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弱點
“我叫柔嘉，東方古武家族出身，這次是出來遊曆，聽說千葉大師收徒便順便來了。”東方少女說道。
“我叫火拳，武道家。”身體黝黑的男子說道。
“我叫鳴，這是我弟弟耀，忍者出身。”雙胞胎兄弟道。
“鐵槍，遊曆戰士。”背負雙槍男人道。
“爐火和尚，本身也是除魔師。”這是胖大和尚。
“我叫庫索，職業殺手。”眼鏡平頭男道。
“我……叫明定，自己覺醒了靈力，總是能看到妖魔，這次除了收徒，也是想請大師為我除魔。”這是那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顧城聞言，不由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少年也熬到了這一關。
顧城自己也介紹了一下自己。
“一劍，遊曆劍士。”他如此介紹自己。
“好，你們也算認識了，凜，帶他們抽簽，兩兩對戰，敗者淘汰。”
千葉大師口中說道。
“是。”一聲聲音響起，眾人看去，隻見那神官少女，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出現在了殿堂中央的擂台。
“她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見到這個神官少女，顧城等人心中都是十分驚奇，剛才他們完全沒注意到神官少女，竟然沒有一人知道她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
神官少女麵無表情，她帶著顧城等人來到一個簽盒前麵，道：“剛才諸位的名字，已經在簽盒之中了，現在裏麵有九位的名字，抽簽由我先搖動簽筒，掉落出來的人自己再抽取一個對手。”
“這樣還算公平……還有完全沒有看到她寫簽筒，是用神秘力量直接製造了有著我們名字的紙條麽？”
聽神官少女如此介紹，眾人想到。
“大師，我們有九個人，那麽多出的一人……”鳴對千葉大師問道。
“輪空的那人，直接進入下一輪。”千葉大師說道。
顧城等人聞言，表示明白，他們按照順序，上前抽簽。
結果，顧城是排在第三輪被神官少女搖出名字，在他之前，爐火和尚抽到了東方少女柔嘉，鐵槍抽到了忍者中的哥哥鳴。
輪到顧城抽取對手，顧城將手探入簽筒，摸出了一個名字。
“火拳？”
看到這個名字，顧城微微皺眉，看向了九個測試之中，那位身體黝黑的武道家。
“是他？”
顧城看到那個人，心中想道。
火拳也看向顧城，微微對顧城點了點頭。
第四個搖出名字的，是平頭眼鏡殺手庫索，他抽到了忍者兄弟中的弟弟耀。
至於那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明定，這一輪輪空。
“還真是好運氣啊……”
見是明定輪空，火爐和尚口中不知道是稱讚還是另有所指的說道。
顧城也看了一眼那個叫明定的少年，這個少年每一關考驗都表現的不太好，都是堪堪及格的程度，沒想到竟然堅持到了最後，倒是不得不讓人感慨一下。
“第四輪抽簽的第一場比鬥，然後是第三輪抽簽的比鬥，然後第一輪，然後第二輪。”
千葉大師宣布比武次序。
顧城點頭，這樣算來，他是第二場比鬥。
“大師，就在這個擂台麽？還有我有個問題。”就在第一場比鬥，職業殺手庫索對陣忍者兄弟耀開始之前，殺手庫索舉手，對千葉大師說道。
“說。”
千葉道，隻聽庫索說道：“大師，我說過我的職業，是殺手，我的技能基本都是以殺死對方為目的，如果是比鬥的話，全力以赴狀態下我無法留手，如果我不小心殺死對方，大師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否定我成為弟子的資格？”
“我也有這個疑問。”
忍者中的弟弟耀，也對千葉大師說道。
“這一點不用擔心，我說過了，我這次收徒不問出身，無論是什麽人，隻要完成考驗，即便是罪大惡極的人，我也會吧自己的功夫傾囊相授。”
“至於殺人，我說過，除魔師是要賭上性命的職業，你們的比鬥沒有限製，武器也可以隨便使用。”
千葉大師說道。
“呼……這樣我就放心了。”聽到這個答案，庫索點頭說道。
“實際上，我也放心了。忍者，自古以來都是集合護衛、刺探、暗殺、間諜於一身的職業，我們的手法之中，也有不少暗殺術，如果不能全力施展，對我的實力也是折扣。”
耀對庫索說道。
“算是矛盾職業的對撞麽？話不要太多，動手吧。”庫索說道。
“稍等一下。”這個時候，千葉大師忽然又開口道。
“怎麽了大師？”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如果隻是普通的比鬥，難度不大，這一關的對戰，要提升難度。”
千葉說道，說著，他指向擂台，道：“擂台的地下有結界，開啟後整個擂台會變成漆黑一片，你們需要在沒有光線的地方比鬥。”
說著，他看向神官少女，道：“凜，開啟結界。”
神官少女點頭，她走到一個燭台旁邊，口中念誦著咒語。
很快，有一團仿佛夜一樣的黑色，將擂台中央籠罩，把庫索和耀包裹了進去。
不過顧城等人所站的地方，還有燭光。
“實戰測試，開始!”
顧城和其餘人，站在擂台邊緣，注視著那一團黑色迷霧。
“不是普通的迷霧，隻憑視力看不到裏麵。”
顧城身邊，那個少年明定口中說道。
“外行人當然看不清楚，這需要特別的技巧。”
爐火和尚嗬嗬笑了一聲。
在他身邊，武道家火拳閉上了眼睛，聽了一會道：“那個殺手占據上風。”
顧城聞言，心中卻是有些警惕，心道：“好強的感知，完全沒感覺到。”
“不要用眼睛看，靜下心，緩慢呼吸，用自己的心感覺裏麵的氣息，就能感覺到大概。”
在顧城身邊，那名叫鐵槍的男子，對顧城說道。
顧城聞言，看了一眼對方，鐵槍對顧城點了點頭。
“似乎他對我觀感不錯……”顧城心中想道，他點頭，然後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感應黑霧之中的情況。
漸漸的，顧城似乎捕捉道了兩道氣息，這兩道氣息，不斷的在黑霧之中交換位置，互相攻擊。
“感覺到了……確實，是殺手庫索占據上分。”顧城心中想道，他張開眼睛，對鐵槍道：“謝謝。”
鐵槍微微點頭示意，而在他身邊，火拳皺著眉頭看了鐵槍一眼，爐火和尚也冷冷的哼了一聲。
顧城心中如同明鏡一樣，火拳和爐火和尚，都不太滿意鐵槍這種培養一個潛在競爭對手能力的行為。
顧城心中，倒是挺感謝那個鐵槍的，有了這個技能，一會和火拳對戰的時候，會有不少方便。
“或許考驗完成後，可以和那個鐵槍接觸一下。”顧城心中想道。
“到關鍵時候了。”
這個時候，東方少女柔嘉，忽然開口說道。
她看來，也早就會這種感知的技巧。
顧城也收回心神，將注意力放在了黑霧之中。
果然，裏麵的戰鬥趨於白熱化。
應該是屬於殺手庫索的氣息，忽然增加了至少兩倍以上，一下就將耀的氣息壓製下去。
而耀的氣息，陡然減弱，然後瞬間，似乎消失。
不過片刻之後，耀的氣息再次出現，可是庫索的氣息再次增強，似乎使用了什麽必殺技，片刻之後就爆發，耀的氣息再次消失。
再之後，兩者的氣息都消失，然後歸於平靜。
“分出勝負了。”身材胖大的火爐和尚，口中說道。
“看出是誰贏了麽？”柔嘉在顧城旁邊，此時像是並未特指誰的問道。
“應該是……那個忍者吧。”顧城看著黑霧，口中說道。
聽到顧城這麽說，火拳等人，不由都看了一眼顧城。
很快，一個人影，從黑霧之中走了出來。
隻見忍者兄弟之中的弟弟耀，身上帶著不輕的傷勢，拖著身體走了進來。
“果然是他！”看到這個人，東方少女柔嘉不由看了一眼顧城。
“眼力很厲害嘛，剛才發生了什麽？我剛才感應是那殺手贏了呀？”柔嘉有些驚訝，對顧城說道。
“大概是庫索爆發了某種絕技，壓製住了耀，然後耀瞬間收斂了自己的氣息，然後用某種手段製造了一個虛假的氣息，自己人封閉氣息躲在一邊，庫索上當了，最後的攻擊打在了空出，然後耀趁機擊敗了他。”
顧城說道。
他這麽說，也並不是完全知曉全部情況，但是剛才剛剛學會了感知方法之後，竟然感覺裏麵的氣息很明顯，他部分靠著自己的想象力，大概的猜到了。
至於為何他剛剛學會感知方法，就‘看’的這麽清楚，顧城也不知道，或許是這裏的結界，和今天多次接觸那種神秘力量的關係吧。
“啪啪啪……”
聽到顧城這麽說，在他一邊的火拳，鼓起掌來，道：“精彩，以一個剛剛學會感知的人來說做的實在好的過分，或者一些已經知道感知方法很久的人，都沒辦法‘看’的這麽清楚呢。”
“可惡……”聽到火拳這麽說，他身邊的火爐和尚，不由暗中咬了咬牙。
他，就是那些‘已經知道感知方法，卻沒辦法看清楚’的人。
“這一場，耀勝。”
在另外一邊，神官少女麵無表情的宣布了結果。
“好險……那家夥好強，差點就掛了。”耀身體也有些踉蹌，走到擂台邊緣，坐在地上說道。
“凜，處理一下擂台。”千葉大師對神官少女說道，神官少女點頭，她走到擂台之中打了個響指，頓時，眾人都感覺擂台之中似乎出現了兩三個‘人’，但是很快這些‘人’就離開了。
“那位庫索先生已經被帶走，很不幸他已經死了。”
凜對顧城等人說道。
“是什麽靈異的手段麽……”顧城心中如此想道。
“他已經做好賭上性命的覺悟，死了也不可惜。時間有限，開始下一場吧。”
千葉口中說道。
顧城深呼吸了一口氣，走進了黑霧籠罩的擂台之中。
另外一邊的火拳，也走了進了黑霧。
顧城走進入黑霧之中，感覺自己的雙眼看不見任何東西，就連剛剛學會的感知，也晦澀了不少。
“你叫一劍，對吧。”
這個時候，顧城聽到對麵大概七八米外，火拳的聲音響起。
“嗯。”顧城應聲回答，對方既然也發出聲音，就不像是想要偷襲，而是有什麽話要說。
“其實我注意你一段時間了，說實在的，我不太想和你動手。”
火拳口中說道。
“為什麽？”顧城有些意外，那火拳一直表現的很強勢，沒想到此時他會這麽說。
“從第一關測試開始，你就表現的很穩定，無論那一關測試，你的表現都很好，雖然沒有特別出類拔萃總是活得第一，但每一關都是我們這批人中穩定第二第三的表現……也就是說，你雖然沒有極端突出的地方，可也沒有弱點，整體優秀，這樣的對手，最是難纏。”
火拳站在黑暗之中，說出了他的理由。
顧城聞言，不置可否。
火拳所說的，卻也是事實。
實際上，顧城的表現，比起火拳自己觀察到的，還好一些。
“我們畢竟還是碰上了。”顧城說道。
“嗬嗬……還好，我最終，還是觀察到了你一個弱點。”
“你的弱點，就是……”
火拳忽然一笑，口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