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怎麽可能收手,他感受到了這根巨柱隱隱散發出的力量已經完全被這股力量所吸引。

徐福眼見男孩將力量注入巨柱隻是嚷嚷著並沒有做出上前阻止男孩的行動。

隨著火紋遍布巨柱,一股熾熱的能量波以巨柱為中心擴散開來。

這股熱浪讓眾人忍不住抬手擋住了臉,倒是夏幕白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這柄被注入能量的神兵。

“隨心鐵杆兵!有了他確實不用在懼怕什麽白色皇帝。這種神兵居然能將使用者的能力成倍擴大,真是沒想到。”

男孩一抬手,那巨柱化為一根紅燦燦如牙簽大笑的東西被他揣進了口袋裏。

“怎麽可能?你竟然能抑製住神兵力量的外泄?”

徐福看到男孩將天兆組神器這麽收走倒是沒有著急去要,而是一臉驚訝看著男孩。

“額,私自拿你們東西總是不太好。那個白色皇帝交給我了!有了它我還怕什麽海水!”

男孩拍了拍徐福的肩膀說道,隨後看一眼夏幕白幾人。

“去吧!你若是能找到那什麽白色皇帝的話,遇到鬼眾的人也可以順手幹掉。”

夏幕白對著男孩沉聲說道。

對於這種神兵夏幕白可沒有信心能使用的了,對男孩很羨慕但男孩畢竟對他沒有惡意。

說話見,男孩化為一團火焰消失不見。

“咳咳!能夠瞬移動出我天兆組的秘密基地。我們這可是有禁製的。竟然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徐福感慨說道,對於自家神器被掠走倒是毫不在意。

“徐老,你這神器被他帶走。你的情緒好像並不是很在意啊。”

夏幕白對徐福的態度產生了疑惑。

“嗬嗬,這種兵器放在我這裏也是沒有人能夠使用。如今被高人收去也是自然,有什麽好在意的。”

徐福輕笑著帶著眾人要離開這密閉的空間。

“白色皇帝有那位高人阻止,看來我們是時候奪回政權的時候了。”

回到平台上徐福坐在了主位上,對風間由說著。

“隻是祭祀大人,十四鬼王實力強悍,還有鴟梟九老在。他們可是能調動部隊的。我們恐怕很難接近天皇陛下。”

風間由眉頭緊皺,他的性命時間已經不多,對於奪回政權什麽的他一直都是沒有什麽興趣。

他所期望的隻是東瀛大陸不要在發生戰爭,那些孤兒有個可以安穩生活的安全地方。

“白色皇帝若真的已經被鬼眾弄到手,恐怕別說十四鬼王。連同鴟梟九老那幾個老家夥都會親自前去押送,這可是奪回政權的大好時機。若是掌控了天皇的話,我們就可以動用軍隊。將鴟梟九老定為叛黨,鬼眾的好日子也將到投。不過有一點比較麻煩,就是蛇岐八家有報告傳來蛇岐八家現任大家長已經與鬼眾簽訂了合作協議。”

“對於協議的話,對東瀛人來說有那麽重要嗎?不就隻是一張紙嗎!你們也說過蛇岐八家隻看中好處,若是我們開出的條件優於鬼眾呢?你猜他們會不會跟我們合作!”

夏幕白聽到兩人說的話,沉思良久開口說道。

“我們天兆組的條件沒有什麽拿的出手的東西,怎麽能和鬼眾那些人比呢?”

徐福搖了搖頭說道。

“接管東瀛大陸以後把整個東瀛的秩序交給蛇岐八家來維護呢?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我想蛇岐八家的人不會不動心吧!”

“我們重奪政權反倒要讓給蛇岐八家?”

聽了夏幕白的話,徐福一愣。

徐福對鴟梟九老是有一種執念的,這九個現在東瀛大陸掌握實權的家夥曾經都是他的手下也是他的弟子。

天兆組被排擠出東瀛大陸的政治舞台也是這九人背後操盤。

“不然,天兆組還能開除什麽讓蛇岐八家動心的條件?也隻有這樣勝算才會大一些。”

夏幕白接著說著,徐福陷入了沉思。

“好,我們這就前往蛇岐八家的總部。”

許久之後,徐福眼中閃著決絕的神色說道。

夏幕白隻是笑了笑,雖然他最終的目的是來找尋夏洛為母親報仇,不過目前東瀛大陸各大勢力對自己的力量都很給予。

恍惚之間夏幕白似乎明白了,上杉龍崎在瘴東做試驗的目的,想來也是為了為東瀛大陸鬼眾提供那為神明的養料。

夏幕白幾人跟著徐福沿著又一條密道走著,很快來到了外麵,一個平台上停著一架直升機。

“去蛇岐八家難道不做什麽準備嗎?”

夏幕白沒想到徐福這麽果斷,五人就要前往蛇岐八家總部。

而且夏幕白三人還是剛與他們打成合作甚至連合作協議都沒有簽。

“我這個身份就是準備!幾位可能不知道,現任蛇岐八家的家主源新一也是我曾經的學生。”

幾人上了直升機,風間由坐到駕駛室上,上了飛機後徐福輕聲說著。

“你真的活了萬年?”

關於徐福的話,夏幕白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隻不過我雖然比較能活,也死不掉。但倫方術的話我還是差的很。這東西需要天賦,我每一個弟子的實力都不知道要比我高出多少!”

徐福點著頭說著。

“關於他們呢?他們那種變強要命的藥劑也是你研製出來的?”

夏幕白突然想到即將石化的風間由說道。

“這種藥劑是曾經東瀛大陸軍部科研試驗室研製出來的,我隻是記住了配方而已。他們也都是自願的,我說對吧!由!”

“是的!”

聽到如此回答夏幕白也不知該在說些什麽。

風間由開著飛機一直到了晚上,來到一個樓頂落下。

幾人已經來到距離京都不遠的大阪市,而所在的樓頂是大阪市內最高的一棟建築。

站在樓頂,大阪市內所有的街道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我就猜到師父你會來的!”

一個麵像溫文爾雅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年輕人推開天台大門輕聲說道。

“不愧是我的弟子,竟然能猜到我會來。那你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嗎?”

徐福看向源新一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