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殺戮 請假

一旁的撞球店老板怕年輕人不懂進退,也上來勸說道:“三位,不如你們就讓一下吧,今天這局怪我,就不收三位的錢了行不行。”

“憑什麽?”蔣晴有些火大的看著蕭長河,他們三個人自然之前就發現了對方,但對方人多勢眾,他們也沒想主動找麻煩,卻想不到蕭長河主動找了過來。

“明明是我們先來的,時間也沒有到吧?憑什麽讓我們讓?”

聽到他這一叫嚷,四周圍的人都轉過頭來。蕭長河有一種計謀得逞的感覺:“反正你們在這裏占著位置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給我們來打。”

“我們怎麽浪費時間了?難道隻準你們玩?不準我們玩?”

“想玩下去?可以啊。”蕭長河笑眯眯地說道:“用撞球打贏我就行了。”

蕭長河的為人雖然讓蔣晴討厭,但是剛剛展露出來的撞球水平卻是有目共睹的,如果給蔣晴幾個月練習一下的話,她還有信心,但是現在卻無論如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旁邊的幾個人顯然也是喜歡熱鬧的角色,看到蔣晴沒有回答,便說道:“你們這樣瞎打有什麽意思,不如讓出位子,看長河來打,也能學點東西嘛。”

“是啊是啊,不會玩,死占著位置有什麽意思。”

蕭長河看著蔣晴氣的臉色通紅,卻又說不出話的樣子,越發覺得有趣起來。

“怎麽樣?”他又轉頭朝著左誌誠看去:“不如左師弟跟我玩兩盤?”

左誌誠將桌子上的撞球一一擺好,心中想著:‘以前倒是學過一段時間,雖然太久沒認真打了,規則也有點不一樣,但是憑借現在的身體素質,也應該沒問題吧……’

蕭長河之前看了幾眼左誌誠的水平,自然知道對方的技術慘不忍睹,看到左誌誠不回答,接著笑嗬嗬地說道:玩兩盤嘛,師兄正好可以教教你怎麽玩。”

“阿左別理他,我們不玩就是了。”說著蔣晴便想拉著左誌誠離開。

但左誌誠卻說道:“沒事的,其實我撞球還挺厲害的,應該能贏蕭師兄。”

蔣晴皺眉道:“阿左,你沒看到剛才他……”她隻以為左誌誠是硬撐,還想接著勸說。

另一邊的蕭長河已經急忙說道:“是啊是啊,左師弟這方麵是很厲害的,我不一定打得過他啊,隨意趕緊指教指教我好了。”而他看著蔣晴關心左誌誠的樣子,心中已經更加不爽。

於是說道:“不過比賽之前先說好,一會誰要是輸了,就要從這裏滾出撞球館是真的滾。”

“這個太毒了吧。”

蕭長河笑道:“你怕什麽?反正你很會玩嘛,還能贏我的。”

左誌誠一臉老實地說道是,反正也不一定輸,那就比比看吧。”

看到左誌誠這麽簡單同意了,蕭長河又有些覺得不對勁。但對方剛才玩撞球的樣子他看在眼裏,絕對不是什麽高手。

“沒事的。”左誌誠給了蔣晴一個放心的眼神,接著將一根球杆拋向了蕭長河的方向,自己也拿起了一根來:“你先開球好了,我們抓緊時間解決。”

這裏的撞球一共一個母球,十五個白球,也是用母球撞擊白球,一個白球一分,得分高的人獲勝。

‘死鴨子嘴硬。’蕭長河認定左誌誠水平極差,現在不過是虛張聲勢,心中冷笑幾聲,便趴在撞球桌上開球了。他的水準的確不錯,每一個動作都很標準,力量和準度也很到位,一球開出,整理好的撞球四散而非,很快就有一個入洞。

也許是狀態不錯,他接下來有連續進了兩球,第四球時才出現了失誤。但這樣的實力,已經對蔣晴和小蘭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蔣晴臉色不爽地看著蕭長河一臉騷包的樣子,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左誌誠,有些焦急起來:‘這傻子,怎麽突然這麽衝動了。’但是想到對方似乎是為了自己挺身而出,心裏突然又有些高興。

‘大不了我一會將撞球桌弄亂,這局比賽不算就是了。’

四周圍的人看到蕭長河的表現,也都鼓起了掌了。他笑著擺擺手,挑釁地看向左誌誠:“輪到你了。”

左誌誠不發一言地走了上來,隨意地坐在台球桌上,看他目光所視的地方和母球的背後,是找了一個角落裏的撞球作為目標。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純粹的新手第一次玩一樣。

蕭長河笑了笑,對一旁的陸公子和張公子說道:“打撞球姿勢很重要,像這樣坐著打,太不標準了,別說瞄準了,恐怕連球杆都有可能打不到母球……”

話音未落,清脆的撞擊聲響起,左誌誠一杆擊打在母球,母球以一種詭異的弧線劃過撞球台,直接擊打了白球上,然後目標球入洞得分。

小蘭和蔣晴立刻興奮的叫了起來。

“打得好!”

“加油!阿左!”

蕭長河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說道:“運氣,有時候撞球這個東西,運氣好也會入一兩球。不過他那個姿勢絕對是錯誤的……”

但就在他說完這句話是,又是一聲脆響,母球撞擊邊沿上,拐了出一個形,再次撞擊在目標球上,然後入洞。

直到第三球才出現失誤,但是蕭長河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接下來兩人輪流上場,但是左誌誠就好像是越打越有感覺一樣,比分上緊緊追著蕭長河不放。

而隨著兩人的比賽越來越白熱化,連續不斷的入洞得分,四周圍的公子,小姐們也漸漸聚了過來,看著兩人的表演。

姚有為和青小姐也靠了過來,看著左誌誠在桌上的表演。姚有為笑了笑:“想不到今天運氣不錯,遇到了撞球高手啊。”

嘴裏說著運氣不錯,但這對他們來說終究隻是遊戲罷了,就好像四周圍的公子小姐一樣,雖然臉上露出有趣的神色,但是畢竟隻是一種娛樂運動,心底裏終究是不以為然的。

青小姐深深地看了左誌誠一眼,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很厲害。”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腦袋和雙手上,有兩團分開的先天一氣。

她自然不知道這是因為左誌誠穿著一套自己做的鉛服。隻以為左誌誠是天生有兩團先天一氣的人。

“是啊。”姚有為點了點頭,以為對方在說撞球技術:“是挺厲害的,看樣子他要一贏了。”

但是人群之中,蕭長河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他也早就停止了對張公子和陸公子的講解,當左誌誠的分數最後追了上來,甚至超越他時,他的臉色已經是漆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