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神秘人

“打。”徐允言冷笑一聲,徐宛俞呢?讓徐宛俞來救你呀!徐宛俞不是挺能耐的嗎?

“啪!”冬梅的一鞭子抽上去,秋梨後背一道凹痕。秋梨吃痛咬牙,但眼淚就是不掉。

“小丫頭片子,還挺橫!”冬梅一鞭子又一鞭子抽上去,秋梨還是一聲不吭。

“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嗎?趕緊認錯,跟二小姐道歉!”冬梅厲聲說道。徐允言在旁邊冷眼旁觀。

“我……沒有錯。”秋梨擠出力氣,虛弱的說道。她被打的都受不住了,打她的人累了嗎?把她打死算了,隻是留小姐一人孤零零在世上,小姐可怎麽辦?

“好一個嘴硬的賤婢。”冬梅啪啪的往秋梨身上甩著鞭子,秋梨皮開肉綻。

“停!”徐允言叫住冬梅,冬梅還算聽話,立馬停手了。

徐允言一巴掌就呼過去了,冬梅吃痛,難以置信的捂住臉頰。如此清晰的五個手印。

“記住,你也隻是個奴婢。”徐允言淡淡的看著冬梅,不冷不熱。

“是,小姐。”冬梅在秋梨麵前顏麵無存,卻還要忍著。她不明白小姐為什麽打她,莫名其妙。

冬梅站到一邊,等候徐允言發落。

“我們走吧。”徐允言說道,把被打的半死的秋梨丟在原地。

冬梅覺得惋惜,秋梨還沒有屈服,就這樣走了嗎?那賤骨頭脾氣也太硬了。主子硬氣了,奴婢也跟著硬氣。

雖然有遺憾,但徐允言都這麽說了,冬梅也沒有辦法。隻有暫時放過秋梨,但還是沒有解她的心頭之恨。

徐允言心裏對冬梅這個奴婢很是不滿意,冬梅也是個不安頓靈魂,要是哪天為了利益坑了她一次,這豈不是很棒棒了。

徐允言不敢想,冬梅這個丫鬟,要不得,要盡快培養一個能接替冬梅的奴婢。而傻乎乎的冬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呢,她一直覺得徐允言對自己不好,可徐允言就是這麽任性的人,她也沒責怪過什麽。

“小姐,不去南房看看嗎?”冬梅提醒道,她們把秋梨打到柴房,有一部分原因不就是為了支開秋梨嗎?

秋梨已經被打到半死,在柴房暫時是爬不起來了。這個機會正好,能讓他們去南房一探究竟。徐宛俞狀況如何,一看便知。

不知道徐允言心中所想,徐允言很幹脆利落的拒絕了。“不去了,回房間吧,我累了。”

冬梅也隻好先伺候徐允言回房間,她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找誰出氣去?她們做下人的,隻有忍著。

“允言,你幹什麽去了?不好好的在房間待著!”李氏已經在徐允言的房間等候多時了。怕徐允言外出有什麽活動,她沒有差人去尋找。

“見過娘。”徐允言問了問好,情緒不是太高。李氏想來也是察覺到了。

“允言,跟娘說說,受了什麽委屈了?”李氏愛女心切,當然不能忍受寶貝女兒受一點委屈,她可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徐宛俞則是他們的肉中釘。

“也沒什麽。就是姐姐的奴婢不懂事衝撞了我,我已經教訓過了。”徐允言回道,娘最愛她,舍不得讓她受委屈。

“不懂事?”李氏眼神立馬變得狠厲。“果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下人。不隻是那個掃把星,還有她那個娘,也不是什麽懂規矩的好東西!”一個下人能扯出這麽多人,也是醉了。

“好啦,娘,不要生氣了,反正我已經教訓過她了。”徐允言見色行事,趕緊的安慰道。李氏最恨徐宛俞的生母,想來是狐媚胚子,現在爹都對她念念不忘。

“不行,欺負了我的寶貝女兒怎麽可以,一個下人而已,難不成真的翻天了?有娘在,這個家就不能有人欺負你,衝撞也不行!”李氏霸氣的說著,她的女兒她都舍不得碰一下,下人就可以了?賤命一條不值錢。

“娘你真好。”徐允言往李氏的懷裏蹭著,撒著嬌。

“明天,秋梨就再也不是徐府的人了。”李氏刮了刮徐允言的鼻子,問這個結果徐允言滿不滿意。

這正合徐允言的意,有何不可啊?雖然她做不了主,但娘可是管事的人,隨便開個人還是可以的。

“對了,娘,徐宛俞中毒了。”徐允言看了看四周,徐宛俞的事徐允言還沒有來得及像李氏報備。正好李氏來找她了,現在說也不晚。

“中毒?什麽毒?”李氏疑惑的問道,同時擔憂徐允言的安危,徐宛俞是個挺狡猾的人。如果這次徐宛俞沒死成,不會放過徐允言的。

“七星海棠。”徐允言明顯的感受道,李氏有些震驚。

“七星海棠!這毒你在哪裏弄到的?”李氏深吸一口氣,這可不得了了。七星海棠凡是有點了解的都知道重金難求,徐允言是怎麽弄到的?

“不是女兒買的。”徐允言委屈巴巴,“是一個蒙麵的人給我的,讓我務必要徐宛俞中毒,並且要毒發。”徐允言開始回憶那天的情形。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徐允言跟往常一樣在院中讀書賞月。正在體會書中的意境,就發現有個陌生人出現在院子的另一端。

那人見徐允言發現了他,隻是瞬間,便出現在了徐允言的眼前。徐允言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那人扼住了脖子。

“額……你想幹嘛!”徐允言當時驚慌失措,嬌生慣養的她可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安靜點!”那人扼的更緊了。如果徐允言當時大喊出來,脖子馬上就會移位折掉。徐允言本身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當時就一切聽從差遣。徐允言極困難的點了點頭。

“聽我的。這小瓶裏,是一種毒藥,叫做七星海棠,重金難求,我要你把它給徐宛俞用上。此毒無藥可救,意誌不堅之人服用後必死無疑!”黑衣人聲音沙啞,想必是嗓子有些許貓餅。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那可是我血濃於水的姐姐。”俗話說家醜不能外揚,徐允言就算再想讓徐宛俞死,也不會想讓外人知道。

黑衣人扼的徐允言無法呼吸,“嗬,你們不是向來不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