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四章 勾引,偷歡

秦黛心巴不得此時能有個人跳出來打亂自己滿腦袋的胡思亂想,趕巧雪晴就來了,還帶過來這麽一個消息。

“出事了?”秦黛心饒有興趣,讓雪晴細細的講來聽。

秦家的爛事,大多都有女人有關,這一次也不例外,讓人意外的是,若出這場事情爭端的主角,竟是李氏!

那個被秦黛心算計了的女人,被禁在後院的小院子裏帶發修行,銷聲匿跡了好一段時間,府裏好像再也聽不到關於李氏的事兒,偶爾被提及,也隻說三少爺如何如何不幸,有像她這樣的生母罷了。

秦黛心怎麽也沒有想到,原本以為再也掀不起風浪的人,居然又殺了回來。

事情是這樣子的,李氏被囚禁以後,本來一直待在後院那個小小的“家廟”之中,後來莫名其妙的小產了,失了腹中的孩子。

秦黛心知道這信兒的時候,隻是微微的笑了笑,李氏的孩子沒的蹊蹺,想必是有人容不得。

李氏休養了一段,性子變了不少,不知道是心死了,還是自覺罪孽深重,每日除了誦經便是打坐,對清淡難以入口的飯菜也從不挑剔,一向不怎麽好侍候的李氏被迫成了隨遇而安的人。方婉茹起先對她還不怕心,隔三差五的便派人去整治她一番,李氏受了委屈不哭不鬧,意半滴眼淚也沒流過。

漸漸的,方婉茹放了心,對李氏的關注也少了些,反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海棠的身上。俗話說“大意失荊州”,方婉茹便是如此了,她自以為李氏已經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天蹦頭了,殊不知人家是要斂起鋒芒。韜光養晦,正暗中計劃著絕地大反撲呢!

李氏深知自己要想翻身,隻能把寶押到秦從文身上去。

秦從文的喜惡她是知道的,那人在男女情事方麵是沒什麽節操可言的,越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他越是喜歡。自己隻是中等姿色,之所以能討得秦從文的歡心,不過是因為在閨房之事上下了些功夫,總能陪他玩一些別的姨娘不肯的遊戲。

如果自己能製造機會,與他玩幾回特別的。他一準忘了你之前的種種不是,隻會記得你現下的好處來。到那時候,誰也別想在踐踏自己一分一毫。有了秦從文的庇佑,她方才能有冤報冤,有仇抱仇。

李氏想了好些天,覺得隻有劍走偏鋒才能獲得秦從文的注意。

自那以後,李氏開始節食。聽起來挺可笑,但她確實在那樣做,李氏的飯菜本就清淡,加上她又刻意減少食量,原本就不胖的李氏變得更瘦了,看著自己越來越腰的蜂腰。李氏很滿意,說起來也是老天厚愛她,自從她生了秦子義後。胸脯就一直鼓溜溜的,即使現在瘦了,那飽滿的胸部也像兩座小山似的,絲毫沒受到節食的影響。除了改造身材,李氏還嚐試使自己的身段更加柔軟。雖然伸筋什麽的很辛苦,但若能換回來一身軟若無骨的身段。那也值了。

李氏是秦從文幾個妻妾中年紀最小的,雖然眉眼不是最漂亮的,可是她膽子大,平日裏行走坐臥也極嫵媚,自從瘦了以後,身形更是弱如拂柳,大概因為囚禁的生活也頗為艱辛,李氏的小臉有點蒼白,一雙眼睛也比往常靈動了許多,看上去格外惹人憐愛,李氏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她用自己的身上僅有的幾件首飾買通了看守她的婆子,她自己穿著一身改動過的居士服,頭上帶著包巾,夜夜都在秦從文去方氏的路上等。

皇天不負有心人,李氏終於和等來了秦從文。

秦從文剛赴宴回來,吃了些酒,雖然不至於醉,卻有些腳步虛浮,他本意是想去給方氏講安的,哪知道剛行至花園小徑處,便看到一個人影遠遠的站在假山旁,他讓小廝提了燈籠來照,結果大吃一驚。

居士服是在家居士為表現自己禮佛之心而穿的常服,說白了就是尼姑穿的,料子素氣,以灰,黑,白色調為主,李氏身上這件居士服是她特意改的,以灰白色為主,雖然上麵無紋無花,可腰身處卻是做了改動的,這衣服一上身,不但絲毫沒有寬大之意,還顯得李氏蜂腰巒峰,更有一番世俗中少有的味道。

人說燈下看美人,又有要想俏一身孝的說法,燈下的李氏楚楚可憐,一雙我見猶憐的淚眼瞬間俘虜了秦從文的心,兩人有日子不見,那些舊怨也非秦從文的本意,本就郎情妾意的兩人一見之下,便猶如幹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秦從文打發了隨行的小廝,將李氏扯進假山後的偏僻處,一把扯了李氏的頭巾,李氏那及腰長的青絲就這樣散落開來,更為她添了幾分風情。

天空中的月亮明亮耀眼,秦從文的酒勁也上來了,兩人便在暗處荒唐了幾回。

李氏如今身材可堪比飛燕,該凹的凹,該凸的凸,身材柔軟極具**力,加上她刻意想要勾引秦從文,整個人癱在他懷裏跟一汪水似的任他揉捏,怎能不讓秦從文動心?俗話又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便是這個理,兩人躲在暗處偷偷摸摸,這種刺激可不是房裏那一板一眼的女人能給的,秦從文吃上了癮,夜夜都與李氏在園子裏偷歡,倒也不怕讓人瞧見。

秦從文還不算老,李氏年歲正好,又長久沒用那避子的湯藥,怎麽可能不懷孕?

雪晴來報的,便就是這件事。

“李氏又懷了身孕,秦老爺便讓人抬她回了原先的屋子,方婉茹知道了這事兒,暈了過去。”

秦黛心勾了勾嘴角,這倒是場不錯的戲,李氏能成功從那個小院子裏逃回來,不是因為她有多聰明,而是她太了解秦從文,知道他的弱點。

“主子,咱們可需做點什麽?”李氏是受了主子的迫害才吃了這麽多的苦頭,這次回來。不可能不有所作為吧?

“不必。”秦黛心道:“靜等便是。”跟李氏過招,不需要防備,她那些不入流的招術,秦黛心還不放在眼裏。再說,李氏如果真能重新回到秦從文的身邊,那她可要好好鄙一下方氏和方婉茹了,內宅治家不嚴,手段又綿軟,連個小蝦米都拿捏不住,這樣的人。不配做自己的對手。

很快,李氏的事兒就在秦府上下掀起一片嘩然。

秦黛心也不顧府裏女人們的拈酸吃醋,開始整理起那件大事來。

想要推翻方氏和方婉茹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單說英兒,當年最重要的證人如今卻是瘋瘋顛顛的,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即使是清醒著,誰會相信一個瘋子說的話?誰能證明鐵未陽就是秦從文的孩子?說不定到時候她們會倒打一耙。說出許多不好聽來的。

至於那個產婆於氏,倒也是推翻方婉茹的有力證人之一,保護她的最好辦法就是不動聲色,讓她過著和往常一樣的生活,關鍵時刻再把她拎出來,絕對會給方婉茹重重的一擊。

秦黛心又想到方婉茹身邊的那個李媽媽。據英兒說,當初她奉了方婉茹的命令急匆匆的往莊子上趕,就是為了看看蘇氏到底是生病了。還是像她們猜測的那樣暗中生子。

可為什麽李媽媽會一無所獲?她到底是沒有發現蘇氏生了孩子,還是這其中另有原由?秦黛心靈光一現,突然想起那個駝背的老嫗,她絕對是關鍵!

得通知麻五,撒開力氣去查那老嫗的下落。

秦黛心又想起一事。直接叫了雪晴來。

“當日秦鳳歌曾經歇斯底裏的說過,大概是說她丈夫與我娘曾經有舊。這事我娘是隻字不提,奶娘好像與她達成了默契,也假裝不知,我總不好當麵去問秦家的人。這事兒交給你了,通知人去查,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曾經旁敲側擊的向蘇氏打聽過,秦鳳歌為何會如此記恨她,還口口聲聲的說公孫泰興的心在她的身上,可惜蘇氏一直不願意開口,眼眸裏平靜得跟冰麵似的,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應該也不是大事。

雪晴一笑,連忙道:“屬下這就去辦,反正地級探子營的人都知道您的事兒,王爺都交到明白了,您的事兒他們會正經的辦。”

秦黛心冷得像刀子的眼神淩厲的射了過去。

雪晴懷疑自己的頭頂都能被她瞪出個窟窿來,心裏一顫,連忙道:“我去辦事,現在就去。”

傻瓜才留下來。

秦黛心見人走了,才又找了玲子來,讓她往桂花胡同送信去。

手書一封,主要是交待麻五通知鐵未陽,一定要不惜任何代價找到那個駝背的老嫗,除非她死了,否則就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人。

她總覺得這老嫗是自己扳倒方氏姑侄的關鍵,當年蘇氏能逃脫方婉茹的虎口,也許是仰仗她也說不定。

有機會還要問問蘇氏。

秦黛心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計劃著自己的大事,卻不知秦府裏卻已經因為李氏有孕的事情亂成了一鍋粥。

方婉茹被氣得暈了過去,醒來以後人同大病了一場似的,臉色不是一般的白,眼睛不是一般的紅,整個人如同老了十歲似的。

“不要臉的下作小娼婦,竟然在背地裏做出這等下賤的事情來!”方婉茹咳了幾聲,整張臉又白了三分。

一旁的鄭媽媽連忙上前幫著她拍了拍背,“唉,夫人您就看開些吧,左右是個妾,等她生下孩子以後,咱們稍做些手段,還怕她有命在嗎?隻要忍得這一時半刻,過後老爺也不會再說什麽了。”

“渾話。”方婉茹厲聲打斷她,才道:“老爺是個不分事非的,李氏做下那等勾當,他竟然還當她是寶。”?她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用一雙撕了秦從文。

薄情寡義的東西。

鄭媽媽歎了一聲,才道:“老爺就是如此心性,有什麽辦法啊,那蘇氏可得他的心吧,肚子裏還揣著兩個孩子呢,若不是三小姐機警,隻怕都被李氏害死了,老爺連這個都不計較了,還會在意夫人的心思?”

方婉茹不愛聽這話,一記刀子眼便朝著鄭媽媽飛了過去。

鄭媽媽知道自己失言,連忙朝著自己的臉扇了兩記,“是奴婢多嘴了,老奴該死。不過那李氏也太不要臉了,竟對老爺使用那勾檻院裏下賤娼婦才使用的角色,奴婢審問過看守她的那個婆子了,李氏天天隻吃少量的飯,為的就是讓自己看起來更纖細些,跟著老爺的小廝也招了,說李氏天天在那小路上等著老爺,兩人就在那假山後頭辦事……”

“別說了。”方婉茹被氣得不輕,腦海中不段的閃現著二人衣衫不整的糾纏在一起的畫麵。

鄭媽媽被嚇得一個哆嗦,連忙閉上了嘴,什麽也不敢再說。

秦從文是什麽樣的人,方婉茹會不知道嗎?想必那不要臉的小娼婦一定是用了下作的招術,老爺貪新鮮,自然中招。一想到這一段時間以來,秦從文夜夜都與那李氏勾搭在一起,方婉茹就覺得心裏一陣堵得慌。

“去把海棠叫進來。”

PS:

呃!最近好像很糟啊,我是可憐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