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章 偏向虎山行
“納尼？”
兩個鬼子的反應，實在是令人驚訝的.因為他們即沒有叫“敵人”，也沒有叫“注意”，他們隻是在問“什麽”？
這是一個有趣的現象，那麽為何會是這樣的反應呢？
這得從小日本鬼子們的迷信上說起，那就是在中國近水之地，可能會有河童出現。
那麽什麽是“河童”呢，這原本是中國的傳說。河童最早起源自中國黃河流域的上遊，古時候叫做“水虎”，又名“河伯”。《幽明錄》上記載這種生物名叫“水蟲”，又名“蟲童”或“水精”，身高約60公分至1公尺高，體重45公斤左右，貌似3歲至10歲的小孩模樣，長得像人也像猿猴。身上會發出臭味，並且有粘液。
在“明治維新”之前，日本人對於對於中國文化是極度羨慕的。甚至有人據此說，日本人的漢文化保存的比中國還好。也許有這樣的可能，但保存了漢文化，絕對不是饒了他們背負著的，1500萬條生命之債的理由。
任何想要饒過日本人，那麽必須推翻“人生而平等”這最基本的前提。
任何想要與日本人友好的人，如果不能讓他們承認二戰的罪行，承擔就負的責任，那麽就是漢奸！如此定義，那是因為1500萬條中國人的性命根本不值什麽，甚至中國人的尊嚴不值什麽。
對中國人生命的屠殺沒有代價，對中國人尊嚴的踐踏，沒有任何誠懇的認錯。如果這麽一點事情都做不到，那麽日本這個國家以及大和這個民族，恐怕真的不適宜在地球上再存在下去。
再說“河童”這是被日本盜取的中國傳說，據日本傳說是有一位名叫九千坊的頭目，帶領著河童一族從中國輾轉來到九州的球磨川雲仙溫泉一帶的地方住了下來。他經常率領著部下出現在村莊裏，惹出許多麻煩。由於他擁有能夠將馬拉到河邊的怪力，所以村裏的人都敵不過他。
知道此事極為震怒的熊本城主加藤清正，利用河童最討厭的猿，將為害百姓的河童好好地教訓了一番，從此以後河童隻好乖乖地住在熊本縣築後川。後來成為水天宮的使者，其分社位在江戶之赤羽河岸有馬氏的宅邸，（久留米殿下）後來移到日本橋附近。
那麽眼前這兩個鬼子，恰恰就是被日本人盜取的，中國傳說裏的“河伯”給嚇住了。諸位請想，夜半時分猛然從水邊的蘆葦從中竄出一個1.9米，在小日本心裏那不是人類而是天神一樣的家夥。
不但如此，在火光下有兩個赤紅色的大眼睛，這著實嚇住了他們。
那實在不過是金濤的遊泳眼鏡，反射了蘆葦從燃燒時的紅光。金濤真的隻是打算殺他們，而不是打算嚇他們。
另外就是，這個“龐然大物”身上可沒有穿什麽人類的東西，而是灰色的仿佛皮膚一樣的玩意。
天哪，那不過是用汽車內胎製作的“土造潛水衣”，這玩意也能嚇住人，實在是大出金濤的所料。
雖然害怕而發出的“納尼”的詢問，僅僅隻有一瞬那麽短，但這已經足夠金濤行動。他一撲而上，用胳膊從後麵攬住一個鬼子的脖子。高大的身高幾乎把這個小鬼子提了起來，強大的臂力也讓這家夥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不過金濤第一個殺的不是他，而是在攬住他的同時，飛起一腳直奔另外一個鬼子的脖子。
“喀”的一聲低響，另外一個鬼子聲也沒吭就倒在地下。金濤當然沒有把他踢死，隻不過脖子上的一腳，讓他躺在地下好好去“麵地思過”。
然後一下子扭斷了懷中小鬼子的脖子，把他軟軟的身體向下一扔。接著撿回自己的蚩尤軍刀，順手割斷了倒在地下“麵地思過”那廝的氣管與血管。
不管他的手拚命去捂自己的脖子，也不管對方的腿還像被打了脖子的雞那樣蹬個不停。他一伸手打開三個鬼子的皮子彈盒，接著把能找到的子彈，全都聚在一起。
三個鬼子身上按第人250發計算，那也得750子彈。之所以如此做，金濤那是窮日子過怕了。然後一步就竄回到蘆葦從裏，把子彈裝進自己帶著的，用來拖帶背囊的竹管裏。
別看這時候情況似乎有點緊張，但這像是綠林道上常說的，藝高人膽大、會者不困難之類的說法一樣。再一刻，金濤已經拖著巨大的身體鑽進滁河的河水裏。
他的行動當然被江上的巡邏小汽艇看到，幾乎就在他的身影被照見的同時，92式重機槍的7.7毫米口徑的子弟，已經一排排的射過來。
蘆葦**外麵放火的鬼子兵，這時已經發現了受襲隊友的屍體。他們喊叫著的同時，用手裏的38大蓋向滁河水麵上，金濤身影消失的地方射擊。
不但如此，河這邊“斷江獺——夏雲峰”父女身邊的，打算截住金濤的鬼子兵，同樣向河水裏射擊。
“完了，這個逃命的將軍活不了了！”
就在斷江獺——夏雲峰與女兒小金魚——夏芷嫣，兩人心中都在如此歎息的時候，這滁河上的夜戰就發生了更加戲劇化的變化。
按說被別人汽艇追的家夥，應該有點覺悟。在這時候應該倚仗著自己的潛水衣，然後迅速逃離是正經事。
可惜金濤不是有“覺悟”的人，倘若他是有覺悟的人，那麽與德國禪臣洋行經理楊寧史的見麵，就不是商量“種田”所需獎金與機械的事情。他應該把微型無線電賣了，然後要德國人把顏雪與夏琳.羅接出南京，再然後帶著兩個美人，一起去美國快活去。
所以說金濤不是那種有“覺悟”的人，而他偏偏是那種“明之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家夥。也許正是因為這件事，夏琳.羅才會把自己比做虞姬。或者她根本就知道，她遇到的是如同西楚霸王式的英雄。
唯一的問題在於，她是否想過，自己會和虞姬的遭遇一樣呢？
——就在河兩岸向河裏射擊，巡邏的汽艇也發出“突突”的聲音駛近。大概是希望在金濤從水裏露頭的時候，他們有機會一槍把他打死。
可惜金濤沒打算跑，雖然巡邏的小汽艇他不可能弄到手上，但他打算好好用用。就在汽艇過他的身邊時，手隻一搭船幫居然就被他上了船。
海軍陸戰隊的人有這個本事，這原本就是他們演練過的，海上回收或者說戰場救援的一種手段。衝鋒舟飛馳而過，海麵上的人與船上的人憑著準確的一握，就會把海裏的人拉到船上。
隨著金濤上船，巡航艇上發現他的人還沒有來得及怪叫一場，金濤卻已經掏出了他古怪的武器。
修改版盒子炮，這會的模樣像是突擊步槍，帶著消聲器的槍火在巡邏艇上閃爍起來。巡邏艇上的人幾乎都沒有什麽近戰武器，除過指揮官帶了一枝南部式小手槍與指揮刀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有步兵用的武器。
可惜7.7毫米的92式重機槍，在對付如此近距離的人時，那根本比燒火子還不如。尤其麵對著，形如未來m4a1突擊步槍的改版盒子炮，這近距離的死活當然隻由一個人說了算。
那不是拎著搬手或者指揮刀的人，也不是拿著南部式手槍準備打黑槍的人。那是金濤，今天夜裏在滁河的這艘巡邏的小汽艇上，他金大閻王說讓誰死，誰現在就得死。
這情景被接應他的“斷江獺——夏雲峰”父女看得今兒，他們死活就想不懂，他們接的這個“逃命將軍”怎麽一點逃命的覺悟都沒有啊。瞧瞧這滁河上打的熱鬧的，一會怎麽大家怎麽脫身呢？
可殺光了巡邏小汽艇上的金濤不在乎，首先調轉了巡邏小汽艇的船頭。最少他先不必遊過滁河，說真的那對於內腑有點傷的他，不真不是件好事。
調轉了船頭，卡死方向舵之後，他抱著挺歪把子。可能又會有人疑惑，為何不用7.7毫米的92式重機槍呢？那是因為金濤可沒有本事像“藍波——史泰龍”或者“州長施瓦辛格”那樣，一手彈鏈一手m60機槍。
不是他做不到，而是小日本這該死的92式重機槍，它一定得兩個人操縱。
因此他隻好退而求其次，弄來了巡邏艇裏的歪把子，朝著江邊猛烈開火。
這情景看到江邊來接應他的“斷江獺——夏雲峰”父女眼中，這讓他們對於這個“逃命將軍”有了一個共同的、新的認識。
“這哪是逃命的將軍哪，這分明就是個索命的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