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今天你必須要跟我說清楚,給個痛快話,你倒底喜不喜歡我。我不"逼"著你,隻要你說清楚就行。如果你不喜歡我,我立馬走人。如果你喜歡我,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堆雪城是你的,我還會幫你平定這格爾瑪。”

白秋水死命地拽著荊風胳膊,就是不撒手。嘴裏說不"逼"荊風,可事實上好像不是那麽回事兒哈。

“你小點兒聲行不?這寨子這麽大,周圍都是人,拉拉扯扯的,成什麽樣子?”

荊風真有些被白秋水"逼"急了,如果讓幾位老板娘看到這還了得?當然,他現在卻是不知道是幾位老板娘特意給他下的套子了,換句話說,這叫裏應外合。

“這跟我沒關係,現在我要為我自己的幸福做主。你說,倒底要不要我,要我,我就留下,不要我,我立即走人,再不糾纏你。”

白秋水牙根兒一咬,索"性"將"逼"婚進行到底了。

“我ri啊,有你這樣的嗎?怎麽還"逼"著人來的?我知道,你這樣幫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幫你報仇是吧?行,沒問題。你幫我平定格爾瑪,我幫你報仇,這就是你的條件了。你也不用以身相許,這種沒滋沒味的交易式愛情,我tm不要。”

荊風莫名其妙地大怒起來,甩開了白秋水罵道,卻被白秋水再次撲上來,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腰,這一次是怎麽掙也掙不脫了。

“荊風,我告訴你,報不報仇是一回事,我喜不喜歡你是另外一回事。我不是因為報仇或是感激你才屈從你的,這樣的交易式愛情你不屑,我也不屑。我現在就是喜歡你了,就是愛上你了,至於幫不幫我報仇,那隨你的便。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倒底要不要我。”

白秋水連哭帶叫地說道,在荊風的身後哭了個梨花帶雨,讓荊風的心也是一軟。

“唉,我,白秋水,你不必這麽委屈自己。”

荊風歎了口氣,輕輕地轉過身去,溫柔地替她擦幹了臉上的淚水說道。

“我不委屈。如果你不要我,我才感覺到委屈。這麽多年,我孤苦一人在痛苦中生活,沒人疼沒人愛,一個人掙紮在格爾瑪荒原上,我好孤苦,好難過。現在,我終於有了一線陽光與希望,我要死死地抓住它,求你,荊風,你別這樣無情,好嗎?”

白秋水撲在荊風的懷裏大哭。

“我,我……”

荊風有些無話可說了,想起了自己跟白秋水類似的身世與經曆,登時長歎了一聲,輕撫著白秋水的黑"色"長發,不再說話了。

“這麽說,你是同意了?”

白秋水抬起淚水漣漣的一張小臉,望著荊風又是歡喜又是羞澀地說道,看上去別有一番令人動心的美麗。

“光我同意不行啊,我還得尊重我的四位老婆的意見。”

荊風在那裏裝大尾巴狼,故作姿態地說道。其實哪一次收後宮的時候他征求過在編老婆們的同意了?

“香君姐姐和她們幾個早都同意了,剛才死纏爛打哭訴的這招就是香君姐姐教我的,她說你心腸最軟,啊……天……”

白秋水大概是高興得糊塗了,竟然把最不該讓荊風知道的秘密無意中說出來了。

“什麽?”

荊老板登時濃眉倒豎,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啊?沒什麽沒什

麽……”

白秋水嫩臉飛紅,小手"亂"搖。

“tmd,幾個小蹄子合起夥兒來陰我,這還了得。”

荊風怒氣衝衝地拔腿往上走,卻被白秋水拖著胳膊使勁往下拽。

“你幹什麽?別拉我,我找她們算帳去。”

荊風嘴裏罵著。

“跟我算吧,我現在把一切都算給你。”

白秋水死命扯著荊風往石階下的一個大石洞裏鑽,那裏曾經是荊風初來時住的石室,自從他搬到寨子二層去之後就一直空著沒人住,不過被在一群天香侍女成天打掃,倒也幹淨利落。

“啥?一切都算給我?啥意思啊。”

荊風一時間腦子有些不夠轉數,沒反應過來。

“你裝什麽糊塗。”

白秋水已經一把將他推進了窯洞,反手推上了門。

“你,你,啊?你幹嘛脫衣服?”

荊風嘴裏喊著,可是一雙眼睛死活挪不開了,他分明看到一頭一絲不掛的潔白美麗的大白羊正凶悍地向著他撲了過來,並且動手開始撕他的衣服。

“跟你算帳!”

白秋水笑罵著撲倒了他。

“喂喂喂,你以為這樣就能輕易地讓我屈服嗎?我還沒答應呢。喂,你輕點,你,你,你,這也,太,……”

不由分說,他已經被撲倒在那裏,白秋水像頭母狼一樣在那裏發泄似的又撲又咬。

唉,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千變萬化的,無論是誰都無法預料到,荊老板在無可奈何地感慨命運無常的時候,隻能很羞澀地開始半推半就地屈服了。

事實證明,在女人的凶悍的圍追堵截下,尤其是在一個這樣美麗的女人的圍追堵截下,一個男人通常都會半推半就地屈服的。

這邊某些事情進行得如火如荼,寨子的角落裏,還有些事情正進行方興未艾。

“恩特,別跟個女人似的,看著我的眼睛。”

傑依娜望著恩特,眼神裏有笑意在閃動,還有春qing在"**"漾。

“傑依娜小姐,你把我叫到這裏來,倒底有什麽事情?請直接說,我,我一會兒還要回家呢。”

恩特喏喏地說道,越發拘謹羞澀起來。

“你家裏還有什麽人了?”

傑依娜注視著恩特,輕聲問道。

“沒,沒什麽人了,我父母早死。”

恩特說到這裏,沉默了下去。影侍族人壽命不高,還易患疾病,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娶老婆了嗎?”

傑依娜突然間大膽直接地問道。

“沒,沒有……”

恩特臉更紅了,搓著雙手,低著頭,有些局促不安地說道。

“嗯,聽說,你以前有個女朋友叫蓮達?”

傑依娜再次轉換話題,卻是別有用心。

“嗯,是,是的。”

恩特現在麵對著這個跟她主子一樣潑辣的女孩子,都有些不知道怎麽麵對她好了。

“哦,而且,還聽說,她跟我長得挺像的?隻不過,很不幸的是,她去世了?”

傑依娜輕挑了挑眉"毛",絲毫不放鬆地繼續追問。

“這個,嗯,算是吧。”

恩特被"逼"得都要哭了。這個平日裏沉默寡言的大男孩兒

,實在不知道怎樣麵對這樣強悍的女土匪。

“也就是說,如果她還活著,應該是你老婆了。”

傑依娜的話太膽子直接了,把恩特都"逼"的臉紅得都有些發紫了。

“是,是,是這樣的。”

恩特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說道。

“嗯,我對她的去世表示最大的悼念與悲哀。不過,你總不能為她守一輩子而不結婚吧?”

傑依娜眼神裏表始有笑意在閃爍。

“這個,這個,我還沒想過。”

恩特低著頭喏喏地說道。

“別想了,我給你做主吧。”

傑依娜突如其來地說道,恩特大吃一驚,豁地抬頭不能置信地望著傑依娜,“什麽,什麽是你給我做主?”

“我委屈一下,嫁給你做老婆好了。反正我跟蓮達長得很相像,你好像對我也挺有感覺的,我跟你也挺來電。就這樣吧,事兒就這麽定了。行不?”

傑依娜潑辣的"性"格跟她主子一樣,一旦奔放起來,火熱得要命,熱辣得要命。

“啊?我,我,我得想想。”

恩特咧著嘴,滿臉苦相。

“行了,不用想了,我征求你的意見隻不過是走個過場表示我尊重你,就算你不同意也沒用。這事就這麽定了。來,我們走吧。”

傑依娜牽起了恩特的手。

“幹,幹啥去啊?”

恩特被傑依娜牽起了手,那小手真軟啊,不禁心神一"**",一顆心都要化了。

“去你家,入洞房。以後你家就是我家了,我會給你一個真正的家,照顧你,嗬護你,愛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傑依娜拽著恩特不由分說就往下方的崗瓦納走。得,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倆人一樣的強悍,就是個霸王硬上弓。

“我,我,這個,這個……”

恩特大吃一驚,可心裏卻不知為什麽,提不起半點抗拒的心理來。其實,人的命運都是上天注定了的,從他見到傑依娜的第一眼開始,他和傑依娜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隻不過,現在傑依娜強勢主動的出擊讓他有些不太適應罷了。

“哈哈哈哈,弟妹,你這算不算是霸王硬上弓啊?”

遠處,已經傳來了哈曼和一群無良黑風**們轟轟烈烈的笑聲。

“嘻嘻,過幾天大家都來吃喜糖啊,誰不來捧場,我就去咱們大老板娘那裏告狀去。”

傑依娜拉著恩特的手落落大方地向遠處回敬道,半點也沒有羞澀,不過,這樣的"性"格才對黑風**們的脾氣。

“我ri,這小娘皮確實有夠凶悍的。”

哈曼幾個人縮了縮腦袋,跑掉了。

得,兩件大事兒,就這麽定下來了。真是天算不如人算。

要麽說呢,愛情這玩意,女追男就是隔層紙,輕輕一捅就破,比啥都方便,簡單直接明了,輕輕鬆鬆的就完事兒了。

“雪過天晴朗,蠟梅處處香,騎驢兒把橋過,鈴兒響叮當。”

荊老板哼著元朗大陸的小調背著小手在寨子裏四處溜達,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啊。他才發現,有時候被女人來個霸王硬上弓,其實也是一件很讓人暗爽的事情。雖然從心理層麵上講,確實有些小齷齪,不過,也實實在在的就是這麽理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