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章 曆史的真理

1938年的中國,或者說1938年的世界,實在是一個特種部隊的天堂.

因為這時距離英國的,具有現代特種戰爭特點的特攻隊都還沒有出現。那要到敦克爾刻大撤退之後,才會出現在英國,司登衝鋒槍與消聲器,也是在那之後才出現在英國。阿道夫.希特勒的特種部隊,也要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始之後,才會真正出現。

現在進行特種戰爭,對於這個時代,還是屬於一種完全沒有被認知的東西。

就好像遠古的人類對於雷電沒有認識,對於太空隻限於神話一樣。不認識的東西,就無法防範。就像第一次世界大戰裏,盡管善戰如同德國陸軍一樣的軍隊,麵對英國的新出現的,故障很多的坦克,依然是一籌莫展。

究其根本,不過是因為德國人的炮兵沒有受到過對付坦克的訓練。反步兵地雷對付坦克毫無作用,機槍打不穿它們的裝甲板。不客氣的說,第一次見到坦克,第一次被坦克追趕,甚至第一次鑽到坦克下麵的人,就像是原始人對待閃電一樣,會被當成神靈敬重。

這就是曆史的哲學,人類對於未知的事務總是充滿了敬畏,而這也是恐懼的來源。

“別看他們裝的滿神氣,可是他們骨子裏已經開始害怕我們!而下麵,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使他們更加害怕我們!”

這就是金濤的原話,雖然看似妄,但抓來的日軍戰俘,在被塞進“地府牢籠”裏變半傻子之前,雖然不願意交待他們知道的事情,但總體上來說,他們倒是對於蚩尤軍充滿了敬意。

這是世界上所有真正軍人們的態度,真正的軍人會尊重勇猛的敵人,這在戰爭史中絕不罕見。看起來被抓到的小鬼子兵,倒真是滿服氣蚩尤軍的。畢竟他們打不過蚩尤軍,戰鬥之中傷亡總是十分巨大。

不過蚩尤軍上至金濤下到任何一個小兵,都不會看得起日本兵,因為他們來源於已經被國際媒體定義為“野獸軍團”的野蠻人。對付這些絲毫沒有軍人榮譽感的士兵,根本不需要憐憫、不需要尊重。

就像人類對付豺狼一樣,除過訓練成狗之外,一般來說就是殺個精光。

這時小金魚夏芷嫣的心,不會像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跳的那麽激動。甚至以及的跳動動,讓她擔心會被別人聽到。而且這一次,他們可是個“人形狗”送來的。

“哼,這一次送我們來的兩隻人形狗,可是他們之中的大官呢!”

所為兩隻人形狗,一隻自然是朝香宮鳩彥王,另外一隻則是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少將。他們兩個履行起來職責,倒是滿認真的。小金魚夏芷嫣心裏猜測,多半他們是擔心金濤又把他們塞回到“地府牢籠”裏,去和牛頭、馬麵作對。

對於“地獄牢籠”,小金魚夏芷嫣那是十分服氣的。像她這樣的,屬於蚩尤軍“鐵判官”部隊的人,是要被塞進去“體驗生活”的。要不親自體驗過那樣的環境,小金魚夏芷嫣為何又知道,那兒會見到“牛頭馬麵”。

區別在於,蚩尤軍“鐵判官”部隊不會受到“致幻劑”與“心理誘導”。而且他們也不過是去體驗生活,體驗個一天也就差不多了。

就這兩隻“人形狗”的地位,無論遇到巡邏隊還是崗哨,別說什麽檢查或者說察看證件,所有的麻煩,不過是兩個擠擠眼、撇撇嘴流露出不滿就全都解決了。最多由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揮一下手再罵一句“八格雅魯”就算是解決戰鬥。

“嘎吱吱……”

這是煞車的聲音,隨著汽車停下來,金濤他們整了整軍裝,一個個鑽了出來。

“澎澎澎澎……”

這時響起一陣整齊的,與鼓聲相仿的腳步聲。

“怎麽,難道我們被發現了?”

大隊荷槍實彈的日本兵,排列的整整齊齊跑過來,這情景使小金魚夏芷嫣的心跳加速。不但如此,不有許多單隊的鬼子兵,迅速的移動著,然後在司令部內部警戒。

“壞了,壞了!”

小金魚夏芷嫣心緊張的縮成一團,心想是不是該掏出自己帶的武器,好與附近的鬼子兵們決戰。

恰在這裏,傳來了金濤的聲音。

“別緊張,他們是來依仗隊,是來迎接那兩隻人形狗的!”

這聲音使小金魚夏芷嫣的心立即就安定下來,不過臉上隨即又一紅,心中又有點歡喜。在她來看,這也許是金濤關注她安全的表示。

女人的心總是敏感的,隨她喜歡怎麽想吧。

金濤注意到了小金魚夏芷嫣的臉紅,不過他是一點也不擔心,小金魚夏芷嫣會暴露目標。

此刻他倒背著手,擺出一付高級軍官的模樣。對於眼前的依仗隊與警戒的士兵,根本連看也不看。或者換句話說,他已經不在乎會不會暴露目標了。畢竟,一個日本帝國的皇族,從被俘虜之中營救回來,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肯定會來迎接。

倘若他與這個皇族關係還不錯的話,甚至會設法掩蓋這件事。

隻要他來迎接,金濤就有把握不會被他逃跑。到時日本侵略中國的主要將領都被抓住之後,他們下麵的人又敢有什麽樣的舉動呢!他們難道敢冒著總司令與日本皇族高級軍官一起去死的風險嗎?

當依仗隊布置好之後,與之一起的居然還有一支軍樂隊。可當日本的軍歌一響起來,金濤就皺了皺眉,表示他不喜歡。既然他不喜歡,兩隻“人形狗”當然也不會喜歡。

因此軍樂隊就在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的聲音下,一個個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了。可能到他們走,他們也沒有弄明白,是什麽甚至了這兩位高級軍官,令他們連軍樂都不願意聽。

趕走了軍樂隊,朝香宮鳩彥王與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少將,甚至還悄悄看了看他們的臉色。要不是來前有嚴格的命令,要他們“裝扮”好兩個日本高級軍官,隻怕他們要像蚩尤軍的基地時,仿佛兩隻狗一樣跟隨在金濤的身邊。

與金濤的那兩隻德國牧羊犬相比,隻除過他們是走路之外,那眼神並沒有太多的區別。那兩隻狗,隻要金濤一回去,它們就會一直跟隨在金濤的身邊。而且目光烔的盯著其他人,一付隨時就要撲上去攻擊的模樣。

朝香宮鳩彥王與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少將雖然沒有那麽誇張,但他們的表情,顯然是真的把金濤當成了閻羅王轉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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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走的軍樂隊離開之後,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如同預期的那樣出現在金濤他們麵前。

這時出現了一些有意思的場麵,按道理說朝香宮鳩彥王的軍銜比之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要低。而且在軍隊裏的地位也要低一些,隻是這小子已經變成了“人形狗”,因此見到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的時候,他不但沒有行禮,甚至目光之中射出以仇恨為主的內容。

這不奇怪,進入“地府牢籠”的俘虜們,都是要接受心理暗示的。倘若他們幸能夠活下來,那麽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們對於所有的日本人會恨之入骨。其實那不過是心理被“地府牢籠”摧垮之後進行的重建獲得的結果。

說白了,就像是傳.銷的洗.腦一樣。隻不過傳銷那幫子家夥,隻會用謊言來洗.腦,而金濤則是直接摧毀對方的心理,然後進行心理學意義上的“重建”,好讓半傻的他們,恢複認知的能力。

畢竟科學比欺騙,具有更強大的力量。

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率領著他司令部的高級軍官向前走的同時,他敏銳的感覺到,眼前的朝香宮鳩彥王與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少將,似乎與過去大不一樣。

隨著他越靠近,他就越來越感覺到危險。

在朝香宮鳩彥王與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少將身旁的士兵,與日本士兵在氣質上有著許多的不同。

關於這件事他倒沒有感覺錯,作為一個在軍隊裏生活了一輩子的老軍人。什麽樣的人是新兵,什麽樣的人是老兵,什麽樣的人是戰場上的神,那從對方的眼神裏都能夠看得出來。

新兵們的目光是靈活而又稍欠沉穩的,老兵們的目光則是疲憊的。但有一種士兵,他們就像是天生應該上戰場的人一樣,對於戰爭他們喜愛、對於血腥的博鬥他們享受,對於勝利他們則充滿了渴望。

那是一種毫不冷酷,而又充滿了熱情的目光。但在拚刺的時候,這樣的士兵目光裏的光芒,就會讓人唯恐悔之不及。那種目光是鎮定的、強大而又專注的。就好像一隻背部的毛已經豎起來的,即將發動進攻的雄獅那樣。

如果被那樣的目光盯著,會感覺到自己像是一隻懦弱的羚羊。

“他……他……”

兩個“他”字,在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的舌尖上蹦了一下,可並沒有脫口而出。因為他知道,有著那道目光的家夥,絕對是一頭雄獅。麵對他,除過進行具有勇氣的爭鬥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順著那道目光,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終於看清了那個,在南京城裏使日本軍隊大跌顏麵。在國際上,使日本帝國變成一團臭狗屎的人,他應該就是蚩尤軍裏的那個巨人。

就是他率領著他的軍隊,對於日本軍隊展開了屠殺。

這就是,高達1.9米多的金濤,那鎮定而又輕蔑的,從上往下看的目光裏飽含的一切。

“完了!”

這是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唯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