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世子也一樣搸

“斧武魂麽?那個板斧看起來也重得很呢,不知他的魂技是什麽?”

張山掃了一眼包橫的武魂,心中想道。

重劍出來在手裏,劍域開啟,整個五樓都在籠罩在那股淩厲無比的殺意之中。

榮王世子臉色一變,他隻有真武六重,在張山的劍域下根本就承受不住那股殺勢,於是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

另兩個護衛連忙站到他身前,激化自己身真元,頂住了張山劍域威勢,才讓榮王世子緩了過來。

感覺自己剛才就麵臨死亡一樣,讓他身上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直養尊處優慣了,何曾受過這種威嚇?

抺了抺額角上的虛汗,他不禁怒火中燒了起來,厲聲喝道:

“包橫,給我把他砍成碎片,我要拿他的爛肉去喂狗!”

張山眼中寒光一閃,向他掃了一眼,冷笑不己。

已經開始考慮著,等下收拾完這個包橫後,要怎麽教訓這個世子了。

“魂技·開天旋風殺!”

這時包橫的氣勢也是攀至了極點,一聲斷喝後,手上的板斧化成了重重的斧影。

而他整個人都消失在斧影之中,仿佛是融進了斧影當中。

隻見一團由無數斧景形成的龍卷風,向著張山席卷而去,狂暴無比。

“一出手就是最強的招式麽,哼,速戰速決也好。”

張山劍域鎖定那團急轉的斧影,寂滅斬全力斬前斬出。

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響,罡氣向四周亂飛。

包橫的那團斧影這被一斬直接斬中,撞到了旁邊的一間雅閣的門上,直接就把房門轟成了粉碎,斧影也驀然散開,露出了包橫的身形。

“再來!”

他大喝一聲,板斧再次舞動,身體再次融入在斧影當中,隻是威力比剛才又有了加強。

“這斯不是隻打算用這一招吧?”

張山心中嘀咕著。

包橫這一招魂技攻擊力極其強大。

張山的寂滅斬在劍域的輔助下,雖然退擊了他,不過卻沒能讓他受傷。

這在張山的大小戰鬥中,很少有人能夠做得到。

“你喜歡硬撼是吧,那就看誰招式更強!”

他真元驀然爆發,再一記寂滅斬劈了過去。

轟!

包橫悶哼了一聲,連人帶斧再次被張山這一劍劈飛,撞到旁邊雅閣的牆壁上,把牆壁撞出了一個大洞。

而他的人也從洞口中直落進了雅閣內,一陣桌椅散架聲響起,這間雅閣應該報費了。

張山也被發震之力,逼得連退了三步,藏鋒在手中發出了一陣嗡嗡顫動聲。

人影一閃,包橫再次從那間雅閣的破洞中衝了出來。

隻見他七竅流血,麵容顯得很是猙獰。

“再來!”

他大吼了一聲,又是一記開天旋風殺向著張山直撞了過來,狂暴的氣勢再加了三分。

張山長吸了一口氣,眼中暴起光芒,然後變成了一片死寂。

“大寂滅斬!”

毀天滅地的氣勢衝天而起來,走廊盡頭縮在一起的玉京五鼠由此氣勢一衝,哀嚎了一聲,兩眼一翻全部昏了過去。

藏鋒化成一道淡淡的黑色虛影,斬在直撞過來的斧影上。

轟!

一把磨盤大的板斧衝天而去,撞破了樓頂,向空中飛去。

而包橫狂噴出一口血霧,整個人像炮彈一樣被向後劈飛,胸前一道血痕從下頜延伸到了腹部,鮮血飛濺而出。

兩聲驚呼聲響起,包橫的身體直接就撞到守在榮王世子麵前的兩名武者身上。

兩人混身一震,口鼻現時滲出了血絲,竟被包橫身上傳來的餘力震傷。

而包橫現在摔在地板上,不住的咳著血,顯然已經重傷失去了行動能力。

張山收劍而立,體內湧起了一陣虛弱。

而這時,現在唯一沒有受傷的榮王世子正驚懼的看著他,目光如同看著一隻遠古怪獸。

兩息之後,氣海和全身靈竅中湧出的真元,重新把張山空**的經脈填滿,讓他從虛弱中恢複了過來。

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提著劍,向著榮王世子走去。

“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麽?”

榮王世子眼中露出驚慌,一步步向後退。

“我和包橫動手之前,聽你說,讓他把我砍成碎肉拿去喂狗是吧?”

張山冷冷的笑著問道。

“你們去攔住他!”

榮王世子大聲喝道。

那名首先動手的高瘦護衛,和那兩名被餘波震傷的護衛都是臉色蒼白了起來。

包橫戰力強悍都被對手重傷,麵對方卻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自己三人上去不過是送死罷了。

但如果貪生退縮的話,下場將會更慘,家人更是不能幸免。

因此,三人咬了咬牙,明知不敵也嘶吼著向張山衝了上去。

嘭!嘭!嘭!

接連三聲悶響和慘叫聲,這三名護衛無一例外的倒飛了出去,砸在旁邊的牆上,骨頭也不知斷了多少根,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了。

榮王世子大叫一聲,轉身就向樓梯外縱身一躍,就要跳下去逃命。

“現在逃已經晚了。”

張山冷笑著,左掌向他淩空一抓,天羅摘星手發動。

榮王世子的身體在半空中一滯。然後倒飛而回,嘭的一聲被張山摔在麵前。

“沒有我允許,你一步也別想逃。”

張山用臉輕拍著他的臉道。

“你想做什麽?我可是榮王的世子,你敢動我的話,父王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他色厲內荏的朝著張山喝道。

啪!

張山一劍脊就抽在他右臉上,把他抽飛了起來,撞到旁邊的牆上。

“我最討厭就是拚爹的貨色!”

手一招,張山又將他攝到了麵前。

“你,你敢打我?我是世子……”

啪!

又是一記耳光把他抽飛了起來,這次是左臉。

“世子又怎麽樣,惹到了我,一樣搸到你媽都不認得去。”

再一次把到攝到了身前,這貨兩邊臉頰都高高的腫了起來,目光中的屈辱,驚懼,怨恨不一而足。

不過在兩記耳光下,他已經變聰明了,知道麵前的人根本就不把王府放在眼裏,自己的威脅恐嚇不過是自討苦吃。

他把手藏到了身後,悄悄把手腕上戴著的一串珠子中的一顆捏碎。

“現在,跟我說說你們榮王府的情況吧?要是說得讓我滿意,我就放你走,要是說得不盡不實,我不介意再抽多你幾記耳光。”

張山盯著他,嘿嘿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