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幕白懷裏的汪洋感覺看了看眼前環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
夏幕白臉色微微發白,在落地的一瞬間突然轉身將在地麵上劃出了老遠。
那匹巨大的白馬扔在不停掙紮著,那金色巨柱上古樸的文字柱子上忽明忽暗。
“如意金箍棒?”
夏幕白看著眼前通天巨柱自語嘟囔道。
“你..你頂到我了!”
汪洋柔聲說著滿臉通紅從夏幕白的懷裏掙脫出來。
夏幕白尷尬的笑了笑,汪洋也抬起頭看著那空中由金色光柱激**而開的能量波。
“你這手榴彈怎麽能變化成這種神兵?”
“神兵?這種手榴彈是為了以防萬一用於與敵人同歸於盡的。至於裏麵是由什麽構成隻有研發人員才會知道。”
兩人說話間金色光柱開始不斷變粗而且越來越快。
“快跑!”
汪洋感覺到了危險,大喊著拉起夏幕白的手轉身就跑。
夏幕白不時的回頭去看,那金色光柱很快將白馬完全籠罩其中,白馬的嘶吼聲如同龍嘯一般。
“我們這麽跑恐怕很快就會被這光柱追上。”
“還不是你,非要用手榴彈。好奇害死貓!”
“你怎麽能怪我呢?我要用你就給我嗎?哎!算了,不和你計較了!”
夏幕白說著反手將汪洋抱起,一步就跨出幾百米很快就與金色光柱拉開了距離。
跑著跑著雨再次下了起來,前方一片都是一人多高的雜草。
夏幕白轉身去看,高架橋、白馬、金色光柱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們這是在哪?”
被夏幕白放下後,汪洋擦了下臉上的雨水問道。
“額...我也不知道。”
被雨水打濕了身體後的汪洋,衣服全都貼在身上,曼妙的曲線清晰可見,夏幕白盯著汪洋擦了擦鼻子說道。
汪洋也感覺到夏幕白那熾熱的目光,立即轉過身臉色更紅了。
“咳咳,我們還是找個避雨的地方吧!”
夏幕白幹咳了幾聲以緩解尷尬,汪洋點了點頭兩人漫無目的在滿是雜草的荒原上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一間茅草屋。
兩人來到草屋,身上的雨水不停向下嘩嘩的流著。
幸好這間草屋中還有油燈,夏幕白試了試還真的能用,油燈火光亮起忽明忽暗讓這草屋之中多出了一絲暖意。
“阿欠!”
感受到一絲暖意後,汪洋打了個噴嚏。
“我們今晚就要在這裏過夜嗎?這裏隻有一張床啊!”
汪洋抽了抽鼻子,環視著草屋內的環境。
夏幕白沒有說話,目光一直盯著濕噠噠的汪洋。
見夏幕白沒有回話,汪洋轉身看了過來,夏幕白忍不住“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
“看什麽呢?在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汪洋將手抱在胸前,兩腮紅霞似火。
“額,那個你把衣服脫下來擰幹吧!小心感冒,我轉過去保證不看!”
夏幕白收回目光,轉過身去。
此時的夏幕白如同火燒一般,雖然已經盡力克製自己不要去有想法,可身體太過誠實完全不受大腦的控製。
夏幕白心中感慨,那些坐懷不亂的故事都是騙人的,除非自己是太監在如此氣氛下隻要還是個男人都會情不自禁浮想聯翩。
汪洋想了想還是將槍械全都卸下,脫掉了衣服用力的擰著並時不時的看向夏幕白並提醒著他不準回頭。
夏幕白突然想起了在青水精神病院時候,院長曾經讓他背誦過的靜心咒,聽著這退去衣服和嘩嘩的水聲,夏幕白開始嘟囔起咒文來。
想把衣服擰幹的汪洋感到頭一陣眩暈,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喂!你沒事吧!我可以回頭了嗎?”
夏幕白聽到聲音提高了音量問道,可卻無人回應他。
“到底怎麽了,我可真的回頭了哦?”
再次詢問還是無人回答。
再三確認都沒有得到汪洋的回複,夏幕白歪過頭向後瞄了一眼見汪洋倒在地上沒有絲毫猶豫就衝了過去。
夏幕白將汪洋抱到了木**,摸了摸她的額頭。
很燙,就像是一個火爐一樣。
“發燒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讓我怎麽辦才好?”
夏幕白犯了嘀咕,看著汪洋膚凝如脂的皮膚夏幕白咽了口口水晃了晃腦袋。
心中暗恨自己怎麽會對汪洋這個女人生出這種想法,家族之爭最忌諱的就是兒女情長。
正當夏幕白胡思亂想的時候,汪洋那纖纖玉手一把勾住了夏幕白的脖子將他抱的一個踉蹌趴在了她的身上。
“好冷!好冷!”
夏幕白原本可以輕易掙脫,可聽著汪洋不挺在耳邊的輕語。
原本僅存的理智被體內如同火山噴發般的欲火衝破。
“死就死吧!媽的,老子豁出去了!”
夏幕白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罵著。
草屋之中,油燈忽明忽暗閃著曖昧的燈光。
兩人在草屋之中緊緊抱在一起,狂暴的雨水不停拍打著草屋。
不知過了多久,夏幕白看著懷中的女人摸了摸她的額頭。
原本額頭滾燙的溫度,竟然有些涼了下來。
“哎!真不知道這雨什麽時候才能停下來!”
“希望永遠不要停下來才好!”
在夏幕白感歎之後,懷中的汪洋突然嘟囔著這麽一句。
就在自己懷中,夏幕白聽的清清楚楚,他現在也不知道汪洋這個女人到底恢複了自己意識沒有。
夏幕白下意識再次將懷中的汪洋抱緊。
漸漸草屋中有了些許光亮,夏幕白知道一定是天亮了。
可雨聲卻一點沒有小下來的意思。
夏幕白摸了摸汪洋的衣服已經幹了,想要起身為她穿上。
可這畢竟是女人的衣服,試了幾次夏幕白也隻沒係上背後的扣子。
忙活了好一陣,夏幕白才將汪洋已經晾幹的衣服從新給她穿好。
自出生以來他還從沒感覺這麽累過,夏幕白也穿上了還有些潮濕的衣服推開門看了看。
天卻是已經亮了,但還是灰蒙蒙的,北風吹來讓夏幕白感到一絲涼意。
抽身回來的夏幕白將門關緊,打了個哆嗦。
“我以為你要自己走呢?”
在夏幕白關門之後,突然聽到汪洋柔聲細語說道。
“嗬嗬...怎麽會...嗬嗬!”
夏幕白不知道現在該怎麽麵對汪洋這個女人了,傻笑著轉過身無處安放的雙手來回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