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戴太過憤怒完全沒注意蘇蘭霜這是在戲耍他,滿腦子都是殺了眼前這個女人。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旁邊圍觀的人人都看得出來,蘇蘭霜這是在戲耍徐戴,偏偏徐戴自己本人沒有任何察覺,我認為自己能夠殺了蘇蘭霜。
又過了一會兒,徐戴還是沒有察覺到蘇蘭霜在戲耍他,蘇蘭霜失去了戲耍他的心情,鞭子纏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抽,從他的手臂上扯掉一層皮來,鞭子上的毒液順著傷口進入他的身體,毒素發揮作用徐戴痛的在地上滿地打滾。
“嘖嘖,一派掌門?”
蘇蘭霜冷淡的聲音傳入在場人的耳中他們才猛然回神,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站在哪裏的蘇蘭霜,特別是知道蘇蘭霜和某人的關係的方毅一聲聲嚇出一身冷汗來。
這兩口子男的變態,女的也變態!
“現在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各位還需要我給你們一個交代嗎?”
一看蘇蘭霜有遷怒的架勢,那些人也不敢繼續在這裏停留紛紛找借口離開的離開,睡覺的睡覺。
秦書月想要留下來跟蘇蘭霜說兩句話,被旁邊的人伸拉硬拽的拖走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現場就隻剩下方毅和蘇蘭霜、紅樓蘿,以及地上躺著的徐家三父子。
方毅忌憚蘇蘭霜的實力,隻是他現在還在武林盟主的位置上有些事情他不願意也要做,“這件事情雖然是他們父子三人做的不對,不過這是紅嶺山莊,你不可以在擂台之外的地方殺了他們。”
“請自便。”
這個方毅的態度讓蘇蘭霜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對方給了她提醒,那她也不會客氣。
若不是為了得到火焰靈,她會直接殺了這父子三人,不過就算現在方毅把人帶走也不影響她殺了這三人。
方毅讓人拖著父子三人離開。
紅樓蘿看到蘇蘭霜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這些人覺得不理解,憑著蘇蘭霜的行事作風,她覺得蘇蘭霜不像是會輕易饒過這些人的人,“我有點不理解,那三個人可是想要殺了你,更是想要憑借那些人一起討伐你,你就這麽放過他們?”
“我還沒有那麽聖母心。”
不待多做解釋,她便轉身回房間睡覺了。
這邊,徐霜得知方毅這樣對待她的娘家人立刻就找到了方毅鬧。
方毅剛剛處理了徐戴他們事情,並且確定蘇蘭霜是真的不再動他們,告知他們盡快離開這裏才回來,他甚至沒來得及喝上一口熱茶不是就看到徐霜進來。
“你來做什麽?”
“方毅,你怎麽能這樣對我父親和哥哥們?”徐霜隻覺得她麵子裏子全都丟幹淨了,那些人指不定在背後如何議論她呢。
方毅心中本來就煩悶被這麽一質問心情更加不好,“我怎麽對他們了?今日若非是我,他們已經死了。”
“解決?你讓我父兄莫名其妙的背上這樣的名聲,你讓我以後如何抬頭做人?”徐霜隻考慮到自己的顏麵,完全沒想過方毅為何要這樣做。
“我不管,我要你現在就去把告訴所有人,是那個女人恬不知恥勾引我大哥他們,這一切都於我門徐家沒有關係。”
聽他話裏話外都隻在乎自己,根本沒有為自己考慮過,方毅更加生氣,“要去你去,從現在起我不會再管你們徐家任何的事情。”
徐霜被這麽一吼也有些愣住,一想到他是為了一個妖女才跟自己擺出這副臉色,比方毅還要憤怒,“你這麽幫著那個妖女是不是看上那個妖女了?”
“來人,把夫人帶下去。”
這個徐霜跟她父兄一樣沒腦子,要是把他放出去,萬一得罪了蘇蘭霜該怎麽辦?
後麵幾日的比賽蘇蘭霜都沒出現在現場,那些對蘇蘭霜抱有好奇心的人一直都沒找到機會,好專注於比賽。
晉級賽結束後隻剩下十幾人有資格競選頭籌。
比賽的最後一天,肆問比蘇蘭霜先一步來到席位上,看來蘇蘭霜過來便問徐家父子三人的事情,“你可知道徐家父子三人死在了回去的路上?”
“嗯。”
那三個人的死亡她早就知道,聽到肆問這樣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肆問看蘇蘭霜依舊這副風輕雲淡的神情,好奇道,“你就不好奇關於他們的死外界是怎麽說的嗎?”
蘇蘭霜的注意力已經放到場上的比賽了,仿佛沒有聽到肆問的話。
肆問看蘇蘭霜根本不在乎這些,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自找沒趣,而是拿過一個盒子遞給蘇蘭霜,“看你沒有稱手的兵器,這把鬼月刀暫時借給你用。”
幾次看蘇蘭霜出手都沒見蘇蘭霜手裏有什麽稱手的兵器,為了能看到她真正的實力,他特意去尋了這把鬼月刀。
這把刀的材質特殊,就算是擁有天賦之人將天賦附加在上麵刀身也不會破壞。
蘇蘭霜結果匕首來仔細的看了看,這刀倒是好東西,“千年熔岩寒鐵打造出的匕首,是挺大方的。”
“跟我要做的事不能相提並論。”肆問並不在乎這把匕首的珍貴程度,隻想看看蘇蘭霜的實力。
蘇蘭霜知道肆問的真正目的不隻是武林大會的盟主,若是他真想要的話,完全可以憑借他自己的實力來爭取這個位置,很顯然他的目的在她身上。
“那我就收下了。”
很快就到了蘇蘭霜上場,她來到台上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幾日蘇蘭霜一直深居簡出還不知道外麵關於她的傳言已經鋪天蓋地。
歐長林手持長劍看著手裏拿著一柄短刀的蘇蘭霜,挑了挑眉,認為蘇蘭霜這是看不起他,“你看不起我?”
“出手便是。”這些武林中人真是有意思,都站在擂台上了還需要對手看得起他。
蘇蘭霜不在乎的態度更讓歐長林生氣,“囂張的黃毛丫頭,今日我就來滅滅你的威風。”
歐長林拔出手中長劍朝著蘇蘭霜攻過來,蘇蘭霜就連身子都很少移動便將鬼月刀放在了歐長林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鋒抵著他脆弱的脖子。
“你確實不值得我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