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需要做的是找回她的舞鞋,才能夠完成任務。”

“關於這方麵,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線索。”

沈揚塵微微頷首開口說道,而聽到了沈陽城的話,沈曼君卻是皺起了眉頭,過了半響她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就如同你來這裏所看到的一樣,比起先前經曆的那些世界而言,藝術部似乎顯得太過正常了,除了那些偶爾會出現的奇形怪狀之外,基本上就沒有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

“我來到這裏之後,也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過著學生的生活,得到的線索的確有限。”

“但是唯一可以獲得的準確的信息便是,在幾年前,這所學校曾經經曆過一場巨大的變動,廢除了許許多多的課外部門。”

“而舞蹈部也是在那場變動之後才重新選址建立起來的,原本的舞蹈部教室似乎是在頂樓。”

“但是現在藝術部的五樓和六樓全都被封了起來,不允許學生隨意上去,每個樓梯口都有鐵柵門鎖了起來,就算是我想要上去查看,一時半會兒也很難找到什麽進去的方法。”

“而且至少是我待在舞蹈部的這段時間裏,並沒有出現過任何校園欺淩的情況,同學們都也還算得上友好。”

“如果你們想要獲得一些別的線索的話,可以想辦法去頂樓看一看。”

沈曼君皺著眉頭的一番話下來,很明顯就連她自己都感到有幾分頭大。

來到這裏好歹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比起以往的進度而言,這次所獲得的線索幾乎可以說是少的可憐。

而且自己並沒有可以切實防身的武器如果貿然前去頂樓調查的話,很有可能會受傷或者遇上別的事情,從而得不償失。

聽到了沈曼君的話,沈揚塵等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的心中都有了一定的打算。

雖然說沈曼君提供的線索不多,但是也足夠引入他們下一步的行動。

“明白了,接下來該怎樣做我們心裏也都有數了。”

“如果遇到什麽困難,可以嚐試去文化部高三十一班,找到他們的班長秦東升。”

“報我們的名字,或許你可以得到一定的幫助。”

沈揚塵微微頷首表示謝意,在離開之前還多向沈曼君囑咐了一句。

雖然不知道沈揚塵為什麽會這樣說,但是沈曼君還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幾人在告別了沈曼君離開舞蹈教室後,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沈曼君和舞蹈班其他學生在衣著打扮上的不同。”

沈揚塵話音剛落,一旁的紀教授便迫不及待的開口。

“當然。”

“除了沈曼君衣服和舞鞋是黑色的之外,其他學生的衣服和舞鞋都是純白色的。”

“並且從舞蹈動作設計上來看,應當是沈曼君被其他學生簇擁著才對。”

“不……說是簇擁倒不如說是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

紀教授皺著眉頭,斟酌著語氣開口說道,神色中還帶著幾分嚴肅。

“的確如此,所以說我才會對她說,如果遇到什麽困難可以去找秦東升尋求幫助。”

“我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希望在咱們完成任務之前不要出什麽岔子才好。”

沈揚塵揉揉自己酸痛的太陽穴,緩緩開口說道,語氣中還帶著幾分無奈。

聽到了沈揚塵的話,石巡川二人也頗有幾分顧慮,對視了一眼便朝著不遠處樓梯的方向走去。

正如同沈曼君說的那樣,藝術部一共分為六層,但是第五層和第六層的樓梯口都被鐵柵門死死地封住,別說是打開這扇門了,這上麵甚至連一個鑰匙孔都沒有,更別提開門。

“他奶奶的,就憑著咱們這一路過關斬將的氣勢,總不會被一道小小的鐵柵門給擋在這裏吧?”

石巡川上前晃了晃鐵門,發現鐵柵門紋絲不動,隨即便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這倒也是不至於。”

“一道門罷了,就算咱們打不開,實在不行也可以暴力破門嘛。”

看著眼前的鐵柵門,沈揚塵總覺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詭異,隨即便反手喚出血肉之錘,比劃著就要朝著鐵門上砸去。

“停停停!”

“你們這幾個學生是怎麽回事,動不動就使用暴力呢?”

“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

正當沈揚塵準備下錘子的時候,眼前的這道鐵柵門突然抖了一抖隨即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發出了聲音。

“哇靠?!這門活了?”

“怎麽還會說話呢?”

聽到鐵柵門說話的聲音,石巡川率先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頗為好奇的上前了兩步,試探著又伸手戳了戳鐵門。

“住手,不許碰我!”

“我們這些肮髒的人類,離我越遠越好!”

就當石巡川要觸碰到鐵柵門的那一刻,那鐵柵門率先不樂意了,冷哼一聲,開口厲喝道。

“人類怎麽了?人類招你惹你了?”

“反倒是你們這幫鬼怪一個個猖狂,囂張的要命,我早就看不慣你們的行事作風了。”

聽到了鐵柵門的話,沈揚塵絲毫沒有給他好臉色,拎起血肉之錘就要往門上砸。

“住手!住手!”

“你們要是把我給砸壞了,那這整個學校可就都要完蛋了!”

“告訴你們,我在這裏看守著可是有特殊的使命的!”

“如果你們真的識相的話,就盡快離開,少在這裏給自己找麻煩!”

鐵柵門貌似對沈揚塵手中的血肉之錘格外的忌憚,就連語氣都不由得鬆懈了幾分。

“使命?”

“說來聽聽!”

“如果你無法給我們一個滿意的回答的話,就別怪我手下的錘子不留情麵了。”

聽到了鐵柵門的話,沈揚塵頓時頗感興趣的挑了挑眉毛,緩緩開口說道,手中的錘子沒有絲毫要收回去的意思,而是在空中揮舞了兩下,重重的放在了地上,原本完好無損的水泥地頓時被砸出來了幾分蜘蛛網一般的紋路。

別說是鐵柵門了,就連一旁的紀教授和石巡川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下意識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