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全都打對折
幸運的是《大不列顛百科全書》比之其他那些狗屁不通的百科全書，資料還真是全的可以。全高清彩圖，以及大量文字的介紹，幾乎涵蓋了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發現、發明。
說白了穿越者想當上帝，帶這本書基本上就夠了。除過穿越的那些，不倚仗自己掌握的科技，反而去和古人鬥心眼、玩權謀的人除外。
說真的那些非要用自己的弱項，去和人家的強項比，要麽是裝……，要麽是這腦子麽……嘿嘿，不大好形容哪！
恐怕喜歡玩權謀和手腕的人他們不知道，即便是抗戰時候的人，生活最好無非是聽聽戲，看看電影、聽聽廣播。剩下大把的空白時間，就隻剩下玩心眼了。
國民政府裏的高官們，玩科技可能是外行，玩人！大概100個現代人，都比不上這些從青幫這社會底層組織裏，一步步起家的家夥。就好像一個城市人，非要去與山裏人比走山路一樣，那未免太蠢了。而一個未來的看著電視長大的人，最強的就是科技，憑科技就足以玩死他們。
金濤不會做那種傻事，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見識、見識，不聽話就變骨灰的玩意。那時他們才知道手腕與軍事科技相比，屁都不是！麵對科技，隻會玩人的他們，除過一跪就隻能一死！
這就是鐵的道理！
趙德一的“功分”，來自於給子彈雷以及那短短的竹管裏，塞滿了糞土外加玻璃碎片的改革。這是蚩尤軍的新規矩，建議與意見，都是“功分”。這一下不打麻將的人有福了，有功分當軍官，比當給別人擦軍靴的列兵，那是好太多了。
隻要不傻的人，就知道該如何選擇！
還是那句，不就是使壞麽，誰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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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一就是“功夫製度”的受害者，他不像邱清泉與廖耀湘兩個，都是想學金濤的戰術配合。他就一門心思想當官，另外一門心思就是想掙錢。
所以每天除過訓練，就是一眼迷瞪在想“建議”和“意見”。趙德一沒有什麽文化，這會他能想到的，除過使壞之外，還真想不到太多的好點子。
結果這子彈雷，就變了模樣。裝了碎玻璃渣與糞土、鐵鏽混合物的子彈雷的好處在於。在短距離裏玻璃開口子的能力，比之彈片要強得多，幾乎要趕上手術刀了。
一彈之下被打中的鬼子兵，能不能成太監趙德一不知道。但一彈之下腿上開他幾條大口子，裏麵塞滿糞土、鐵鏽，那是必須的。以這時候小鬼子的技術，敗血症或者破傷風那幾乎是沒跑了，結果也幾乎唯一。那就是這樣缺德出來的小鬼子的傷兵，全都得成單腿蹦，不然就全都得死。
在沒有大規模使用盤尼西林的時代裏，敗血病、破傷風，不截肢大概就算是中者無救！
“狗.日的小鬼子，打不成太監，也得讓你打對折！”
這打傷鬼子尤其是打殘廢，可比打死鬼子功分要高。雖然審核也嚴些，但功分就是高。
原因很容易理解，一個殘廢的士兵，在戰場上需要兩個人抬。一個傷殘的士兵，給國家造成的損害是普通士兵的數倍。尤其殘廢本身，會讓日本帝國內部對於戰爭變得恐懼起來。殘廢的各項開銷，也會造成日本帝國國內的矛盾加劇，不革命那就等著全打對折吧！
當過士兵的金濤知道，軍人們往往不害怕死亡。因為在戰場上必須要死的時候，那就是他們的宿命。這是東方軍隊裏固有的一種文化，也造就了東方軍隊裏，那些歐美軍隊不能理解的英勇。
然而殘廢那是軍人們心中，往往更加懼怕的結局。那會讓自己的人生希望完全失去，甚至許多傷殘的士兵，往往因為國家的救濟不利，而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至於小鬼了國內矛盾加劇那才好呢，最好小鬼子都發了瘋，自己打內戰他金濤才高興，還外帶還不會良心不安！
“長官，子彈雷這樣的東西，實在是值得發揚光大的東西。您要是同意，我帶弟兄們下去了，咱也試試這新家夥。要是得勁，長官您可考慮著給我多加幾分！”
要不是大家都趴在地下，又擔心被山下的鬼子看到，金濤有心起來踹趙德一的屁股。不能這麽做讓他有些窩火，隻好壓低了聲音，罵眼前這沒出自的混蛋。
“瞧瞧你那點出息，你不就是怕訓練練不過別人，早告訴哥哥我啊，我給你開小灶還不成！還有，想當官光靠想這些不入流的歪點子可不成。文化課那才是主要的東西，你小子就好好學吧，學不好哥哥我給你開小灶！”
聽著金濤發狠的話，趙德一一咧嘴。
“我說長官，您要是真恨我，幹脆把我一槍斃了算求了。要你給我開小灶，不如我自己把自己斃了吧！”
“呸，你這沒出自的東西，吃了老子那麽多幹飯，想這麽死便宜你了。越說你小子還來勁是吧！不成，回去開雙份小灶，特殊照顧！”
金濤的命令，讓趙德一臉苦的就像是吃了黃蓮。金濤的小灶那是那麽好過的，要說現在的大訓練，騰一層皮就算了。要是眼前這個金大個子的小灶，雖然開小灶開不死自己，也得讓自己死去活來騰好幾層皮才成。
“哈哈，德一，我都說了甭玩你的小聰明，咱們長官還看不出來你的小九九麽！正經長官我不怕，開小灶算咱老霍一個！您要真有本事，就開小灶把老霍開死，到死老霍都是長官您的兵！”
“去，那不成，你的傷還差得遠呢，等傷好了再好！開小灶麽，隻要你們願意，開多少都沒問題！”
霍遠山被一句話逼得半天出不了氣，隻好氣哼哼的自己罵自己。
“奶奶的，這鳥傷什麽時候才能好啊，不然一點功分都被趙德一那混蛋全都吞了！”
被金濤訓的有點焉頭耷腦的趙德一一聽，別提多不高興了。
“哎，我說霍大哥，我們隊就得了個遊獵第一隊的稱呼，你怎麽可就罵上了呢？”
霍遠山沒聲了，別看他因為學習那些文本上的東西，學到了不少的本領。然而不能實際演練，那就別提讓人多不舒服了。而且他可比趙德一差不多時候參軍。
那不過是金濤把顏雪送到國際安全區的金陵女子文理學院裏之後，第二天晚上的時候。要不是在江邊的戰鬥裏受傷，他霍遠山的“分”能比趙德一低嗎？而且要不是因為他霍遠山不在，遊獵第一隊的名頭，落得到他趙德一的身上嗎。
他們兩個，一直是暗中較勁的人物。與此同時，蚩尤軍內部，也因為各個不同的派別，而有不同的抉擇。
看著山下的，打算搜山的鬼子兵，金濤感覺自己心裏沒底。
他手下真正能打的，不超過50人。這還是遊獵第、第二隊以及狙擊隊三隊加一起的數量。至於其餘人，無論是平民還是營救出來的國民黨俘虜，以及來自國際安全區的傷員，對於金濤而言又都不算是兵。
別看趙德一他們訓練了幾天而已，但在這樣死神環伺的環境裏，人的主觀能動性被完全發揮出來。而且連番的作戰，也讓他們有了更多的經驗和膽量。其他人這時麵對日本士兵，恐怕心裏還要有擔心。
“媽的，我們不能在這兒等，得收拾他們，不然的話讓他們天天搜山，那我們日子還過不過了！隻不過不能放走一個，跑一個都會給我們帶來危險。怎麽想個法子，把他們全殺了！”
金濤的心不可謂不狠，在這時的南京大屠殺，看多了死屍麵臨危局的時候，也不能不狠。這會金濤真希望跳出來一個中日友好的人，讓他看看這滿地的死屍，讓他嚐嚐被先.奸.後.殺的滋味。
他記起麵對中華民族3500萬條因為侵略而付出的生命，還在大叫著要給日本人道主義的人物。感覺就好像一個自己沒有性能力，還要指導別人做.愛的太監一樣。
解釋一下，本身就受到人道主義對待的人，才有資格、同樣有義務來遵守並執行這個規則（《國際法》也一樣）。倘若本身都沒有享受過，還叫嚷著要給侵略者的，那就是太監式的人物。
對於漢奸，金濤即不打算改造，也不打算團結，那是必斬盡殺絕而後快的人群。
這是殘酷嗎？
不是！
任何一個在南京大屠殺裏，麵對著血淋淋屠殺的人，大概這是他們唯一能夠的選擇。
生或者死，這是一個問題！誰生、誰死，卻並不是一個問題！全世界人民都知道，隻有大講中日友好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