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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濯也戴上了潛水麵罩,他帶著海娜,倆人往岸邊的方向遊去。 七路中文大文學身後的兩人也緊隨其後,在後麵保護著他們。而他們的身後,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人,才剛潛入水底,便被一枚魚雷轟然炸飛了……

岸邊的一座高山上,這裏是狙擊最好的位置。

一個穿著黑衣的狙擊手直接瞄準久久盤旋未動的直升機,當直升機裏出現麥斯那張熟悉的麵孔時,狙擊手毫不猶豫的朝他的眉心射擊……

隻見站在艙口的他身體搖搖欲墜,下一個瞬間,他便從半空中跌下來,像一尾輕巧的魚一般砸進水裏……下一秒,一枚火箭彈射過來,那飛呀飛的直升機,轟然間炸得粉身碎骨,無數片帶著火花的碎花掉落在水麵,燃燒成一片火海……

安子濯和海娜一眾人遊上了岸,倆人的體力過於透支,爬上岸之後倆人都氣喘籲籲的。可是安子濯卻緊緊的抱住海娜,毫無預警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把她緊緊抱在懷裏:“你沒事,太好了……”

海娜被他摟在濕漉漉的懷裏,整個人像被僵住了一動也不動。

他親她?還這樣抱著她?

這種感覺,是她從前做夢都奢望不來的,可是現在,她真的被安子濯結結實實的抱在懷裏……

但是,溫馨的畫麵隻是短暫的。大文學

隻見穿著一身休閑裝束的泰和走過來說:“剛才狙擊手將麥斯擊斃了,他的屍體正在打撈。”

“麥斯死了?”海娜有些興奮,“那瀾沁呢?救到她了嗎?”

泰和卻麵露難色,雙肩微聳著說:“從頭到尾,瀾沁都沒有出現過……”

“怎麽會這樣?他究竟把瀾沁藏在哪裏?怎麽辦?瀾沁一定很危險。 七路中文”海娜著急的說。

“你也不要太著急,麥斯一死,他的整個犯罪集團都將會瓦解,解救瀾沁,是遲早的事。這次的行動,總算有點收獲。”泰和看似一臉的輕鬆,但不一會兒,他的手機卻響起,當他接通電話後,他剛才輕鬆的臉,突然冰冷到頂點。隻見他略顯悲涼的說:“基地剛才遭到襲擊了!”

“怎麽可能?”安子濯不解。基地的地點很隱秘,隻有風語基地裏的內部人員知道,怎麽可能突然遭到襲擊的,“誰幹的?”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本事。

“麥斯!”泰和喃喃道。大文學

“麥斯?”安子濯和海娜同時問道。

泰和心急火燎的甩下一句:“這裏你負責,我趕回去看看。”說完便丟下這裏的一切走了。

這時打撈人員已經將麥斯的屍體打撈上來了,安子濯和海娜趕過去,隻見那穿著西裝已經死掉的人,的確是麥斯沒錯啊!那張臉就是化成灰也不會認錯的!

但是,安子濯卻緩緩的蹲下去,他在他脖頸間摸索著,然後,大手一揮,一張假的人皮臉被撕了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

狡猾的麥斯玩了一場很漂亮的聲東擊西,他利用一個身材和他差不多的男人,替他易容成他的模樣,把所有風語基地裏的精銳人員都引來了這裏。可是他的真身,卻在同一時間襲擊了風語基地,那麽,他想在風語基地裏得到什麽?

等泰和回到基地後,安子濯才知道,風語基地裏唯一少了的,是AK。

麥斯趁基地唱空城計的時候,救走了AK。

等束天罡趕到的時候,他看到的,就是狼狽不堪的場景……

經過一場激烈交戰的場地已經被隨之趕來的警方封鎖了,左天昊親自出馬,可見他對這一事件的重視。風語基地的特工們都已撤退,所有的善後工作都交由左天昊親自負責。

束天罡來的時候,被警察擋在了場地之外,但是這放眼望去一片荒涼的景象,還是讓他吃了一驚。他看到安子濯的車停在封鎖區之外空曠的草坪上,他拄著拐走過去,看到渾身濕透的海娜麵色煞白。

海娜也看到了他,她隨即下車,輕輕說了聲:“哥,你怎麽來了?”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束天罡悶著聲音問,這一看就是出大事了,顯示,他是被蒙在鼓裏的那個。

安子濯從車上下來,輕攬一下海娜的肩說:“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海娜需要換件衣服。”

束天罡什麽多餘的話也沒說,三個人回到古堡,瑪麗安給安子濯拿了備用的換洗衣服,海娜則去房間洗浴。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場麵的海娜,其實被嚇到了。但她把所有的驚恐都埋在心裏,因為,所有人都白忙活一場。因為她提出的這個計劃,不但沒能救出瀾沁,反而連累風語基地被襲擊。一想到此,海娜就懊惱得要死。

盡管安子濯和束天罡麵對麵會著,束天罡緊崩著一張臉,安子濯好像自言自語般的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訴束天罡,可束天罡愣是一句話沒說,也沒給他任何反應。等到海娜洗浴換好衣服出來,束天罡才看著她問:“你有什麽要說的?”

海娜自知瞞著他理虧,低垂著頭,說:“哥,我這麽做隻是想救瀾沁……”

“救瀾沁?你真的以為你有九條命嗎?我不是說過上官和唐納德王子都在跟進這件事嗎?你為什麽自作主張?不但如此,你以身涉險竟然還瞞著我,你究竟把我置於何地?”束天罡的確很生氣,一股無名火噌噌的就從心裏冒出來。

“哥,對不起,我是太著急瀾沁……因為知道麥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所以我才那麽心急,才想出這個辦法……可是……”她轉頭看向安子濯,“對不起,讓你們都跟著我受牽連了……”風語基地的損失,大概是她沒有辦法彌補的,她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真誠的致歉了。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這是麥斯早就計劃好的,隻是我們誰也沒能料到……”安子濯安慰她。

束天罡卻慍怒的看向他,“你先走吧,我和海娜有事要談。”

安子濯自知現在的情況說什麽都白搭,隻得先走一步。當屋子裏靜寂一片的時候,倏然間響起束天罡的咆哮聲:“海娜,你究竟要任性到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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