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們這麽害怕幹什麽?它們可是我從地底世界專門帶回來的寵物,也是我的契約魔寵,以後更是咱們黑風寨外大門的守衛者。可別小看這幾個家夥,天生力係魔獸,隻要不遇到領主級別的魔獸,任何魔獸它們幾乎都可以輕鬆撕裂。並且,它們的嗅覺超級強悍,最難得的是它們天生就有靈"性",會自動辨別敵我,隻要稍微給它們一點時間或是在咱們自己人身上做個氣味方麵的記號就可以了。
來,老白,大紅,小黑,見過兩位老板娘!”
荊風哈哈大笑著愛撫著三頭夜雪豹的腦袋,向香君和海琳呶了呶嘴。
老白站了起來,很具有騎士精神地向著香君和海琳前腿跪下一低頭,而大紅則溫柔地眨著黑夜一般的眼睛向香君和海琳做了一個友好的表情。
小黑倒是一點也不怵人,就那麽搖著尾巴跑了過去在兩位老板娘身旁轉來轉去,嗅個不停,最後趴在了兩位老板娘的身邊,左"舔""舔"右"舔""舔"的,說不出的可愛。
“呀,好可愛的小東西,我"摸""摸"它行不行?”
海琳也不害怕了,膽大地蹲了下去,輕輕撫"摸"了一下小黑的腦袋,小黑眯起了眼睛"舔"了一下她的手,很是受用的模樣,更惹得海琳想多"摸""摸"它。
香君也是,跟身後的幾個小侍女圍了過來,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不時的"摸"一下小黑,而小黑則乖巧地躺在那裏,任憑大家給它撓癢癢或是"摸"來"摸"去的,溫順得很。
“好通靈的魔獸啊,阿風,你這一趟地底世界之行,收獲真是豐富了。對了,舊女呢?她怎麽沒跟回來?”
香君"摸"著小黑的腦袋,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其實別有用心。
“呃,我正要說這個事兒,舊女,嗯?對了,舊女呢?她到哪裏去了?怎麽現在還不過來?”
荊風搓著手,嘿嘿地笑著,正要說些什麽,猛然間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對啊,剛才因為心切香君的安危,他剛一回來便風一樣地趕過來了,可到現在舊女都沒出現,舊女去哪裏了?
“老頭子,舊女老媽說……”
流楓悄悄走了過來,湊在荊風耳邊說道。
“流楓,你個死孩子,在那裏瞎嘀咕什麽呢?舊女老媽?什麽意思?”
香君豁地一下便站了起來,臉上一片寒霜。
海琳也從旁邊緩緩站了起來,望著荊風,眼睛裏有著濃重的疑"惑"。
兩大美女老板娘耳朵都挺尖,分明聽到流楓那句“舊女老媽”,當時臉上就變顏"色"了。
“你小兔崽子,我……”
荊老板一腔怒氣沒地方撒,轉而怒視著流楓,恨不得一腳把這混蛋小子卷到外麵去。
“老頭子,你跟我發啥火啊,事實就是事實,紙裏包不住火,有些事情總會真相大白的。況且,你剛才不也想將情況說清楚嗎?跟我發啥火啊,我隻不過是個傳話的人……”
流楓委裏委屈地說道。
“你過來,把整件事情說清楚,倒底是怎麽回事?流楓,別告訴你這個成"性"的老爹在地底世界又跟黑風寨娶回來一個老板娘。
荊風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你娶哪個女人都行,哪怕是把龍族的龍美人娶回來,我也沒意見。但你想娶這個冥族的祭司,我堅決不同意,除非我死了。冥族可是我們元朗大陸任何一個智彗種族的死對頭,如果你不想最後因為一個冥族的女人弄得眾叛親離的話,最好,收起你那點花花腸子!”
香君凜然喝道。
“香君,你,你別這麽激動,聽我解釋成不成?舊女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況且,有些事情也不像你們想像的那樣。”
荊老板"摸"著鼻子苦笑著解釋。
可正在火頭上的香君哪裏肯聽這個?隻是怒氣衝衝地望著他,海琳在一旁也是,幾個小侍女也虎假虎威地在一旁助陣,她們可知道黑風寨裏麵真正主事兒把持內政的倒底是誰。一個個看著荊風的眼神立馬變成了看破鞋的眼神。
“靠,至於嗎?我說……”
荊老板翻著白眼,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是拿眼狠盯著流楓,意思很明顯,“一切事情都是你個小兔崽子搞出來的,如果你這個始作俑者不幫我把事兒圓了,把話說清楚,"奶""奶"的,以後誰罩著你都不好使,老子非大嘴巴抽你不可。”
“老頭子,你甭拿這種眼神看我行不行?唉,我知道事情錯在我,不過我當時也是身不由己啊,浪費了我一生中隻能使用一次的大召喚術,我又找誰說理去啊?行了行了,這事兒我來解釋吧,你該去救恩特就去救恩特吧,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保證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這總成了吧?”
流楓關鍵時刻倒是能分得清大小王來,知道是時候挺身而出了。
“那成,我去看看恩特,畢竟,救人要緊。”
荊老板二話不說,撒丫子閃人了,薩波爾見勢不妙,也隨著荊老板腳底下抹油了。
“不許走,我要你親自說清楚……”
香君在後麵不依不饒,海琳也提著裙子憤怒地往外追,卻被流楓攔了下來,“兩位老媽,這件事
情其實真不怨老頭子,當然,也不怨舊女老媽,主要是怨我,我相信,聽了我的解釋,再看了這個東西,你們應該就會明白事情的具體經過了。”
流楓苦笑著說道。
“好險,好險,如果這兩頭母老虎真撲上來,有十個我恐怕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海琳也是,平時那麽溫順的一個女孩子,一遇到這種事也醋火燒頭幫著香君,哼哼,幾個小蹄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荊老板出了香君的房間,抹著額上的冷汗,又來精神了。
“得了吧,老板,我看你怕老婆都怕得要命,這功夫又逞什麽嘴皮子威風了。”
薩波爾小心翼翼地捧著盤龍戰甲在一旁偷樂。
“滾你娘的,我不是怕。我那是怕嗎?那是敬。一個是我發妻,跟著我出生入死,剛才還在鬼門關裏走一回。一個是鐵了心跟著我,連所有的家底都傾囊以授死心眼跟我的女人,任憑她們怎麽衝我發火我也隻能受著。況且,我一個大男人,又是自己理虧,能跟她們對著吵嗎?像什麽話。”
荊老板無奈地解釋道。
“哈哈,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嘖嘖,這可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哪,此話不假,此話不假。”
薩波爾搖頭晃腦在一旁賣弄學問掉書袋,卻被荊老板一腳過去險些踢個大馬趴。
“老板,您終於回來了,這些天幾位老板娘擔心得要死要活的,唉,整個寨子也像是沒了主心骨,我們幹什麽都擔心吊膽,提不起勁兒來,現在您終於回來了,這可太好了。”
艾瑪爾和已經知道消息的哈曼、切諾、蘭帕德他們早就趕過來了,隻不過剛才黑風寨高層內戰,他們不敢進屋,隻能在外麵候著,現在終於等到老板出來,一個個興奮得跟什麽似的,那個親熱勁兒就甭提了。
“嘿嘿,放心吧,你們老板到哪裏都是福大命大造化大,永遠都不會有事兒的。咦,蘭帕德,你丫的傷全好了?我靠,怎麽搞的,你的兩肋上鼓鼓的,好像長什麽瘤子了?是不是瓦西裏那一劍給你造成什麽後遺症了?”
荊老板挨著個兒的大拳頭捶過去,可捶到蘭帕德身上的時候,眼睛瞪大了,直勾勾地盯著蘭帕德的兩肋,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嘿嘿,這也是托老板的洪福,跟瓦西裏一戰,我僥幸沒死,經過精靈族的秘"藥"調養,這幾天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了,並且,因為那一戰中在生死間徘徊過一次,這也直接導致了我強風一族的刀聖意識覺醒過來,也就是說,我即將再長出兩隻手來,成為強風族有史以來第十位六臂刀聖。”
蘭帕德喜滋滋地說道,同時也不顧有傷風雅,解開了衣襟,果然,兩條白嫩白嫩的小胳膊正在兩肋下方向荊老板招手。最多不超過半年的時間,這兩條胳膊就會迅速成長起來,讓蘭帕德成為真正的六臂刀聖。
“我靠,真有你的啊,好好好,太好了,六臂刀聖,"奶""奶"的,聽這名字就夠氣派了。對了,把那個瓦西裏好好地給我養著,到時候,等你的胳膊長成了,再去跟他打一架,我要親眼看著你把他砍成一堆碎片。”
“沒問題,老板,我就等著那一天呢。到時候,我會用我自己的刀洗雪他架諸在我身上的恥辱!”
蘭帕德狠狠握了一下拳頭,彪悍的氣質盡顯無遺。
“對了,恩特現在情況怎麽樣?那誰,艾瑪爾,你趕緊去找一壇子烈酒來,我要咱們黑風寨最烈的酒,用來調和傷"藥"用。但願還來得及!”
荊風向著艾瑪爾一揮手,艾瑪爾二話不說,一個空間瞬移術就閃走了。幾天不見,這小子的空間瞬移術倒是越來越精純了,看來,黑風寨的**們個個都沒閑著,將思念老板的一腔心思化做為練功備戰的動力,一刻都未曾消停過。
滿意地看著艾瑪爾消失地方,荊老板讚許地點了點頭。
“恩特的傷勢還算穩定,隻不過,一直還是處於昏"迷"之中。老板,您可真神啊,竟然真弄到了能救他的傷"藥"?不過,據文森卡特大師說,好像,恩特的什麽精神,什麽點出了問題,這才是他一直不能醒過來的關鍵。老板,您能弄到修複這玩意的傷"藥"?”
哈曼在一旁疑"惑"地問道。他倒並不是不相信老板的能力,隻不過,文森卡特大師可曾經說過,如果沒有奇跡現,精神源點已經損毀得七七八八的恩特是不可能再醒過來了。相比之下,他也不得不相信專業了。畢竟,文森卡特大師做為一個魔法師,那可是精神力方麵的專家了。
“嗯,這個你不用擔心了,完全沒有問題。”
荊老板含含糊糊地回答道,這個事兒,他怎麽說啊?能說自己用自己老婆的chu女花冠血來消除恩特的傷情?恢複他的精神源點?這個,這個,"奶""奶"的,好像無論如何荊老板都說不出口吧?就算他說出口了,底下的小弟敢聽嗎?如果恩特以後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會一頭撞死在石頭上。這叫怎麽回事兒啊?!
“老板,據說,這貨是頭龍?”
哈曼是個直腸子,對於老板說的話從來都不會置疑,既然老板這麽肯定,那就是了,當下,大喜的同時,再不為恩特擔心了,
轉而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薩波爾,眼睛裏滿是挑釁的神"色"。
“哈,當然是頭龍,而且還是傳說中的霓虹龍,今後,他還將取代朗利的位置成為咱們黑風寨的第一金牌打手,格爾瑪上的雙花紅棍,怎麽樣?如果你們有興趣,不妨挑戰他一下,當然,太陰的招式不能用,畢竟是內部比試,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荊老板假惺惺地表麵勸道,其實是在變相挑火。
黑風寨以武立寨,向來就崇尚彪悍之氣,從荊老板到下麵七八歲的孩子,從上到下,全都彪悍得一塌糊塗,猛得都沒邊兒了,包括寨子裏的小孩子有時候就為了搶一塊糖果也要擺下個擂台來一場公平戰鬥,注意,是戰鬥而不是決鬥,畢竟,荊老板鼓勵這種尚武之風,但堅決反對私下間的生死決鬥,畢竟,平常的比試是為了戰時少流血,可不是用來爭勇鬥狠比誰更有殺傷力的。
所以,霓虹龍薩波爾真想在黑風寨立下腳,並像荊老板說的成為格爾瑪上的雙花紅棍,也真得拿出點本事兒來鎮住大夥兒,否則,不服眾啊。要知道,黑風寨裏的**們可個個都是真刀真槍拚生拚死地打出來的,在場的這些哪個手上沒個百來條人命的?薩波爾要是不拿出點真本事來,大家可是不服氣了。
薩波爾對於荊老板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兒上的舉動倒是沒在意,相反,他舉雙手歡迎。這貨也是一個天生的滾刀肉,喜歡挑戰,更喜歡被挑戰,一天不打架就心癢癢,送上門兒來的買賣如果他還不雙手接著,那可是真賠本生意了。
至於成為格爾瑪上的雙花紅棍,薩波爾很是委屈,並且私下裏對老板這種小瞧自己的態度很有些不平,憑自己堂堂一頭霓虹龍,相當於普通七階巨龍的極道強者,難道僅僅是一個格爾瑪上的雙花紅棍嗎?不,他要做整個元朗大陸上的所有的黑幫的雙花紅棍,那樣才配得上他霓虹龍的身份。
“我允許你們一起上,手上捧著盤龍戰甲不方便,我就用兩條腿吧,邊跟著老板邊跟你們打,誰要是"逼"得我動了拳頭,就算你們本事,二話不說,我把這盤龍戰甲讓給你們。對了,補充一句,你們什麽手段,什麽武器都可以用,無所謂的。”
薩波爾笑笑說道。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甭怪兄弟們欺負你,誰讓你是頭可化人形的龍來著?”
哈曼一聲怒吼,搶先撲了出去,切諾也在遠處出了手,流雪回風弓隻一震弦,便是“啪”的一聲巨響中,五道箭罡勁風已經飛飆了出去,蘭帕德四道刀光飛撲而出,而朗利在一旁自重身份,並沒出手,畢竟,他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龍騎士,目前的黑風寨第一金牌打手,總不方便就這麽群毆吧?
荊老板連頭都沒回,雖然自己手下的這幫小弟生猛無比,可是,他們再怎樣強大也隻不過是強化版的普通的人類罷了,豈能跟這頭超階大龍相比?如果薩波爾連他們都擺不平,恐怕也真是不用混了。
朗利嘛,充其量算做強者,但離極道強者還有一大截的距離,就算喚出三階風龍伊德,恐怕在薩波爾手底下也走不了幾招,他根本不用回頭就知道結果。
事實正如荊老板想像的一樣,一切都結束得很快。“砰砰嗵嗵”的幾聲巨響之後,薩波爾手捧著盤龍戰甲快步跟了上來,臉上神"色"如常,像是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後麵卻傳來了“哎喲哎喲”的呼痛聲,中間還夾雜著哈曼他們大喝小叫的呦喝聲,依稀是,“我日,這小子真猛啊,快把我的腿都踢折了。”“,他的腿是什麽做的?怎麽我的箭罡"射"上去爆開來半點效果都沒有?”“好小子,你賠我刀,我一刀砍在他臉上丫的竟然用眼皮把我的刀夾折了,我日,這貨好厲害!”
就這麽簡單,沒辦法,強者永遠都是強者,這一點可不是吹出來的。
荊老板捂嘴大樂,這幫小子,讓他們吃點小虧也好,自從打了幾場大仗之後這幫家夥就有些趾高氣揚起來,一副目中無人的派頭,自以為天下間除了他們老板和有數的幾個人以外,就沒人是他們的對手了,這下讓他們知道知道,世界之大,一山更有一山高這個樸素的唯物主義道理。
朗利在後麵一陣張嘴,左右衡量了一下,然後又跟自己龍笙之中的三階風龍伊德用精神力交流了下看法,最後幹脆地沒做任何表示,默默認輸了。
因為伊德的話直接了當,“主人,你省省吧,就算你、我和多洛雷再加上塞因克一起上也不是人家的對手,那可是霓虹龍,我們龍族中戰力排名第一位的龍族,他的實力最少在七階以上,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朗利咧了咧嘴,用一句“真他媽牲口啊”做總結。
黑風**們對薩波爾的挑戰旦夕間灰心煙滅,第一金牌打手就這樣輕鬆誕生了。沒辦法,無論走到哪裏,實力和拳頭永遠是說話的保證。這一點,薩波爾稱得上所向披糜。
當然,他再強大也隻是一片綠葉,因為,真正的紅花永遠走在他的麵前,那便是實力更加強大的荊老板!也是讓他這樣的強者甘心臣服於一生一世的人!!
一群人吵著鬧著走到魔法傳送陣附近,一群魔法師趕緊將老板送到了下方的崗瓦納,現在,能不能救得回恩特,就在此一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