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幕白也不想一直困在缽盂之中,這和尚將夏幕白收進缽盂後盤膝而坐口念經文。
缽盂內和尚的誦經聲,如雷霆般響起。
“這可不比怕雪山,踏火海容易。這簡直太心煩了!”
夏幕白如同火爐中的猴子捂著耳朵來回翻滾。
“小白是吧!你說快要鑽破的地方在那?我去幫你!”
夏幕白咬著牙,強忍著看向白素貞。
“跟我來!”
白素貞看上去也是十分痛苦,說罷化為一條小白蛇向下遊去。
夏幕白忍受著誦經聲的折磨,跟著白蛇向下遊去。
來到最下方,之間紫金色的底部有一道細小的裂縫。
“這經文在修複缽盂的裂縫,要是被徹底修複上了我們不知道要在這裏呆上幾千年了!”
白素貞顯得有些焦急,金色的咒文正緩慢的由上方一點點向著缽盂底部靠近。
“有什麽神仙是挖坑比較厲害的呢?小白!你知道嗎?”
夏幕白要想召來神仙助戰,必須知道對應的神位,他從為想過有一天會被困在這麽個地方所以也沒有留意過。
“神仙?土地爺應該可以吧!”
“缽盂內歸土地管嗎?還有沒有別的高級別的!”
“這個...我想想,有了!封神之戰中被封為土府星君的土行孫,他的本事可比土地爺強多了!”
“好!土府星君還不速來!”
夏幕白眼中淡淡金光閃過,一個身材矮小手拿鐵棒的小孩出現在兩人身前。
小孩見到夏幕白嗚嗚丫丫說了很多,白素貞在一旁冷汗都出來了,星君可是天上的仙人夏幕白隨意喊出就能招到身前這讓她對夏幕白產生了莫名恐懼。
“去吧!土行孫!下次不會在讓你幹這種活了!”
夏幕白對著小孩笑了笑揮了揮手。
土行孫一敲鐵棒直插進缽盂裂縫之中,口中念著支支吾吾的聲音。
“嘎啦,嘎巴!”
那道裂縫越裂越大,夏幕白都聞到了自由自在的味道。
金色光沙連同咒文一起從裂縫中泄露出去,和尚手中缽盂一陣晃動隨即化成了金色粉末。
“臭和尚!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二郎顯聖真君速速前來!”
夏幕白隨即一揮手,在他身前一陣金光閃現。
金光散去,一陣煙霧騰空而起。
“汪汪汪!”
煙霧之中傳來一陣犬吠。
“通天法眼!”
和尚在自己眉心一點眼中射出金光直照夏幕白身前那到人影。
“你大爺的!齊天大聖不在神位上也就算了是個猴,怎麽二郎神楊戩也這麽不靠譜。讓哮天犬替自己坐班?”
夏幕白滿臉黑線,無奈的捂住了臉。
“哮天犬?”
白素貞花容失色,一旁的土行孫已經流下了口水支支吾吾說個不停。
哮天犬突然間幻化成人身可狗頭還在,看向土行孫發出一陣低鳴還露出了獠牙一臉凶相。
“土行孫你先走吧!你還想吃狗肉?”
夏幕白搖了搖頭無奈對著土行孫一揮手,土行孫不甘心的敲了下棍子消失不見。
“大膽妖孽,看法寶!”
和尚不知在哪裏變出一串佛珠,剛一甩出佛珠射出十八道金光。
十八個金身和尚手持棍棒將夏幕白以及白素貞和哮天犬圍在當中。
“扯淡的吧!少林寺十八銅人?”
夏幕白看著不斷圍在自己身邊移動的金色武僧也是頗為震驚。
“你看我就說他不是法海!看我的!變!”
白素貞說著轉了一圈一陣白霧在她周邊升起。
“你....變成個蚯蚓是幹嘛?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嗎?”
煙霧很快散去,夏幕白欲哭無淚看著地麵上一條細小的白蛇說道。
“十八羅漢降魔陣!誅!”
和尚掐著法訣向夏幕白幾人一指。
金色棍影從天而降,夏幕白抬手去擋可有一個人影比他還要快了一步已經將十八位金色武僧的攻擊全部擋住。
“嘿嘿,你就是這麽廢物。要是靠你我們都得死!”
一個暗紅色眸子的夏幕白出現在夏幕白眼前,隻見他眨眼見便將十八位金色武僧全都打的煙消雲散,動作太快夏幕白隻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來回移動的殘影。
那串佛珠也失去了光華掉到了地上散落一地。
“我沒用你的力量,你給我回去!”
夏幕白看著解決一切的自己咬牙說道。
“汪汪汪!”
哮天犬也對暗紅色眼睛的夏幕白發出狂吠。
“不可能!你究竟是什麽妖魔?看我如來滅世咒!”
和尚眼中也有些不敢相信,說罷雙手合十開始念起了咒語。
暗紅色眼睛的夏幕白聽到這誦經聲音眉頭一皺。
“啪!”
一個嘴巴打在和尚的臉上,和尚飛出老遠撞到牆上激起一陣塵土。
“哪來的臭蚊子,敢惹我心煩!”
“你怎麽可能從我體內私自脫體而出?”
夏幕白看著邪魅狀態的自己說道。
“哦!我的好兄弟,你怎麽隻召喚天界仙佛。我可是很吃醋的!你想解決暗害你母親的幕後黑手,你想幫你父親洗去殺你母親的罪行,你想殺掉一切對你母親有過傷害的人。不過你母親的確是死在你父親手裏,麵對你父親你應該下不去手吧!沒有關係,交給我!我來幫我們的母親報仇!”
暗紅眼睛的夏幕白一步步向著夏幕白靠近,沒近一步夏幕白都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仿佛要跳出來一樣。
“這就是你的心魔!你能將他斬斷嗎?”
周同這時突然出現在了夏幕白身後。
“他就是我自己,我怎麽斬?放棄仇恨嗎?他說的又有什麽錯?”
夏幕白低下了頭,並沒有顧及周同的話一步步向著另一個自己走去。
“嘿嘿,這就對了!我們是一體的,你終於想通了,我的兄弟!來吧,把身體交給我來主導!來...呃....你!”
夏幕白一手貫穿了另一個自己的胸膛,力量正順著夏幕白的手從新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原來你們都是這麽好騙!你說我們是一體的怎麽我想什麽你會不知道,我自己的事當然要由我自己去辦。你最好給我安分一些哦!”
夏幕白在另一個自己耳邊輕聲說道表情沒有絲毫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