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圓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餘圓明明什麽東西都給江鏡川了,但是他走掉了。
餘圓留不住他。
她記不清楚了,當初餘圓問江鏡川愛她嗎,江鏡川回答的是什麽,是愛嗎?
餘圓記不清了。
心髒傳來陣陣抽痛,餘圓感覺自己快要超負荷爆炸了。
放了太久的熱水器也沒有了原來的熱度,變成了一簇簇冷水澆在了餘圓身上。
她打了個冷顫。
餘圓站起來想要走回房間,可是才走出浴室就沒有力氣了。
可能是哭了太久了,也可能是因為搬了一天的貨。
餘圓跪在了地上,幹脆直接躺在了臥室門口,用手遮住眼睛,因為心痛不自覺地整個人蜷縮在一起。
想哭但是喉嚨裏麵已經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了。
隻能傳來陣陣嘶吼。
像極了困獸在絕望的時候,無力地呐喊。
餘圓就在地板上躺了一晚上,第二天才恢複了一點力氣。
她要去見黃姨和濤叔。
餘圓幾乎是用盡全力向台球廳奔跑過去。
終於在餘圓氣喘籲籲地到達台球廳的時候,台球廳關門了,餘圓蹲在開門。眼神有點點失神。
這麽久了,餘圓放學就能到台球廳,居然連電話都沒有留。
餘圓坐在門口一直到中午,都沒人來開門,終於有個大媽看不下去了,她走過來告訴餘圓,“這家都兩天沒有開門了,可能回老家了。”
餘圓失魂落魄地往家裏走,現在該怎麽辦呢?
她斟酌了很久,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那邊沒過多久就連接通了,“是我,餘圓。”
“噢,怎麽了?”
“爸爸,你回來陪陪我吧。”
“怎麽?是錢不夠用嗎?爸爸再給你打一點吧。”
電話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她說:“孩子他爸,你和誰打電話呢?過來包餃子,你可不許偷懶。”
然後就是爸爸的應和聲,“來了來了,餘圓,爸爸這邊確實有事,下次有時間爸爸一定回來看你。”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餘圓失神地看著電話上的頁麵。
突然餘圓笑了,她哭不出來了。
餘圓走向了黑酒吧。
餘圓一直知道那裏,可是餘圓從來沒有去過。
進去餘圓不熟練地點了酒,就開始喝,有個猥瑣的男人過來對餘圓說,“小美女不開心啊?要不要哥哥陪你?”
餘圓側過頭對他說,“滾。”
男人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酒很辣,喝著喝著餘圓的淚就劃了下來。
“餘圓沒有對不起你啊?江鏡川。”
“為什麽呢?”
喝到半夜,餘圓醉的不行。
服務員過來對著餘圓說“小姐,我們要關門了。”
餘圓點點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外麵走去。
餘圓走到自己家門口,幾個人在餘圓身後跟著,但是當時的餘圓也察覺不了,所以當餘圓側過頭看到人的時候,餘圓才開始害怕,餘圓馬上拿出手機打了一個救字,發給了緊急聯係人。
那些人看到餘圓的動作衝了上來把手機搶到摔在了地上。
幾個人把餘圓按住就帶上了麵包車。
那天她的救是發出去了嗎?是發給了父親還是母親還是江鏡川呢?
當餘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送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眼前隻剩下一個男人,男人向餘圓走過來。
“這小妞長得挺帶勁的。”然後就伸手準備摸餘圓的臉。
餘圓用手準備打開他的手,開口道:“你tm放開老子。”
餘圓真的怒了。
“小妞脾氣還挺暴躁的。”
男人的手還是落在了她的臉上。餘圓側過頭咬上了他的手。
男人吃痛的收回手。
“你這個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男人掄起手給了餘圓兩巴掌。
餘圓被扇得頭有點發懵。腦子裏麵白光一片。
男人拽著餘圓的頭發就把她拖著向**走去。
餘圓用手掰著男人的手,但那手就像是鐵打的似的。
根本無法撼動辦法,現在的餘圓無異於蚍蜉撼樹以卵擊石。
餘圓整個人被男人在冰冷的地板上拖行著。
然後被摔到**。
餘圓閉上了眼睛,因為她現在完全喪失力氣掙紮不了。
但是口中還是罵著:“你這個禽獸,人渣,以後不得好死。”
身上突然感覺到涼了,餘圓的心也涼了下來。
終於男人從餘圓的身上起來,餘圓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男人給了餘圓兩巴掌:“這麽小就不是處了?這麽賤,剛剛還給我裝什麽呢?”
餘圓沒有說話,隻是睜開眼睛看向他。
男人站起來踹了一腳餘圓,把她踹下了床,餘圓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地被踹飛了好遠好遠。
“還沒成年就被別的男人碰過,真是髒。”
餘圓倒在地上,沒有力氣罵他,也沒有力氣反駁,江鏡川給了她什麽呢?一個被人唾棄的身體,一個一直疼痛的心髒,一段不敢回憶的往事嗎?
這時餘圓才想起來,她的緊急聯係人還沒改,消息發給他了,他來救我了嗎?
餘圓突然笑笑,他來救她,她怎麽會還在這裏。
那個男人看見餘圓還在笑,走了下來,拽住了餘圓的頭發:“你tm笑什麽?”
餘圓閉上眸子沒有回答。見到餘圓這幅樣子男人更加惱怒,捏住餘圓的下巴,使勁,然後又把餘圓的右手折斷了。
餘圓吐了口血出來。
男人惡劣地笑著,滿意道:“這不就笑不出來了啊,小賤人。”又在餘圓肚子上補了一腳。
男人叫人進來:“把這個人抬出去,別讓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