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九章、追愛的權利

公孫策還是忍不住去看,徐姑娘今天太奇怪了,公孫策不在意徐婉俞是什麽樣子,他在意的是,剛剛在徐姑娘的眼中,他看到了熾熱。

沒錯,徐姑娘對他的眼神,是熾熱乃至狂熱。知遙肯定也發現了,所以才把徐姑娘狠狠地護在身後吧。

“我告訴你啊,別給我惹事啊!”知遙咬牙切齒的說道,對血瞳說。

“為什麽啊?這麽漂亮的人,幹嘛不讓我看?”血瞳小聲嘀咕著。

“不讓你看就是不讓你看,哪那麽多為什麽?再問打死你!”知遙恨鐵不成鋼啊,一本書而已,或者說一個神識罷了,也會有感情?

“我偏不,憑什麽聽你的!”血瞳不聽勸阻,在身後探出了頭,“嘿,帥哥~很高興認識你!”血瞳有些興奮。

“難道我就不帥嗎?”知遙黑著臉問道。血瞳第一眼看到的可是他,怎麽就被公孫策吸引了。知遙仔細看了看公孫策,長的沒有自己帥,左看右看,都沒有自己帥。難道血瞳的眼光跟他不一樣?

“你長的這麽醜,還好意思說話?”血瞳不以為意,然後在知遙的身後走了出來。

今天的徐姑娘……有點不太一樣啊……到底是哪裏不一樣?公孫策說不出來,隻是他覺得,今天的徐婉俞,好像就換了一個人一樣。平時的徐姑娘,可不會對他這樣熱情。公孫策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

都說兄弟妻不可欺,徐婉俞也算是半個兄弟妻了,公孫策趁尉遲煜不在的時候,再對徐婉俞熱情是不是不太好?公孫策不是品行不好的人,所以隻是禮貌的衝血瞳笑了笑。

“你這個男人好生高冷,我衝你打招呼你都不理的嗎?”血瞳氣呼呼的看著公孫策,然後左看右看,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男人長的就是俊美。血瞳開始幻想……運用腦海中僅有的影像,全用在了公孫策身上。

男子那個修長的身影背對著血瞳,一動不動的站在荷塘邊上。

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

他的頭發墨黑,襯托出他發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楊柳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因為血瞳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加優雅入畫的男子。一種光亮至美的氣息從他的麵龐感染到了我。他沒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卻在忠誠的微笑著。

沒錯,血瞳就是如此感覺。公孫策驚豔到她了,血瞳能確信,公孫策在對她微笑,欲拒還休。

“你躲我做什麽?”血瞳一步向前。公孫策的眼神還有些閃躲。

“你明明就是喜歡我,我確認過眼神,那你為什麽還要躲我。”血瞳做出了一個讓知遙跟公孫策都為之震驚的舉動,她向前牽住了公孫策的手。

公孫策愣了會兒神,然後手跟觸電般的縮了回來。

“徐姑娘,請你自重!”公孫策轉過臉不去看徐婉俞,說對徐婉俞沒有感情,那是假的。公孫策為什麽,寧願心甘情願的付出這麽多,就算最後徐姑娘選擇的是尉遲煜,公孫策也默默的祝福,全都是因為愛,公孫策愛徐婉俞。他知道,他愛的,比任何人都要深沉。隻是他把自己的愛隱藏了起來,他怕說出來,傷感情。不僅會傷害到他與尉遲煜的兄弟情義,而且還會傷到徐姑娘的心。最重要的,就是徐婉俞會傷心。

一切讓徐婉俞傷心的事情,公孫策都不會做的。可是徐姑娘偏偏就是不知道。小生不才,不能得到姑娘青睞。願許與來生,與之相見。希望再次相見時,你我都好。你的眼中有我,我的眼中沒有別人,隻是你。

可是……徐婉俞這是做什麽?明明已經選擇了尉遲煜,為什麽還要回來招惹自己。

“你讓我自重?我隻不過是喜歡你罷了!第一眼見到你,小女子我如沐春風。我心裏的花都盛開了,你讓我把這些美豔動人的花,一隻隻都折斷了嗎?”血瞳眼睛死死地盯著公孫策。

“喂!”血瞳還在追問。知遙已經看不下去了,如果任由血瞳在這裏胡鬧,早晚會出事情。不僅會傷了公孫策的心,而且事情還會變的越來越複雜。

“你鬧夠了沒有?有關於你主人的一切,你都不要招惹,聽到沒有?這是屬於你主人的生活,不是你的,請你分清楚!”知遙把血瞳抓過來,嚴肅的說道。

“你以為我沒有感情是嗎?就隻有你們人才有感情是嗎?”血瞳一把甩開,真是可笑,難道她就不允許有愛情嗎?

“我用於去追求自己的愛情,有什麽錯?你幹嘛用主人來限製我?”血瞳兩句話,問的知遙啞口無言。對對對,血瞳說的都對,那誰是錯的?就沒有人是錯的嗎?自己錯了嗎?

好好好,就任由他們發展。知遙不管了成嗎?畢竟人各有命,知遙改變不了任何人的命數。自己的命運,都還改變不了呢!知遙背過身去,不再看。

“怎麽樣?跟我在一起!我現在就洞房!”血瞳一臉春意盎然,幸福滿滿的看著公孫策。

知遙一聽,氣血頓時翻湧。“什麽?洞房?你他麽現在可是用的主人的身體,我已經不阻止你追尋自己的愛情了,不要再做這樣過分的事情!否則修怪我不客氣。”知遙冷冷的說道,不留任何情麵。

“好,我是沒有身體,那就不洞房。”血瞳白了知遙一眼,至於如此激動。動物都有追尋自己愛情的權利,難道我就不配擁有嗎?哼,知遙懂什麽?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早就愛上主人了吧?

“你!”知遙一時間激動萬分,“他隻是我們的主人罷了!你不要血口噴人了,沒有證據就要說話嗎?”知遙背過身去,徹底不想管了。這個女人怎麽回事!怎麽什麽話都往外說?他愛主人……是嗎……不可能,他隻是自己的主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