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章 廢物

眼睛裏像是被揉進了沙子,鼻孔裏似乎是被倒進了燃燒的火藥,而喉嚨這時卻已經因為血腫而感覺到了窒息。這讓金濤想起來,自己曾經“品嚐”過的“防狼噴霧劑”。請不要誤會,那不代表金濤做過**。隻是作為特種偵察部隊的成員,那種東西是得親自嚐一下的。

盡管那種訓練已經距離金濤遙遠到另外一個時空,隻他隻要一想起來,就能感覺到嘴裏那種子使人掉眼淚,而又迅速喪失作戰能力的味道。這還不算最變態的訓練,最變態的是讓兩個被味過噴霧劑的人徒手格鬥。

這時傳來的吼聲,把金濤拉回到現實。

“毒氣……毒氣……八嘎……”

受到傷害的人,還沒有死的人,幾乎都是如此用日語表達他們的痛苦之情。當朝香宮鳩彥王向金濤彎著腰,臉上表示出討好的表情並為他翻譯之後。金濤的眼睛中掠過嘲笑式的表情,輕蔑的搖搖頭。

“你們日本人真沒文化,這在將來叫作非致命性武器,與他.媽毒氣屁大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倒是真的,倘若諸位看到一個對著電燈猛吹,以達到熄燈目的的人,就會感覺到好搞笑。而更好笑的事情就是,一個原始部落還找一個有核文明去玩權謀手腕,這就叫五十部笑百步!

低頭看看滿地倒下的都是鬼子兵,除過高級軍官之外,其餘倒在地下的日本士兵,這時都已經被被左輪手槍“爆”了頭。在他們被打爆的頭顱附近,是成傘形散開的血痕與腦漿。

蚩尤軍作戰一般來說不留活口,就算是留下來的,也不過是出於保密需要的“人棍”而已。這的確是有些殘酷的事情,然而麵對野獸軍團的時候,這是唯一正確的讓他們認識到,血債就必須用鮮血來償還,殘酷就一定會受到加倍的報複。

“不是我殘酷,而是南京城裏那些被淩辱的姊妹,被處死的青年以及被屠殺的嬰兒,那才叫殘酷。因為我是一個中國軍人,一個華夏龍族可以公平而又公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

整個司令部大院裏,房間裏被直接塞進去幾個“辣椒手雷”,基本上就解決了戰鬥。各條通道這時都在“蜘蛛雷”與騰騰的煙霧掩映之下。金濤與他手下的包圍圈裏,是倒在地下因為講粗口而受到蚩尤軍拳打腳踢。

直覺之中,金濤感覺這樣的事情有些欠缺風度。不過看看眼前倒在地下,還在吼叫著的罵人的日本軍官,他感覺對於這些根本不配稱為軍人的野獸,任何一絲仁慈,都是對“南京大屠殺”中受難者的侮辱。

再聽聽那些聲音並不悅耳的吼叫,他感覺到不大高興。

“德一,搞點辣子麵來,哪個張嘴就給他往臉上所有的眼裏給老子灌!”

這個命令使趙德一翻了翻白眼,他可是真嚐過,用來裝填“辣椒手雷”的填料。就他自己而言,也算是能吃辣子的家夥,結果嚐了一口就幾乎被辣的背過氣去。而且那味道實在是怪,想想配料他也理解為何那味道那麽怪。

辣椒、大蒜、胡椒、花椒以及芥末油,那東西往嘴裏填一口,能辣的人一天吃不下去飯,甚至第二天舌頭都是腫的還嚐不到飯味。

“金大閻王真沒叫錯這綽號,惹到他的人實在是會被他活活的玩死!”

最近趙德一時常回味他在南京城裏的經曆,在遇到金濤之前的經曆不說出罷。現在感覺,搶百姓們的破棉袍,實在是距離“中華純爺們”這稱號有點遠。甚至他可以保證自己,就算麵對著槍口,也不會怕的像過去那樣。

畢竟,作為蚩尤軍士兵,哪天要是不被訓練彈打上兩發,大家都會感覺今天似乎缺了點什麽。誰人要是天天麵對著槍口,不是對“槍斃”的滿身顏料,就是被子彈追的要跑炸了肺,那誰就算是過大年了。

要不蚩尤軍士兵們都喜歡說,隻要沒有被“操”死在訓練場上,那麽上了戰場陣亡的機會基本為零!如此說固然有點誇張,但趙德一敢肯定,他現在一個人能夠打敗十個鬼子兵,至於所謂的“國軍”,他一個小隊能打一個連還有富餘。

還別不服氣,麵對“死寂式狙擊”,沒有軍官、哨兵、電台、機槍、通訊員,說白了哪支軍隊都打不好仗。

蚩尤軍的戰術就好像“針灸”一樣,專向那些要命的地方下刀子。盡管金濤一再說,這是爭奪戰場上“五權”(即製信息權,製空權,製後勤補給權,製輿論戰權,戰場的戰略控製權。)的戰術,但士兵們就是喜歡中國式的詞匯——針灸戰術。

“死寂式狙擊”“針灸戰術”與“鎖定戰術”,是蚩尤軍喜歡使用的,與這個時代的戰術有著巨大區別的作戰方式。“針灸戰術”就像是海灣戰爭裏,那枚鑽入地下炸毀伊拉克通訊中心的鑽地炸彈。

後者就像是空中武力的封鎖,使伊拉克大量的裝甲部隊根本無法移動。當伊拉克軍隊從科威特撤軍時,被當時的聯軍僅使用空中武器就製造了“死亡公路”的手段一樣。

而就是獲得“戰場五權”之後,能夠得到優勢作戰地位。獲得優勢作戰地位的結果,諸位應該很容易找到相應的戰例。

當“辣椒手雷”的填料被倒進嘴裏、鼻孔、眼睛之後,罵聲立即就終止了。不是說所有的人都被如此炮製,而是見到一個被如此炮製,其他人都牢牢的閉上嘴,同時也閉上了眼睛。

更重要的是,當他們知道不能按照“手指交叉抱頭後,雙腿重疊跪地下!”這樣的要求時,都會有“大餐”吃的時候,盡管有“武士道”精神,看起來也沒有什麽人打算吃更多的陶土麵,並從而導致他在幾天之後,因為腸梗阻而死。

在中國的大災之年,百姓們賣兒賣女,換來的就是“觀音土”。飽餐一頓會數日不餓,但在7天之內則必死。現在有了蚩尤軍,那麽這種事情會越來越少的發生在中國人身上,反之恐怕會常常出現在侵略者的身上。

隻要蚩尤軍還存在,那麽“友邦驚詫”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中國大地上。大家依法辦事,誰也別想戰便宜。倘若想當占便宜的侵略者,那肯定是“友邦挨核彈”,而沒有其他什麽話好說。

有那麽一種,一談到對日核平,就跳出來大放厥詞。當普京政府為了克裏米亞放出核戰威脅的時候,沒看到誰跳出來炸刺!因此克裏米亞歸誰,不會再談什麽判。相信普京也不會時不時的用錄音機播放一下“抗議、抗議,嚴正抗議”之類的比屁還淡的話。

至於說殘酷,如果大家都是文明人,那還有得談。不然就不必談了吧,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有誰,能對牛彈琴談出“知音”來!

——“早這樣跪好,我的主人會大在的省事,你們這些廢物!”

大概是因為眼前的,以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為首的高級軍官們的反應,讓他感覺有些丟臉。因此在他們跪好之後,朝香宮鳩彥王就用日語來了上麵這一段,然後掄起自己的武裝帶,給眼前的日本高級軍官們好好上了一課。

就朝香宮鳩彥王來說,目標隻有一個。金濤滿意了,那麽他也就滿意了。不然就算把眼前的日本軍官全殺了,把日本天皇家族一個不剩的全殺了,把自己和自己家人全殺了,對於朝香宮鳩彥王而言,全都不是問題。

別說什麽“親情”,更不要談什麽狗屁不通的“武士道”。麵對現代心理科學的原理進行的心理摧毀與重塑,會使他們徹底變成“人形狗”。

看著眼前,因為受到“辣椒素手雷”填料的威脅,全都緊閉著眼前與嘴巴的日本軍官,金濤表示滿意,下麵他要進行更重要的工作。

當然不是要日本人投降,現在距離談那件事的時間還很遙遠。

“塚田攻,這裏你最熟悉,找一個足夠大,而且必須易於防守和安全的房間。另外叫人通知司令部的廚子準備好大餐,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了!”

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雖然同樣吸了足夠多的辣椒手雷的填料,雖然眼睛裏的淚水就好像開了閘門,但他還是盡力的睜大眼睛,去看眼前的塚田攻,作為曾經的華中方麵軍參謀長,作為第一個被蚩尤軍俘虜的日本帝國軍隊的高級將領,不明白他為何會變成這個模樣呢?

“是的主人,我這就去吩咐!”

那付德性,令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感覺到想吐。那就好像是一隻對於主人極為忠誠的狗一樣,他們的目光隨時落在那個巨人的臉上,並根本他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來滿足他任何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

這個時候,還沒有什麽人懂得“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也沒有人明白“感覺剝奪”、“心理謀殺”之類的心理學理論與實踐。這些理論全都通過了心理學案例與實驗的證實。當然,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就更加不會明白。

“怎麽,鬆井石根難道你看著他們感覺到羨慕嗎?不要緊,我會滿足你的願意。不過不是現在,我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談談才成。”

就在占領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觀察著朝香宮鳩彥王與華中方麵軍參謀長塚田攻少將的時候,淚水滂沱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走近他的金濤。尤其聽他的話,心中不夠憂慮起來,不知道他叫自己到底打算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