倒了下去,劇痛帶來的冷汗一下子就布滿了他的整個臉頰,讓他再也站不起來。

一個人一腳踹向了左誌誠的後背,卻被他一個轉身直接握住腳腕,然後整個人被甩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了樹上,直接暈死過去。

隨著這些西印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正在圍攻的人也許還不覺得,但是跪在一旁的托奇卻能看清楚場中的局勢。

差距太大了,或者說從頭到尾,兩邊的人就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左誌誠的每一次出手或者出腳,都必定會有一名西印人被直接打得失去行動能力。

而西印人這邊,無論他們如何攻擊,是拳頭,腳踢,飛踹,還是其他抓住對方,按倒對方,都毫無意義。因為他們不論做什麽動作,都會被左誌誠隨意閃開,甚至有時候幹脆連閃都不閃,但是無論擊打還是推動,對方都好像一座山一樣,不動分毫。

從托奇的角度看去,就好像是一群五六歲的孩子在圍攻一名成年人一樣,而那名成年人隨便拳打腳踢,便將周圍這群小孩子打得哭爹喊娘。

但問題是,托奇清楚的知道,他的那群同伴們,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啊。雖然在新陸港沒有混出什麽大名頭,但他相信他的每個兄弟都是敢打敢拚的好手。

就想之前最強壯的索絲,此刻卻抱著自己的鼻子痛哭流涕。

還有那個據說捅死過人,從冰城逃過來的基塔,此刻也坐倒在地,看著自己已經彎曲了一百八十度的右腳,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

還有曾經在朝陽武館練過武的明頓,正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

“怎麽……可能?”內心的驚愕甚至讓托奇的大腦在一時之間忽視了肚子上的疼痛,他看著眼前一麵倒的景象,仍舊感覺到有無比的荒謬。

正常的流程,不應該是對方害怕,然後跪地求饒,但還是被他們打成殘廢,甚至直接殺死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這個男的這麽厲害,那為什麽上一次又要逃走?’托奇無法得出答案,他隻能看著眼前荒謬的這一幕,本來信誓旦旦,準備折磨對方的二十多名同伴,在對方如同拍打蒼蠅般的隨意攻擊下,一個接著一個的哀嚎著倒在地上。

不過也正是因為除了索絲以外的所有西印人都沒見血,全部都是骨折,脫臼之類無法行動的傷勢,才讓他們仍舊敢於一個接著一個的衝上了。

但即使如此,當他們這邊隻剩下五六個人時,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們麵麵相覷的看了幾眼,又看了倒滿地麵,不斷哀嚎的同伴們,再也沒有人敢於向左誌誠衝過去了。

托奇忍著劇痛,直接喊了起來:“朋友!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打也打了,教訓也教訓了,我們知道錯了,認栽,就這麽算了怎麽樣?”

左誌誠沒有回答他,但卻以行動說明了態度。他直接一步,衝向了剩餘的幾人。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放對方一條生路。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割幾個喉嚨,捅穿幾個心髒,隻是為了麻痹對方,不讓對方分散逃跑而已,也免得灑了一地的血,處理起來麻煩。

拳頭轟在一人的腦袋上,腦震**引發的眩暈直接使的對方倒地。

砰的一腳,一個人的脖子直接詭異地扭曲到了背後的位置,蹬蹬蹬,連續倒退三步,倒在了地上。

最後三人怒吼著衝了過來,左誌誠冷笑一聲,這個時候他也不怕別人逃跑了,雙手直接抓住一個人的臉頰,用力一扭,對方的脖子硬是被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後無力的倒地。

第二人嚇了一跳,想要向後退去,卻被追上來的左誌誠一拳擊打在咽喉的部位,窒息而死。

最後一人想要轉身就跑,被左誌誠的一拳錘在太陽穴上,立刻倒地不起。

幹淨利落地殺死三人後,他走向了索絲,將仍舊握著鼻子痛苦流涕的對方扳向了自己這邊,左誌誠捏緊拳頭,如同一個小錘子一樣,將錘子砸在了對方的胸口。

巨大的力量直接透過身體貫穿了對方的心髒,然後停止了跳動。

類似忍術中死拳的手法,直接奪走了對方的生命。這也是因為動刀子的話,血流的太多,不好處理現場,所以左誌誠使用了這個方法。

“你幹什麽?你殺了他們?”托奇的身體顫抖了起來,看著一臉冰冷的左誌誠,雙眼之中已經充滿了後悔:“你瘋了麽?你殺了他們,百家會不會放過你的!”

“我的時間不多,你們可以抓緊時間留下遺言,畢竟……”左誌誠笑了笑,在此刻眾人的眼中,那就好似死神的微笑,帶來的感覺隻有殘忍,冷酷,和陰寒:“一共二十六個,就算是殺豬,也是很花時間的。”

“別過來!這麽多目擊人,你以為你逃得了麽?”

“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別殺我!”

“是他們叫我來的!我勸過他們,我不想來的!”一個膝蓋被踢碎的男子一邊哭喊著,一邊爬向了樹林外,就好像身後的左誌誠是什麽妖魔鬼怪一樣。

可是他的所作所為毫無意義,爬到一半時,便直接被左誌誠拉住一隻腳踝,然後一把拖了回去。

“救命啊!救命啊!”他張開嘴大喊大叫,可是這處他們特地挑選的地方,根本沒人能夠聽見呼救。

哭喊也好,求饒也好,怒罵也好,麵對地上眾人的各種反應,左誌誠就如同一塊萬年寒冰一樣,隻是找到對方,然後一拳停止對方心髒的跳動,就如同一個機器人一般,在沉默中殺死一個又一個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