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荊老板的誇獎,城裏請吧。”

白秋水實在受不了他的狂放的眼神和粗魯了,生怕他再說下去弄出什麽下三濫的詞兒來,自己在手下麵前以後還怎麽當老大了?

“好好,請請請。”

荊風跟在白秋水後麵往前走,"色""迷""迷"的眼神從來就沒離開過人家的屁股,瞄來瞄去的瞅個不停,那心裏就跟貓撓似的。

“荊老板,我的堆雪城怎麽樣?”

白秋水在前麵笑盈盈地回頭望著荊老板不無得意地顯擺著自己的小城市,這可是她的得意之作,所有的城市規劃都是她一手締造的。

“唔,不錯,很翹,很有彈"性"。”

荊老板一個猝不及防,簡直就是脫口而出。

“呃?什麽?”

白秋水一愣,隨即醒悟過來,登時柳眉倒豎,這個蠢貨,也太過份了,怎麽這樣不尊重女人?她的心裏忽然間矛盾起來,有些猶豫,自己曾經做出的那個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難道真的要把自己的終身交給這樣一個無良的"色"鬼?這對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

一時間,她的心思倒有些淒涼起來,變得矛盾糾糾葛,"亂"極了。

“啊,這個,嗯,我是說,這個城市的功能很健全,你看,兩頭翹翹的,像一隻小船一樣,很有在格爾瑪上衝浪的氣魄,而且城市整體規劃也不錯,很健全,可收可放,很有彈"性"。”

荊老板自知理虧,急中生智,順嘴開始胡編起來。

“嗬嗬,是麽?”

白秋水看著在那裏"亂"比劃一通的荊老板,涼笑了一下,眼神黯淡了下來。

轉過身去,她選擇了沉默,在前麵默默帶路,再不說話了。

“媽的,這小蹄子脾氣還挺大。”

荊風"摸"了"摸"鼻子,跟在後麵繼續走。幾個手下均自搖頭苦笑,心道,自己家的老板啥時候能不這樣生猛呢?

“荊老板,前麵就是我的住處,雪堡。”

白秋水在身後的傑依娜再三扯弄衣角之下,終於無可奈何地抬起手來,邊走邊指向了前方一座高

大的建築。

荊風根本沒在意白秋水的神"色"變化,或許,他也不屑去在意,抬起頭來向遠處望去,隻見一座占地廣博的圓頂建築橫亙在麵前,帶有著一股子極其濃鬱的地方特"色"。

整座建築不知是被映的,還是故意漆成的白"色",反正是閃著亮光的白,湊近一看,才知道那雪堡的建築主體分明都是用一塊塊白玉岩壘起來打磨出來的。

“咦,這種建築風格好熟悉啊。”

艾瑪爾抬頭望向雪堡,不禁一怔。他走南闖北多少年了,整個元朗大陸沒去過的地方倒是很少。乍一見這座建築,登時心頭湧起一種熟悉的感覺。

“嗯?莫非這位大師也知道這種建築?”

白秋水豁然轉身,有些驚訝地望著艾瑪爾說道。

“回白大當家的,我不是十分熟悉,隻是,感覺這種建築風格很像寧泊帝國的建築風格,而這座雪堡,看起來,倒像是寧泊帝國的白金漢宮。”

艾瑪爾"摸"索著多年前的回憶,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嗬嗬,讓這位大師見笑了,區區一座居所而已,又哪有資格模仿白金漢宮呢。”

白秋水眼神裏掠過一絲訝然之"色",掩飾地笑笑說道。

“白金漢宮是什麽地方?”

荊老板邊邁步走上白玉岩的台階,邊轉頭問艾瑪爾。

“嗬嗬,那是寧泊帝國黑道教父克拉提爾的居所,據稱,多年前,克拉提爾曾經放下豪言,在寧泊帝國,白天的時間屬於皇帝,黑夜來臨之時就屬於克拉提爾。那座白金漢宮就是黑道的聖殿了。”

艾瑪爾笑笑回答道。

“我日,夠牛"逼"的,做人做到這份上,也夠猖狂了。”

荊老板邊挖著耳朵邊驚歎道。

“老板在格爾瑪上也是,不過您比他猛,整個格爾瑪,無論黑天白天,都屬於你一個人,這裏的秩序也將由你來締造。”

哈曼在一旁狂拍馬屁。

“想不到這麽威猛的一條漢子,竟然是個馬屁精。”

白秋水不知為什麽有些發怒了,回頭怒視了哈曼一眼,冷哼

了一聲說道。

“他娘的,這小蹄子不會是克拉提爾的姘頭跑到這裏來了吧?為什麽要替克拉提爾忿忿不平的?”

哈曼被人搶白了一句,老大的沒趣,走在老板身後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白玉岩雕成的大門極其沉重,十個人都推不開。不過,門底下大概安裝了機械滾軸一類的東西,旁邊有人在裏麵"操"縱,所以,一陣隆隆悶響過後,就在一行人走到大門前時,大門自然而開了。

“唔,這座門真不錯,看來也是整座雪堡唯一的出入口了,一旦有敵來襲,就算猝不及防,但隻要關上大門,這座雪堡就可以說是一座退守進來的天然戰堡了。除非敵人用最大型的撞城車來砸,否則怎麽也破不開這門的。”

荊風從軍事戰略的角度評點了一下這扇門,總算贏得了白秋水一個略帶讚賞的無聲眼光。

一進入這座半軍事化的建築,荊老板眼前豁然開朗,隻見一個巨大的廣場出現在麵前,這廣場大得足以容納下兩千名士兵在裏麵訓練或是廝殺,由此,荊老板也更加肯定這個女土匪頭子所謂的居處的真正用途了,這分明就是一個生活軍事兩用的城中城。

“嗬嗬,平時冬天的時候太冷,兄弟們的訓練都在這裏。”

白秋水輕笑解釋道,可是眼神裏的陰雲卻越來越重。她現在心下矛盾極了,真不知道事情該如何繼續下去。

按照事先的計劃,她原本應該在進了雪堡之後就邀請荊風到二樓的宴會廳喝酒,然後,再來個酒後"亂""性",把生米煮成熟飯,通俗意義上來講這叫"色"誘。再然後就以他老婆的身份哭泣著苦苦哀求荊風幫她報仇。

可是,現在看過荊風這副死德"性"之後,她卻像是吞了隻蒼蠅一樣惡心,甚至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以這種精神狀態,她又怎麽能夠去“"色"誘”某人呢?

就算是"色"誘吧,那也得看心情,看自己是不是有那種半推半推的心思吧?現在的荊風活脫脫就是個無良"色"鬼,就他這德"性",自己就算把自己交給他,又能怎樣?結果能如自己的願嗎?

白秋水一陣銀牙緊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