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末有些不明白。

葉深沒想繼續解釋,將飯吃完之後,就出門了。

在狹窄而喧囂的玉石交易市場中,葉深與林墨並肩而立,兩人的身影在斑駁的日光下拉出一道道長長的影子,仿佛是這場風暴中的雙子星,引領著風向的變幻。

四周,人群湧動,喧囂聲此起彼伏。

林墨還是穿著他那身衣服,眼神不時掃過那些被精心擺放在自家展台上的玉石烏雞。

他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但那笑容背後,是精心策劃的每一步棋局,以及對市場心理的精準拿捏。

來往的人絡繹不絕,尤其是他的店口,簡直是堆滿了人。

要知道烏雞,在之前的玉石市場,幾乎是沒有人喜歡的,但是這次靠兩人的影響力,瞬間將它的身價拔高了不少。

畢竟兩人是真的好看。

這本就是兩人設計好的,很早之前,葉深就已經低價收了很多烏雞,幾乎是她能調動的所有資金,都用來買烏雞了。

就是為了這個計劃。

葉深見狀,嘴角的笑意更甚。

這次的雜誌銷量衝的這麽高,讓烏雞手鐲的價格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路飆升。

林墨本就是緬甸過來的人,對那邊的市場了如指掌,烏雞隻是一個開頭,等這次風口掙到錢之後,林墨就會去緬甸搞原石過來,開一個賭石場,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掙錢。

葉深與林墨的配合天衣無縫,他們就像是這場遊戲中的大師級玩家,操控著市場的脈搏,讓玉石烏雞的價格在短短幾個小時內,實現了前所未有的飛躍。

見此情況,葉深放心地將東西給了林墨。

自己打開手機,迅速找到詞條點了進去。

入眼便是她和白鈺的封麵。

不得不說,作為知名品牌,他的攝影師還是有些東西的。

黑紅為主色調,葉深仿佛是夜色中悄然綻放的暗夜玫瑰,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令人難以抗拒的**光澤。

站立於光影交錯的邊緣,身形修長而優雅,宛如從古老油畫中走出的貴族,周身環繞著一股不可言喻的神秘氣息。

葉深的唇色自然而誘人,舉手投足間,無不流露出一種耐人尋味的**。

而另一側的白鈺穿著恰到好處的白色西服,襯托出他的身形與氣質,剛好和葉深形成鮮明的反差。

讓兩人在一起的衝擊感更甚。

人如其名,海妖就像是一個行走在人間的**,用她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編織著一張無形的大網,讓每一個遇見他的人,都心甘情願地成為俘虜。

葉深將手拂過兩人,將幾張圖保存了下來,就隱藏到了之前的相冊裏。

往下翻,就是網友們的評論。

【誰給她取名海妖的,簡直是個天才】

【自從這姐進入電競圈,怎麽越來越漂亮了?】

【真正的電競圈頂流,白鈺是真的帥啊】

【話說,這兩人各美各的,還有種分庭抗禮的感覺,這對我的眼睛很好】

【如果是他們的話,一個我老婆一個我老公,很合適】

【樓上的終於瘋了】

【話說,我有點磕這倆了,太合適了】

【我就喜歡葉深這種魅魔,給白鈺那個高嶺之花拉下神塔,愛看好看,愛磕好磕】

【是的,甚至是雙強,爽死我了】

她和白鈺嗎?

這屆網友還真是來晚了,之前倒是真情侶。

這個時候,有個電話打了進來,是白鈺。

“為了慶祝我們這個賽段進入S組,大家要出去聚會,你現在在哪裏?你要去嗎?”對方言簡意賅道。

“要去,定位發我。”

畢竟是團隊聚會,葉深也沒有不去的道理。

.............

KTV包廂。

“海妖,來一杯?”輔助黑熊扒拉著杯子,向她舉杯示意。

葉深也沒含糊,直接端過酒杯,一飲而盡。

今天她心情極好,倒是誰來勸她,她都沒拒絕,全部都喝下。

連夏末都看出來葉深喝多了,開口勸說道:“海妖,你還是少喝點酒吧!”

說完這句話,他將黑熊手上的酒杯搶走,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也少喝點,等下被別人拍到我們這群醉鬼,全是醜照你又得偷偷生氣。”

上次,也是出來聚會,黑熊本來就是酒蒙子,喝得爛醉的時候,遇到了幾個粉絲合照。

結果因為喝醉了,那個樣子也被拍下來了。

第二天那個照片就進入了粉絲群,因此黑熊被笑了好幾天,甚至被做成了表情包。

雖然黑熊表麵上不在乎,但平時卻偷偷和夏末哭。

“哈?怎麽可能?”說完,他又跌跌撞撞地想要去找酒杯,被再次攔了下來,勸說道,“都這樣了,還喝啊?”

“你還是太弱了哥,這就不喝了?”誰知道這個時候,葉深卻開口了。

黑熊一下就跳了起來,開口道:“喝就喝!”

但是幾個隊友反應快,這麽喝下去不得出事啊?

就各自將兩個人拉開了。

白鈺的動作溫柔,將她放在沙發上。

海妖腦袋暈暈的,整個人有些懵,抬眸看向白鈺:“誒?這不是我上次見到那個帥哥嗎?你考慮得怎麽樣?三萬不夠我還可以加!”

隨即她又頓了一下,開口道:“那天我見你,不知道第二天怎麽就變成我那個前男友了。”

“他對我一點都不好。”

“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別人女孩子出去玩。”

“本小姐這麽好看,他居然把本小姐綠了!”說到這裏,葉深有些咬牙切齒。

說到這裏,她的眼眶猛地一顫,仿佛是蓄積已久的情感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一顆,悄無聲息卻又不容忽視地滑落在她的麵頰。

葉深試圖用衣袖抹去臉上的淚痕,但淚水卻像是不受控製般,越抹越多。

白鈺抽過一旁的紙巾,動作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輕聲道:“你什麽時候發現的他出軌?”

但葉深卻一個字都不願意再說,隻是靜靜流淚。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而沉重的氛圍,讓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