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當真?可能知道具體在何處?”陸無風問道。
曼香試了一下,最終無奈搖了搖頭。
那日曼香和青青、喬女在浮光城街上采購,突然胸口發熱,就和每次鏡靈出現的感覺一樣。
曼香急忙看向四周,卻並沒有任何異樣。
而且持續的時間不長,以至於現在再回憶起來,曼香甚至都不太能確定是不是自己出現了錯覺。
“當時是在何處,可還記得?”
青青忙答道:“我記得我記得,當時我們在靈玉軒買耳墜,店裏還有人在談論那馬員外家的事情,我還聽說那旁邊就是馬員外的府邸!”
“既然如此,或許那鏡靈碎片真與馬府有關,最近馬府出現的那些詭異的時間,也許正是鏡靈的緣故。”莫玄舟思忖片刻,沉聲分析道。
陸無風聞言深深看了一眼莫玄舟,這人近來確實不太一樣,想法經常和自己撞到一處,整個人氣質也像沉澱下來了一般。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查一查這馬員外家吧!”
曼香最終一錘定音。
陸無風本可以不理會這些事情,奈何經曆種種詭異事情之後,已經感覺到這鏡靈的幹係重大,那四個神秘人、木靈石等等,全都繞著鏡靈,當然還有曼香,她是靈女,但是鏡靈不全,始終讓她神魂不穩,他沒有辦法拒絕一切和她有關的事情。
決定之後,幾人便分頭去打探有關馬員外府的消息。
晚上大家集中在曼香房內,匯總打聽到的消息。
青青激動地就要第一個說。
曼香無奈點了點她頭,“青青你便先講吧!”
青青眼睛裏全是八卦的光芒,連連點頭道:“據街口賣糕餅的李大娘說,這位新娘子,其實不是馬員外的第一個妻室了!”
“哦?他之前已經娶過妻?可是不對啊,哪怕是平妻,婚禮儀式也不太對吧!”
青青一臉你們太天真的神情,神秘兮兮地道:“不不不,李大娘說這位馬員外雖然富甲一方,背靠馬知府,可是不知道為何,專愛青樓清倌,經常願意為了貌美的清倌一擲千金呢!第一任妻子就是從良之後嫁給他的!”
曼香一臉向往:“看來這馬員外還是個癡情人啊!不在意女子出身,這樣的男子已經很少了!”
說罷飽含深意的看了看陸無風。
陸無風瞬間覺得自己背後有陰風陣陣。
“哼,還不是再娶!”喬女鑽出來,陰陽道。
她最是不相信這種深情人設了。
“就是,目前看來,估計不是什麽好人!”洛衝竟也插話,想到時山,他也不信什麽好男人。
曼香安慰地摸了摸喬女的頭,示意青青繼續。
“兩人成婚之後,李大娘說兩人應當是十分恩愛的,據說那馬員外經常給夫人買補藥什麽的,有求必應,後來那夫人有了身孕,本是件大喜事,可誰知!”
阿飛本靠在牆上聽著,此刻忍不住道:“你怎麽像個說書先生,還留懸念呢,快說下去!”
青青白了阿飛一眼,這個武夫懂啥呀!
“可誰知呀,那孩子生出來是個妖怪!具體是啥,李大娘和隔壁攤的王大娘說法不一,有說是死胎的,有說是狐狸的,反正詭異的很,再後來,那夫人也暴斃了。”
曼香捂住嘴巴,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吧。
“那後來便娶了這一位?”
“非也非也,後來又娶了一位清倌!”
“啊?”眾人都露出吃驚的神情。
“那馬員外不知道為何,對青樓女子情有獨鍾,但是偏偏這些女子都命薄!第二位也和第一位夫人一樣,生了個怪胎,之後就也暴斃了!然後便是我們遇上到,娶得第三任娘子!”
講到這裏,大家心裏隱隱覺得不對勁了。
要說第一個是偶然,這種事情總不可能接二連三的發生。
何況那一日,大家看見的那名女子明明不是自願的。
隻怕,內裏還有隱情。
這些流言也隻是表麵給外麵的人看到的,內裏還需要更進一步查看一番。
可誰知馬知府讓人把守著員外府,一時之間裏麵的情況外麵完全無法得知。
大家一時之間一籌莫展。
青青腦海裏麵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是她不敢說,說出來恐怕要被侯爺打死。
曼香見青青欲言又止,疑惑問道:“青青你怎麽了,是不是想到什麽了?”
青青一咬牙,想到聽到的消息,偷偷覷了陸無風一眼。
陸無風有點莫名其妙。
青青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道:“我聽李大娘說,那天晌午在大堂看上陸侯爺的寡婦孫娘子,是馬員外家管家的姘頭,我想著是不是可以從這孫娘子這裏作為突破口。”
莫玄舟看見陸無風越來越黑的臉色,嘴角有點壓不住想笑。
青青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曼香卻覺得是一個好主意!況且那天失態之後,她也反思過,陸無風確實不是會被輕易勾引到的人,畢竟她自己親自出馬也沒成功。
陸無風看著曼香發亮的眼睛,隻覺得額角抽搐,恨不得當場拂袖離去。
“陸大人最是相貌堂堂,義薄雲天,區區小事,還得勞煩您。”
阿飛側過頭不忍再看,我家侯爺太慘了,未來夫人竟要他出賣色相!
陸無風極度不願,可不忍拒絕曼香,兩人之間已經好久沒有這麽輕鬆的時候了,隻能答應去探一探這孫娘子的口風。
隔天,阿飛打探好了孫娘子的地址和平日的愛好。
得知今日孫娘子要去采買,曼香還特意讓陸無風去製造一個偶遇。
孫娘子今日打算要回娘子探望一下自己的母親。
她特意好好收拾了一番,準備再去鋪子采買一些補品、點心之類的。
“呦,孫娘子來了。”點心鋪的黃掌櫃早就垂涎這孫寡婦的美色,隻是可惜一直沒能得手,這吃不到,多看看也是好的。
孫娘子今日無心與這些男人交涉,娘家來消息,母親病的愈發重了。
可惜自己克夫,才嫁人就守了寡。
還要連累母親一直惦念自己,臨死心裏都不得安生。
她今日脂粉未施,反倒別有風情。
“黃掌櫃,這些點心麻煩給我包起來。”說著就掏出幾個銅錢。
那黃掌櫃一邊笑著說“好好好”,一邊**邪著接銅板就要去摸孫娘子的手。
“啊!”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