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期!”

王石心情沉重,他現在僅僅乃是築基中期境界,想要修煉至元嬰期,足足還有兩個境界之多,而且修煉越往後困難越多。

“五行宗六峰之主皆是元嬰期以上的境界,而我宗六峰之主皆是金丹期的境界,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王石有種肩膀上壓著五座大山的沉重壓迫感:“六名元嬰期修真者,我宗想要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除了宗門之內產生六名元嬰期的強者之外就隻有宗門之內出現一人修為境界遠遠超過元嬰期的強者就有可能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了。”

“超越元嬰期,這難度比同時出現六名元嬰期強者的難度似乎還要來的大。”

想要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王石感覺壓力很大,一時心情有些沉悶。

“我王石身為天工門弟子,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天工門淪為五行宗的附庸,受盡他人的嘲諷以及蔑視,心神難安,可是元嬰期簡直遙遙無期,想要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何其之難。”

王石內心思緒萬千,腦子裏麵閃過千百個念頭,最後卻任然無能為力。

“想要突破至元嬰期,與其在這裏杞人憂天,還不如收拾心情,努力修煉,以求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突破至金丹期,然後再接再厲突破至元嬰期方能有機會解決天工門的困境。”

隨著思維的逐漸清晰,王石雙眼慢慢的散發出璀璨的神光,胸口之中湧出一股衝天豪情:“此時不是杞人憂天的時候,想要幫助天工門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隻有努力修煉,才能取得實際的結果。”

一時,王石渾身充滿了幹勁,隻需要抓緊一切時間努力修煉,以求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突破境界,才能對天工門有所幫助,不然一切都是虛妄。

王石心如明鏡,暗自激勵自己,道:“師父,我天工門一定能夠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的。”

“哈哈。”

韓楓禦劍於高空之中,遙望遠處,聞聽王石之言不由大笑,道:“王石,你說的不錯,我天工門遲早有一天能夠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這是毋庸置疑的。”

“是的,師父。”

旋即,王石不再打擾韓楓,也沒有再從韓楓那裏了解關於五行宗的情況。

畢竟,他隻需要知道,五行宗六峰之主都是元嬰之期,他最主要的目標就是突破至元嬰之期,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天工門一行六人禦劍於高空之中,雲霧繚繞之間,一片仙家氣魄。

這一次,天首峰一脈之主也就是天工門坐鎮天工門,其他五峰之主盡數離開天工門,以確保上萬件法器、法寶的安全。

一行六人,全力飛行。

天工門五峰之主花費兩天兩夜的時間全速飛行,在最後的期限之內,終於抵達了五行宗山門所在地。

五行宗群峰環繞,遍布氤氳之氣。

其中有六座山峰,高聳入雲,直插蒼穹,成五行分布,猶如金甲戰神守衛森嚴。

“這就是五行宗?”

王石凝視著眼前大氣磅礴,氤氳之氣繚繞,一

副仙家福地的五行宗,也不由感到一陣大氣撲麵而來。

“這就是五行宗。”

韓楓雙眼一眯,語氣不悅。

“韓師兄,你又何必動怒。”

天金峰一脈主喻山勸道:“五行宗這山門福地,與天工門想必,的確有其雄偉之處,我天工門落後於五行宗卻也無話可說,但我們身為天工門之人一定以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為己任。”

“是的,喻師兄說的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或許下一個五十年,我天工門亦可翻身做主,把五行宗淪為我宗的附庸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

“對。”

“不錯。”

……

“大膽,爾等何人盡管亂闖我五行宗,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想死不成。”

王石一行六峰剛剛抵達五行宗山門之前,隻見一名築基後期的小小修真者,淩空虛度,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的怒視著王石一行五人,道:“此地乃是五行宗的宗門駐地,爾等如果不想死,速速離開。”

“放肆。”

“混賬。”

“找死。”

……

天工門一行六人,一張臉瞬間黑了下來。

五行宗一個小小的築基後期境界執事弟子,竟敢對他們大呼小叫,頤指氣使,簡直氣炸了六人的肺,紛紛爆怒。

“找死,此地乃是我五行宗山門駐地,爾等隨意亂闖,簡直不把我五行宗放在眼中,這是對我五行宗威壓的挑釁,你們是在向我五行宗宣戰嗎?”

執事弟子麵色一陣青一陣白,向後連連倒退,但是語氣卻極其強硬。

天工門五峰之主僅僅隻是出聲喝止,一股股迫人的氣勢,直接壓的執事弟子向後狂退。

“你們膽敢上前一步,就是對我五行宗之大不敬,視為對我宗威壓的挑釁,屆時你們都得死。”

執事弟子即使麵色發青,亦毫不畏懼,緊逼而上。

執事弟子身板雖小,但底氣十足,豪言一出,即使是天工門五峰之主亦不敢隨意踏前一步。

天工門五峰之主剛剛抵達五行宗就吃了這麽大一個閉門羹,一臉鐵青神色,他們不是懼怕這名執事弟子,而是不願讓天工門陷入危機之中。

“混賬,一個小小的築基後期修真者,也敢對我等大呼小叫,簡直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哼,他這是找死,如果這裏不是五行宗,就以他之前的態度就已經死了一百次,一百次。”

“呸,五行宗欺人太甚。”

……

韓楓沉著一張臉,凝視著眼前的築基中期執事弟子,眼中閃爍著陣陣殺機。

但是理智告訴於他,即使他如何憤怒,也不能出手滅了這名築基中期的執事弟子,不然就會被視為對五行宗威壓的挑釁。

韓楓強忍著心中的怒意,道:“我等乃是天工門之人,這次依照規定,前來麵見貴宗宗主,煩請通報。”

執事弟子一臉驕傲神色,凝視著王石六人,眼中盡是鄙夷神色,頗為不屑:“原來是遠在幾千萬裏之外的天工門,

不知爾等到我五行宗來所謂何事,請速速道來。”

“你……”

韓楓感覺自己的肺簡直要氣炸了,這築基中期境界的小小修真者何時擁有了如此底氣,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對待五名金丹期以上的強者,這分明就是在找死。

可是,韓楓心念一閃,瞬間明了。

“此地乃是五行宗,一名築基後期的小小修真者諒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用如此傲慢的語氣質問他等。”

“好一個五行宗,宗主所猜果然不假,此行我宗上萬件法器、法寶被劫,很有可能就是五行宗自導自演的一幕,就是想要逼迫我宗就煩,而五行宗更是授意一名築基後期的小小修真者故意羞辱我等,哼。”

“恥辱,奇恥大辱。”

韓楓心中大怒,其他四峰之主以及王石如同韓楓一般,心中抑製不住有種想要爆走的衝動。

“小不忍則亂大謀”韓楓臉色陰沉,冷冷的凝視著這名築基後期的小小執事弟子,道:“我等乃是天工門之人,這次乃是依照規定向五行宗上交貢品的。”

“哦?天工門向我宗上交貢品。”築基後期執事弟子陰沉的臉色瞬間轉暖,喜道:“原來是向我五行宗上交貢品的天工門,你們怎麽不早說,還以為是他宗故意挑釁我宗。”

“你們等等,容我前去通報,隻要宗主點頭,自然允許你們進入我宗,否則亂闖我五行宗者,殺無赦。”

築基後期執事弟子一臉傲色,環視了王石六人一眼,率先向著五行宗內飛去,隻留下一臉鐵青神色的王石六人。

“混賬,這乃是五行宗故意羞辱於我等。”

“欺人太甚,五行宗簡直就不把我天工門放在眼中,該死。”

……

一時,天工門六人心中盡數憋著一股怒氣,立於五行宗山門之前,仿若小醜一般,被路過的五行宗巡邏執事弟子當猴一般看待。

“咦?這些都是遠在上千萬裏之外的天工門?向我宗上貢,原來我宗居然有如此威名,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是啊,原來我五行宗不僅在周圍一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宗門,就連這些周邊的弱小勢力,為了保全自己還不得不向我五行宗上交貢品,以求得平安,我就為自己身為五行宗之人而感到由衷的驕傲。”

“是啊,看來我宗周圍的這些弱小勢力,很有可能就是我五行宗的附庸,驕傲啊。”

……

五行宗山門之處,三三兩兩所過的宗門弟子,凝視著王石一群人,眼中盡是自鳴得意的驕傲神色。

可是,王石等一群人立於五行宗之前,卻渾身不自在,感覺有無數雙眼睛在他們的背後指指點點,說三道四,肆意的侮辱他們。

“混賬,這是五行宗故意如此,就是想要羞辱我等。”王石眼角餘光環視著周圍路過的三三兩兩的五行宗弟子,一張臉早就紅到了脖子根:“五行宗,我王石一定會讓天工門擺脫五行宗附庸的身份,等著。”

“爾等乃是這次向我五行宗上交貢品的天工門之人嗎?宗主讓我告訴你們,前去大殿等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