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1.討厭的壞女人

“海姐姐,你說我這樣行不行得通?”伊莫金追問。

海娜卻有一時的走神,在伊莫金再次喊她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以非常嚴肅的神態說:“伊莫金,其實呢,最好還是男生主動,女生要是太主動,會很容易受傷的。”她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說,她不希望伊莫金重蹈她的覆轍。

“我不怕受傷!喜歡不就是要大聲說出來嗎?若是不說,很可能會錯過一段屬於自己的幸福!”伊莫金卻信心滿滿。

幸福。每個人都渴望得到。

但是在走向幸福的時候,每個人所經曆的痛苦,所受的傷,卻隻有自己獨自體會。

就算海娜說得再多,在伊莫金沒有親身去體會時,她仍然是不會理解的。

“伊莫金,其實,你那麽優秀,身邊一定會有很多喜歡你的男生……”海娜似乎能預想到伊莫金執意喜歡她哥日後所受的苦,但是另一方麵,有伊莫金這麽深深的喜歡她哥,她又覺得是她哥的福份。這樣的矛盾的想法,讓海娜非常地糾結。

“海姐姐,你為什麽不希望我喜歡束哥哥?”這下輪到伊莫金不解了。

她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海娜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當然是海娜自己喜歡束天罡,所以她才會千方百計的阻止你喜歡他!”一個討人厭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大文學

海娜和伊莫金同時回頭,一張妖冶欲滴的臉便出現在視線中。

蔣媚兒怎麽會聘同在這裏?海娜心裏一驚!

她不是拿了她哥的支票離開了嗎,為什麽,她竟然還滯留在摩納耶?

伊莫金看到她,小腦袋瓜高速運轉,轉而說道:“我記得你!你就是報紙上那個說懷了束哥哥的孩子,又被束哥哥拋棄的那個女人!”她那張豔俗的臉,伊莫金一眼便認出了。

被兩個警衛阻隔著,蔣媚兒說道:“公主殿下,想知道我為什麽被束天罡拋棄嗎?”

“當然是束哥哥不喜歡你!”伊莫金也不喜歡她。

蔣媚兒沒想到這個公主竟然如此坦率,坦率得不給她留一點情麵。不過事已至此,她也顧不得什麽情麵了,她輕咳兩聲說:“天罡之所以不喜歡我,都是因為海娜從中作梗,因為她才是最大的野心家,誰靠近天罡,她都會想方設法的阻止,就像她剛才急於的阻止你喜歡天罡一樣!”

蔣媚兒的話,讓伊莫金無比驚詫,“海,海姐姐,是這樣嗎?”

她剛才也想不通為什麽海娜不希望她喜歡束哥哥,可是,真的如蔣媚兒所說,海娜也喜歡束哥哥嗎?

海娜連忙解釋,“伊莫金,不是這樣的,不要相信她的話!”

“那是為什麽?海姐姐,你為什麽不希望我喜歡束哥哥?”伊莫金眼中有受傷的神色。大文學

該怎麽說?總不能對她說,她的束哥哥喜歡的人是她吧?

海娜陷入兩難的境地,她起身麵對蔣媚兒,說:“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這個女人,想用挑拔離間的辦法讓伊莫金敵對她,這種卑鄙的手段,也隻有她才想得出來。

“這裏打開門做生意,憑什麽不歡迎我?”蔣媚兒卻一屁股在旁邊的桌子上坐下,衝著米緹喊:“給我一杯咖啡。”

米緹雖然人在吧台,可是一直在關注著這裏的戰事。

眼見著這蔣媚兒不是什麽好鳥,她走過來,說:“不好意思,小姐,今天的咖啡賣完了。”

“那就隨便來點什麽飲料,再不濟,白開水總有吧。”

“……”米緹有點無語,結果真的給她倒來一杯白開水,“小姐,我們這裏白開水和黃金一個價。”

“無所謂,反正我有的是錢。”蔣媚兒說著,從包裏拿出一遝錢放在桌上,“公主殿下,看到了嗎?海娜為了讓我離開蔣媚兒,不惜拿了一個億給我。通常對待天罡身邊的女人,她都是用這種方法。”

“蔣媚兒!你不要太過份!”海娜真是忍無可忍。

“我過份?”蔣媚兒一拍而起,“究竟是我過份,還是你過份?要不是你霸占著天罡,他怎麽會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當初在G市的時候天罡已經讓你滾蛋了,誰知道你竟然死乞白賴的又再纏著他,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蔣媚兒還真算是見識了!”蔣媚兒扯著喊子罵得臉紅脖子粗的。

“……”海娜氣結,說不出話來。

空氣凝滯的咖啡屋突然響起門被推開的音樂聲,隻見穿著黑色襯衫的安子濯走進來,徑自來到海娜身邊,一隻長長的手臂攬著她的肩,說:“親愛的孩子她媽,你們,似乎在爭執什麽?”

安子濯的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愕然了。

“什麽?親愛的……孩子她媽?你是什麽人?”蔣媚兒很是質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帥哥。

“你們都不知道嗎?我和海娜有一個女兒,今年四歲多了,很可愛!”安子濯的眼眸一直看著海娜。

“四歲的孩子?海姐姐,這是真的嗎?”伊莫金一臉的不相信。

不隻伊莫金,就連蔣媚兒也是。那次在束天罡的別墅裏看到的小丫頭,就是她的女兒嗎?天啦!這真可笑,既然她都有孩子,還有身邊的男人,那束天罡什麽還要帶著她在她麵前示威,說非海娜不娶?

一廂情願的束天罡,把蔣媚兒打擊得更慘。

她在心裏冷冷地笑了兩聲,束天罡,她來從就沒有真正想過要放手,現在尤其是!

海娜對伊莫金點了點頭,自從知道牛牛是她女兒後,她就沒打算對任何人隱瞞。

隻見伊莫金有些歉意的拉著她的手,說:“海姐姐,對不起,我剛才差點就誤會你了。”她轉頭看向蔣媚兒,說:“都是你這個壞女人,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的話一落,倆警衛便對她做出了“請”的手勢。

蔣媚兒沒打算自取其辱,她不懷好意的瞥了海娜兩眼後,便翹著她的**一扭一扭地走了,而心底裏升騰起的一股子恨意卻越來越濃烈。

憑什麽海娜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兩個男人的心?而她想盡千方百計想要抓住一個男人都那麽難?她恨,她真恨,她恨海娜簡直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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