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殘酷的殺戮
118章殘酷的殺戮顏雪的舉動,讓鬆井輝少佐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害怕。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如此美麗的“小東西”,憤怒起來的時候居然如同一頭被激惹的母獅。他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理智告訴他,征服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手裏的手槍向前送了送,拇指帶著某種惡毒的想法扣動了扳機。
“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我毀了這個美麗的小東西,讓他生活在無盡的悔恨了吧!”
響亮的槍聲回**在通道裏,與此同時軍醫院裏的殺戮,也已經上演到了設法階段。
“啊,救命……”
“啊,饒了我吧……!”
慘叫聲,在軍醫院裏響起來,但這時已經沒有人回應。軍醫、護士們,這時都被綁起來堵住嘴塞到汽車上。衛兵以及憲兵們,多數都在睡夢裏變成了死屍。
此刻他們的腦袋,擺在醫院的花圃裏的花盆旁。稍稍比一下,腦袋的數量比花盆還多。
“莫怨蚩尤多殺生,無恥禽獸虐人間。敢入學院淩姊妹,必屠東京以告天!——蚩尤軍!”
照例白牆上用血寫成的,依然是國際安全區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外牆上的那段話。一旁還有人,在把這些東西拍成影片。前麵說過,蚩尤軍不避諱這些事情。尤其是報複性的殺戮,他們會全部拍攝成影片,向全世界公布。
與醫療樓時發生的事情相比,腦袋比花盆多,實在是小兒科至極了。在這裏執行的人,多數都是要加入蚩尤軍的人。不但有一些不符合條件的男人,也有許多受到了淩辱的女人。
這些女人此刻全都拿到了38式步槍的軍刺,她們的目標就是那些日本軍隊的傷兵,也是未來“蚩尤軍木蘭營”的女兵。也許許多人不相信,女人們也能夠痛下殺手。
而事實上,倘若女人們恨起來的時候,她們的毒辣往往使男人也要乍舌不已。
“哦,我的上帝啊,夠了,羅萱兒兒,我說夠了!”
已經放下修女身份的伊娃.迪爾,帶著願意加入醫護行列的女人們,收拾著日本軍隊醫院裏的藥品與器材。而羅萱兒則代表了那些要加入“蚩尤軍木蘭營”的女人,很自然她們想加入,尤其是在這如同地獄一樣的南京城裏想破例加入蚩尤軍,則必須通過這樣的鮮血洗禮。
伊娃.迪爾放手下裏的箱子,一把拽住了羅萱兒。這時她的臉上,已經有了幾道血痕。身上的衣服上,也有動脈噴射出來的鮮紅血液。看著她滿身鮮血,麵孔冷酷而又無情。
被嚇了一跳的伊娃.迪爾拉著她,怎麽也不肯鬆手,讓她再回到蚩尤軍對於日本傷兵的屠殺之中。
“一個不留,我有命令!放手,伊娃姐姐,我求你放手!”
此刻的羅萱兒根本沒有什麽表情,她就像是冷酷的殺人機器機器那樣。就仿佛她剛剛屠宰的,並不是什麽傷兵,而不過是一頭對貪婪的蠢豬而已。
她的冷酷使伊娃.迪爾駭然的放開自己的手,她不敢相信下午殘酷的遭遇,使羅萱兒從那個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常常會歡笑的姑娘變成這樣的人。
看著窗外,那依然暗紅色的南京的天空,她不禁要習慣性的詢問自己的上帝!
“我的上帝,這該怪誰呢!”
伊娃.迪爾美麗的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即有蚩尤軍的男兵,也有下午受到了淩辱,決意加入“蚩尤軍木蘭營”的女兵。所有的病房門口,都被人嚴嚴實實的看住。那些試圖抵抗的傷員,直接用無聲的盒子炮打死。
乘下的人,都隻不過是待宰之豬而已!
看到了南京城江畔屍山血海的金濤沒有感覺,從戰場上死人堆裏爬出來的,那些曾經的**士兵同樣沒有感覺。至於女人們,下午受到的淩辱帶來的傷害,在這殘酷的殺戮之中,才剛剛釋放了一下點而已。
“你這個不要臉的臭鬼子,閻王爺派我收你的命來了!”
羅萱兒咬著牙,那冷酷就好像是剛剛從地府裏跳出來的白無常。手中的56式放血王,從傷兵的軟肋處紮進去,在深入對方的身體時,會穿透他的肺,讓他被自己肺裏的血活活淹死。
這不是一件姑娘們該做的事情,這不是一個向往著美好未來的少女該有的情懷。然而,這是她該受到侮辱,這是她該承受不該承受的委曲的理由嗎?
這是他.媽哪個世界的理由,是來自哪個地獄裏的道理呢?
羅萱兒沒有伊娃.迪爾那麽高的學問,也不想知道眼前的事情到底該怪誰。她隻感激一個人,那就是金濤。他的長官,給了她用熱血來清洗自己受到的汙辱的機會。
因此完成了一個日本傷員的“清理”之後,她邁步走向下一個傷員。在日本人眼裏,她就是一個準備的複仇女神。但他們永遠也不會想到,當她受到侮辱時那無助的哭喊。
既然這個世界殘酷無情,有什麽理由維護自己尊嚴與自由的人殘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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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麵容冷酷的金濤,大踏步的在醫院的走廊裏走著。他自己同樣也沒有閑著,隻不過對付起醫院裏的傷兵時,他更願意用刀來切斷對方的脖子。
寬寬的額角上,青筯在昏黃的燈光下,讓他就像是長了角的惡魔。他咬著自己的牙,心裏有點害怕自己不能堅持到底。
作為一個受到未來海軍陸戰隊訓練的人,作為一個受到和平時期全麵教育的人。金濤當然知道這是一種多麽殘酷,多麽不人道的有違人倫的事情。他相信這樣的事情,倘若被他未來的那些同胞裏的某些人看到,會說這是多麽殘酷而又不人道的事情。
那麽此刻的金濤倒想要問一句,那麽倒在江畔的那些中國人呢?他們的生命就比日本人低賤嗎?那些在日本人槍炮下瑟瑟發抖的婦孺們,難道就該忍受那樣的災難嗎?
“狗屁,如果連尊嚴都沒有,有什麽資格來討論人道主義呢?連自己族群裏的女人都不能保護的男人,還有臉談尊嚴與自由,那不就像是太監試圖教別人該如何做.愛一樣可笑嗎?”
無疑在此刻的南京城裏,那是絕對愚蠢的觀念。不要唱什麽人道主義的高調,基於人與人生而平等,必須承認報複是最正常的複仇手段。尤其是麵對一個民族,對於另外一個民族進行的,毀滅式的大屠殺的時候就更是如此。
以色列人對於納粹的不死不休式的屠殺,也是這個世界上的現實!
還是那句話,要麽拿來3500萬條活生生的人命來賠償!要不然就滾一邊去,別妨礙別人做正經事!
慘嚎在日本軍醫院裏響徹不休,等待著被殺的日本傷員集體舉起了雙手。他們原本就蠟黃的臉上,此刻有著更多的驚恐。因為他們發現,無論他們抵抗,無論他們求饒、投降,等待他們的,不過是像殺豬一樣的屠宰。
沒有停頓、沒有憐憫!如果該有,蚩尤軍的人也認為,那樣的情感得給江畔的,那些同胞,也得給金陵女子文理學院裏受到了汙辱的女人們。
這又會惹得某些哈日的人說,日本士兵不投降,這個問題則太過於幼稚!
天下有人不降否?
強者向弱者不降、智者向愚者不降、勇者向驚溺者不降。除此之外,天下莫有不降者!
就像是大日本帝國,兩枚原子彈下去,不就跪下了嗎!從1945年一直跪到2013年,也沒見他們敢起來撣撣自己膝蓋上的土。不服氣收北方四島啊,不服氣向美國佬要他們的特魯克啊!
別不服氣,這就是曆史告訴我們的現實!
“我的上帝,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坐在囚室裏的明妮.魏特琳女士與約翰.拉貝先生,劉易斯..斯邁思博士,他們心驚肉跳的聽著整個醫院裏的慘叫。心中猜測這裏的日本人,是不是又對中國進行了駭人聽聞的大屠殺。
他們三個人分別被關在帶有鐵柵的牢房裏,這讓他們感覺到很疑惑。難道這裏不是日本軍隊的軍醫院嗎?怎麽可能出現這樣的,在憲兵隊裏才能夠出現的牢房呢?
更奇怪的是,原本在這裏執勤的日本兵。他們在有人敲門,並離開之後似乎就換了崗。換了的人直挺挺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仿佛睡著了相仿。
約翰.拉貝先生感覺到奇怪,向明妮.魏特琳女士使著眼色。對方向他聳聳肩,表示這樣的想法是正確的,眼前的這兩個家夥怎麽看都不像是日本兵。
三個人相互用目光打著啞謎,他們認為也許可以試探一下那兩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