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章、何其難
思緒萬千,也抵不上一杯濁酒。滿上,一飲而盡。
奢華不過金鑾殿。
“參見皇上。”一個黑衣男人眼神如刀,雖然是下屬但氣魄不減。在天子麵前也不顯得拘束。
“平身,不必多禮。”李淵說著,麵色不變。這是客套話,君為臣綱,哪能不遵從王法呢!
“是,皇上。”黑衣男子遞上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的明明白白,是尉遲煜這一天的行蹤。
李淵接過紙條,看了一遍,之後麵無表情。心裏已經有了大概。
這尉遲煜果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沒有雄心大誌,雖然他是皇親國戚,但不足為懼。看來這尉遲家,大勢已去,已經翻不起什麽水花了。
“下去吧。”李淵擺了擺手,太過謹慎了,以至於精神緊張,倒是他想多了。
“這尉遲煜……”暗衛最會察言觀色,皇上一副放棄的樣子,他還是看得出來的。隻是人手緊張,暗衛也不是說培養出來就培養出來的,浪費在一個毫無威脅,而且沒有同黨的人身上,未免不合適。
“不用再匯報了。”李淵說道,這樣就把暗衛撤了。如果尉遲煜真是披著兔子皮的老虎,他的暗衛也能隨時出擊,無用的人,除去便除去了。
“屬下告退。”暗衛不再過多叨擾李淵,完成任務,便下去了。他們都是李淵精心培育的,所以李淵對他們放心。
“皇上可是為什麽事情煩心?”一個妖媚的女子在暗處走出來,緩緩站在了李淵身後,手不老實的在李淵身上遊來遊去。
“哈哈。”李淵舒暢的笑笑,還有美人作伴,這何嚐不是一種樂趣。李淵一把拉過女子的手。
“你喚作什麽名字?”李淵問道,這女子是白天丞相送來的,聽說還是處子,新鮮的很。
“民女喚作麗姬。”麗姬一身火紅色的衣衫,五官精致。上不遮胳膊,下露著長腿,一股魅惑從中來,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都會臉紅心跳。
李淵也不例外,特別是麗姬的手在不老實的動來動去,李淵更加燥熱。
“什麽時候在這裏的?”李淵閑著問道,眼神卻冰涼的可怕,他要確保萬無一失,不能放過一個。
“回皇上的話,麗姬才到。為了服侍皇上來的……”麗姬的眼睛含水,楚楚動人。就像在說,皇上你是在懷疑我嗎?我像對皇上不利的人嗎?我可是專門來服侍皇上的!
“嗯……”李淵回了一聲,聽不出喜怒。“服侍朕更衣。”李淵吩咐道。
麗姬莞爾一笑,勾的李淵小腹部一陣火熱,“是,皇上。”說完手更加大膽的在李淵身上遊走。故意在李淵的胸前停頓。
“你這壞蹄子。”李淵嗔罵道。這嫻熟的技巧,也根本不像一個處子,難道現今還有這種極品?
“讓麗姬服侍皇上吧……”麗姬勾住李淵的脖子,人畜無害的笑偏偏一股勾引的味道,讓李淵欲罷不能。
李淵的某處瞬間得到了感應……
天雷勾地火,劈裏啪啦,蛟龍入雲一發不可收拾,風馳電擎,勢必要翻雲覆雨。
一陣歡愉過後,李淵大汗淋漓的躺在**,身邊的麗姬早已經沒有了力氣,癱軟在一邊。
李淵一個翻身到了麗姬身邊,一把扼住她的脖子。
“皇上,你做什麽……”麗姬掰著李淵力氣越來越大的手,驚恐萬分。
“你以為朕會納你為妃嗎?”李淵問道,咄咄逼人,麗姬被扼著難以呼吸,表情痛苦萬分。哪裏還是剛剛惹人的小妖精?
“你以為朕會接納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把朕想的也太,饑不擇食了。”李淵陰測測的說道。忘記了剛剛他做了什麽?他饑不擇食到上了他扼著的女人。
“哢擦。”李淵稍加一用力氣,**的女人就沒了力氣。
再轉眼,麗姬已經沒氣了。
“來人!”李淵穿好了衣服,冷哼了聲。
“皇上有何吩咐?”劉公公一直在外待命,聽到皇上傳喚趕緊進來了。
“這女人,處理了。”李淵冷冷的說。**的麗姬還沒死透,一絲不掛呢。
“是,皇上。”劉公公向來不多嘴,不該問的從來不問,但是從來都把事情處理的幹幹淨淨。這也是李淵喜歡他的原因。
說完劉公公就把麗姬拖了下來,用床單包上就離開了。麗姬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
明個天亮,再也不會有一個叫麗姬的人出現。
李淵這樣多疑的人,丞相送過來的女人,是什麽貨色,都是經過精心培育的,想用美人計?怎麽可能讓他得逞?
“額……啊。”徐婉俞迷迷糊糊的醒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怎麽還晃晃悠悠的,她這是在哪?突然回神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媽耶,這繩子,所以是綁著她了?等等,她怎麽會在這裏?這是一輛馬車,還在行駛中的馬車。
“喂!有人嗎!”竟敢把老娘綁起來,是不知道老娘的厲害不?讓她看看到底是誰,敢這麽對老娘!
事實徐婉俞現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她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
“特麽到底有沒有人了!把老娘綁起來幹什麽!”徐婉俞大吼,這馬車破破爛爛的,不像好人家的。而且還是把她硬塞到裏麵,她現在被折疊起來,要死了。
“別特麽逼逼了!”一個漢子聲音響起。
敢罵老娘?徐婉俞的暴脾氣就上來了。既然不給我鬆綁,這馬車就別想往前走。
“去特麽的!”徐婉俞撞著馬車,用盡全身的力氣,雖然疼,但也一定要讓馬車停下來。越走越遠,她要去何方?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綁上來的呢!
何況他記得她可是在酒樓呀!怎麽醒來就在馬車上了!什麽情況?誰跟我有仇?是想害我吧……
徐婉俞心裏一陣哀嚎,她就想好好活著,活著不好嗎?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她就想好好生活下去,偏偏生活就是這麽不盡人意。
她的最親的人,因為她離開了這個世界。她的這個世界的家人,巴不得她死,給她下毒,在她失蹤的時候給她辦活喪。現在又遭人暗算,窩憋在不知道去哪裏的馬車上。
她的人生怎麽就如此多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