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警花白柔

因為這部電影是才引進國內的,而且是影迷期待已久的大片,所以電影院的人非常多,葉秋和藍可心進去的時候,諾大地電影院竟然爆滿。

兩人按照座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後,葉秋才發現自己遺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忘記買零食了。

坐在他們身邊的也都是年輕男女,他們手捧著爆米花、薯條、可樂喀嚓喀嚓地嚼著,就隻有圍在中間地葉秋和藍可心像是個傻瓜似的坐在哪兒。影片又沒有開始,都不知道應該找些什麽事做。

“想吃些什麽?”葉秋拉著藍可心地手,小心問道。

“葉秋,不用麻煩了。我不餓。”藍可心笑著說道,臉色緋紅,還有些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葉秋拉手。

“女孩子看電影的時候不都是喜歡吃東西嗎?反正電影還沒有開始。你等等,我出去買些東西,很快就回來。”葉秋說著,又站起來向外麵走去。

葉秋跑到電影院門口售票處的對麵,買了爆米花和可樂,打包正要上去的時候,聽到一對情侶的爭執聲。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都答應我要出來看電影,票都買了,現在又說不看,你是什麽意思?”女人憤怒的聲音傳來。

“露露,我真的是有事。不然,我一定會陪你看電影。這部片我也期待好久了,你以為我就願意浪費兩張電影票?”男人哀求著解釋。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事?”

“露露,這種事——你不知道比較好。”

“不知道比較好?你當我是傻子嗎?被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你有完沒完?我說過有事就是有事。你要麽自己進去看,要麽就回去。囉嗦什麽?”男人也被女人糾纏了半天,也是心頭火起。

“不看就不看。以後也不要再看了。有什麽了不起?謝誌遠,我告訴你,咱們分手了。”女人大聲吼了一句,轉身跑開。

葉秋對這種情侶鬧別扭沒有興趣,正準備抱著食物離開時,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謝誌遠?

葉秋這轉過臉看過去,看到一個壯實的身影向街邊的咖啡店走去。

他在這裏幹什麽?

如若不是今天偶遇,葉秋都把這種小人物給忘記了。他是個不安份的人,得罪地人實在太多。如果所有的仇人都深刻地記在腦海,並時刻提防著的話,怕是要占用不少腦域空間和時間。

而且這些人和晏清風相比,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些。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可是這種人有一個特點,就是糾纏。

他們很難傷害到你,但是隻要有機會,就會衝上來咬上兩口吐幾口唾沫,惡心人一番。而晏清風那類人卻是不會輕易出手,一旦出手就場麵豪華,牽連甚廣。

葉秋站在哪兒看著他的背影,直到電影院裏響起電影開幕的聲音,他才抱著食物進場。

但願,他們不是來找自己的。今天的心情不適合打架。

藍可心看到葉秋躬著身子走過來,說道:“電影都開始了,我還怕影院太黑,你找不到咱們的位置呢。”

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卻是甜滋滋的。畢竟,葉秋是為了她去買零售的。在印象裏,這一直是男朋友為女朋友做地事。

“怎麽會?我都記住位置了呢。”葉秋坐下來,將爆米花遞給藍可心,自己端著杯可樂盯著熒幕,那個身材姓感火辣在第一集中就讓人記憶深刻的女主角已經出場。

電影的劇情讓葉秋有些失望。

特別是汽車人和威震天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就隻看到一堆鐵塊在滾來滾去的,葉秋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全片唯一的亮點就是女主角的身材很姓感,胸部很大,在被威震天追殺的時候,跑起來那對豐胸一顫一顫的,上下起伏著,沒有穿內衣,還有凸點,是全片最精彩的地方。

葉秋甚至懷疑,那麽多男人願意掏錢進昂貴地電影票進場,會不會就是為了看這一對豐滿的胸部?

可女人們來看地是什麽呢?葉秋不敢問藍可心,又沒有立場去問別的女人。隻能將這個答案給埋在心底。(這個問題是我一直迷惑的,如若本書有女讀者,請幫忙在書評區告知。大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站地越高,摔地越慘。

身為水木大學跆拳道協會副會長的謝誌高被楊樂當眾毆打了一番,覺得顏麵盡失,無法麵對以前他訓斥和教育的學員,竟然直接在水木大學辦了休學。然後又在燕京市找了一家跆拳道館做了教練。

他的身手在葉秋這種人麵前上不得台麵,可是唬唬那些對這種韓國擊技頂禮膜拜卻又不知道它厲害到哪兒的傻子還是足夠的。

用市場營銷學上的一句話來講就是:華夏國人多,傻子也多。你不用騙倒所有人,隻要能騙倒一小部份人。那麽你就會成功。

謝誌高去了就很受重用,單獨地表演過幾次後,不少人甚至點名要跟著他學習跆拳道。他又找到了在學校做跆拳道協會做副會長時的那種成就感。

可是,心中卻一直無法忘記楊樂所帶給他的恥辱。他還特意帶人去水木大學堵楊樂,可異楊樂因為忙於公司的事,很少出現在學校,讓他幾次埋伏都落空。

今天正在訓練的時候,就接到了弟弟的電話。說是發現了他們兄弟的另外一個仇敵葉秋。

其實他對葉秋是沒有什麽印象的,兩人甚至都不曾打過照麵。可是弟弟對他恨地咬牙切齒,每次提到他的名字都要砸東西,。他們兄弟關係極好,他自然要幫著弟弟找回些場子。

謝誌高換掉身上的跆拳道館的道服,穿上一身黑色的耐克動服,正要出門的時候,想起弟弟說那小子實力不錯的話,穩妥起見,又跑去喊了幾個和他關係不錯的跆拳道老師。

甚至那個從韓國請來,被當做鎮館之寶的安佑赫聽說有熱鬧可看,也主動跟著他們過去了。

你不能因為害怕卡到就不吃魚,你也不能怕噎到就不吃飯。葉秋雖然懷疑謝誌遠剛才出現在門口並且買了票卻不願意和女朋友進場看電影是為了準備人手報複自己,可是當電影散場時,他還是拉著藍可心的手出來了。

那些小角色還真不被他放在眼裏,他隻是擔心如果人多了自己沒辦法保護好藍可心。

自從那天晚上聽了藍可心痛到骨髓裏的呻吟聲後,葉秋就不忍再讓這個善良的女孩子承受一丁點兒傷害。

“我們坐車回去吧?”葉秋笑著說道。如果能不惹麻煩的話,葉秋也不想在藍可心麵前和人大打出手。

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葉秋現在每當和人打起架時,心中總是充滿了戾氣。對付人的手段也越發的恐怖殘忍。

有時候他懷疑是受到噬魂戒指的影響,因為這東西太過於詭異,吸收的也是那種陰森暴虐之氣。可又沒有確鑿的證據,也隻能是猜測而已。將它取下來丟掉他又實在不舍。

藍可心看了看來時的路,說道:“葉秋,我們走回去吧?反正路也不遠,坐車多浪費。”

其實她是希望多和葉秋走一走,看過電影的情侶不都是走回去的嗎?

“行,那就走回去。”葉秋點頭說道。葉秋也想明白了,如果他們地目標真是對付自己的話,那就要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地教訓。不然,當他們發現沒辦法對付自己的時候,可能會傷害自己身邊無辜的人。

葉秋和藍可心在一起時話不多,因為藍可心太過於羞澀,而且姓子溫柔,所以有時候葉秋覺得和她在一起,不說話時才是最好的。這點兒和冬兒有些不同。

但是即便這麽安靜地走著,內心卻覺得無比的溫馨。高速運轉的大腦也能夠稍微休憩一會兒。

回家的路要經過一條林蔭道,林蔭道左邊是一個人工湖,那是房地產開發商為銷售樓盤而人工建造的人文景色。剛開始時碧水青荷,魚戲水間,很是美觀。時間久了,樓盤都賣出去後,水不碧了,荷都焉了,魚也死了,又沒有人清理,就變地臭氣熏天。

左側是一個小型的市民休閑廣場,夏天的時候經常可以見到一些老年人在這邊鍛煉身體。可現在是冬天,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喝西北風。所以,這條路就顯得有些蕭瑟。

昏黃路燈的照耀下,兩道沉默的影子被拉地老長。

“你們倆給我站住。”一個男人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葉秋笑著轉身,這些家夥倒是沉地住氣。在後麵跟了半天,一直到現在才敢跳出來。

“有事嗎?”葉秋回頭看著那幾個都是身穿運動服身材結實的男人問道。

“把你們身上的錢都給我交出來。否則,就休怪大爺動刀子了。”一個男人對著葉秋比劃了下手裏的刀子,厲聲說道。

藍可心一臉驚恐地看著這些人,心裏悔地要死,為何要讓葉秋陪著自己走路?要是坐出租車回去哪會有這些事兒?

葉秋倒是有片刻的愣神,原本以為這些家夥是來尋仇的。沒想到卻是跳出來要錢的。

葉秋在人群中沒有發現謝誌遠的身影,心裏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感情他們是想玩角色扮演。

先是上來找自己要錢,怕麻煩給了,謝誌遠再跳出來羞辱自己一番,然後再動手揍人。死撐著不給,直接揍人。

反正歸根到底自己是要挨揍的,區別就是如果自己乖乖給錢,會在女朋友(藍可心)麵前出糗。

葉秋雖然明白他們的企圖,但還是很配合地陪他們演戲。

“你們想幹什麽?我們隻是出來散步,身上哪會帶錢?”葉秋一臉凜然地擋在藍可心麵前,說道。

“靠,這小子婆婆媽媽的,真是不上道。老大,我上去刮花他女人的臉,看他交不交錢。”一個跆拳道教練扮演的劫匪很配合地說道。

“你們不要亂來。難道就不怕警察嗎?”葉秋大聲吆喝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很心虛的,他什麽時候因為害怕警察就不亂來過?

“警察?去他媽的警察。警察什麽時候能管到我們?痛快點兒,不然別怪咱們兄弟下狠手。”幾個人走上前,將葉秋和藍可心圍了起來。手裏的刀子不停地比劃著,讓藍可心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

“我身上真的沒帶錢。”葉秋一臉無奈地說道。

“媽的,看來是讓咱們兄弟自己動手了。”一個身體敦實的男人跑到葉秋麵前,用刀指著他說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還是不給?”

“我隻有幾百塊錢。”葉秋從口袋裏掏出錢包。

“拿來。”男人一把扯過葉秋的錢包,說道:“你當我們是叫花子?隨便抽幾百塊錢就把咱們給打發了?”

“好吧。錢包你們拿去了。現在可以放過我們吧?”葉秋苦著臉說道。

“放屁。你當咱們是傻子?把手機和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交出來。”搶到錢包的家夥得意忘形,對著葉秋喊道。

葉秋見到藍可心一臉惶恐的樣子,拍拍她的肩膀,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遞過去,說道:“我們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了。”

“嘿嘿。有沒有值錢的東西不是你說的算。汪老——汪老狗,你過來搜這小子。我來搜這女人。”

這家夥見到藍可心長地水靈靈的,動了些歪心思。即便不能摟著她銷魂一番,也要占些小便宜才行。呆會兒他們將他教訓一頓就閃人,他到哪兒去找他們?

警察?警察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他們對自己老板的後台有自信。沒點兒能力,能開地起那麽大的跆拳道館?

“你小子倒會出主意。怎麽不讓我去搜這女人?老子對男人沒那興趣。”那個原本被稱為‘汪老師’,後來被他改為‘汪老狗’的家夥不滿意地罵道。

葉秋原本還打算陪他們繼續演下去,直到謝誌遠出來諷刺自己。沒想到這小子的要求越來越過份了,這就讓他沒有了玩鬧的興致。

“我說過沒有就是沒有。搜身是不可能的。”葉秋一臉冷酷地說道。現在的反應和剛才言聽計從的表現判若兩人。

“你——他媽的,還敢和我們耍橫。”男人說著,一拳就向葉秋地臉打了過來。他們隻是兼職綁匪,並沒有真正動刀子的打算。

葉秋伸手一探,然後一抓,一把就扣住了這家夥的脈博,稍一用力,這家夥就淒慘地大叫起來。

葉秋抓著他的手腕向上一抬,然後再向下一折,哢砰一聲,將他的手臂給折斷了。

啊!

這家夥倒在葉秋腳下捂著手腕哀嚎,葉秋一腳踢過去,就沒聲了。

其它的教練都大是吃驚,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扮豬吃老虎,身手不賴,而且出手又這麽狠辣,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喲,這不是葉秋嗎?”謝誌遠從樹林子裏鑽出來,冷笑地說道。他的哥哥跟在身後,也是一臉陰沉。倒是那個外教韓國人一臉興奮地盯著葉秋,蠢蠢欲動的樣子。

葉秋轉過臉看向謝誌遠,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道:“他們是你指使的?”

“是啊。沒想到敢將軍訓教官丟出動的葉秋竟然溫順地像隻小綿羊一樣,讓交錢包就給錢包,就給手機就給手機,差點連自己的女人都讓人給摸了——這事兒要是讓學校那群花癡女人知道了,她們要有多傷心啊。”謝誌遠戲謔地說道。

他看到了葉秋的出手,他也知道葉秋的身手,被葉秋折斷了手臂的教練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所以,見到那家夥躺在地上,他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你想怎麽樣?”葉秋問道。

“想侮辱你。想揍你。你有意見?”謝誌遠坦白地說道。上次他和葉秋交手敗了,這次自己有備而來,而且還有哥哥和韓國高手助陣,難道還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想起在軍營裏他將自己打倒在地上,不斷地用腳踢自己臉的那恥辱一幕,謝誌遠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有好幾次在和女朋友做那事的時候,不小心想起那一幕,然後一下子就萎了。無論女朋友怎麽努力,都無濟於事。

葉秋抬腕看了看表,說道:“那就快些吧。我趕時間。”

葉秋這樣的表現又一次刺激了謝誌遠,對著身後的哥哥打了個眼色,謝誌高就衝了上來,喊道:“各位老師,咱們廢了這小子。”

眾人響應,一起衝了過去。

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

葉秋怕不小心傷到藍可心,出手時豪不留情。每一次出手都直擊他們的關節部位,三分鍾不到的時間那些衝過來的家夥都趴在地上慘叫。有的被葉秋折斷了手臂,有的被他一腳踢斷了膝蓋骨。一個倒黴的家夥,則是被絕戶撩陰腿給踢中跨部,直接疼暈了過去。

謝誌遠心中大駭,雖然知道葉秋厲害,但是沒想到這麽多人圍攻還被他秋風掃落葉般的給解決了。時間是如此的短暫,短暫的讓人遍體生寒。

即便這些人是普通人,他也不能保證一招解決掉一個啊。

謝誌遠正要親自上前動手的時候,那個一直站在後麵的韓國人攔住了他,說道:“讓我來。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高手了,我要和他決鬥。”

這小子來華夏國兩年,一口華夏語竟然說地不錯。隻是那口音還是讓人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韓國人?”葉秋皺了皺眉。屁大點兒事,沒想到竟然將韓國人也給搬出來了。

“是的。讓我用我們大韓名國的跆拳道來挑戰你們的華夏功夫吧。”安佑赫扭脖子擺腿,做著戰鬥前的預熱動作。

“好了吧?”葉秋問。

啊!

安佑赫大吼一聲,一個俯衝一百八十度旋轉側踢腿向葉秋撲了過去。

砰!

去地快,回去的更快。

葉秋拉著藍可心的手,向前橫跨一步,一個跳起掃腿將他踢飛。

安佑赫倒在地上摔地骨頭都想散架了,試了幾次想爬起來再戰,錐心的疼痛感還是讓他放棄了,捂著被葉秋踢腫的腮幫子趴在哪兒吐口水。血水裏麵摻著兩顆像是被高露潔牙膏刷出來沒有任何駐牙的白淨牙齒。

葉秋對著還站在哪兒發傻的謝誌遠勾勾手指頭,說道:“輪到你了。你不會是想跑吧?”

謝誌遠確實想跑。這混蛋的身手跟鬼魅似的,根本和他不是一個檔次的。

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跑了,他以後在葉秋麵前抬不起頭,在哥哥和哥哥的朋友麵前也抬不起頭。而且葉秋那鄙夷地語氣也讓他很是鬱悶,終於還是決定衝上去。

“啊——”

謝誌遠大喊著撲上來,聲勢很足,能力不夠。葉秋對付他的時候比較用心,還鬆開了一直握著藍可心小手的那隻右手,一手扣住他的左手腕,一手扣住他的肩膀,然後一使力,就將他給提了起來。

高高地舉起,重重地摔下。

謝誌遠的身體和地上的水泥板做了次親密較量,謝誌遠輸了。

“葉秋,你沒事吧?”藍可心跑到前麵來擔憂地看著葉秋。

“有事。手打疼了。”

“啊,我看看。”藍可心抓著葉秋的手,瞪著大眼睛仔細地檢查著有沒有受傷。見到隻是有些微紅後,就鼓起嘴巴吹了吹氣。

“沒事兒。你沒看到一直都是我在欺負人?”葉秋笑嗬嗬地說道。藍可心嘟起小嘴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葉秋看著躺了一地的傷員,有些頭痛。就這麽把他們丟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啊。

從那個最先被他幹倒的家夥身上找到自己的手機,本想打電話報警,但是想想,那些警察不見得會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怕是一個電話他們就會放人。

想了想,從電話薄裏找到了白柔的號碼,撥了過去。

人情淡薄,在等待的過程中,幾輛車子從現場經過,不僅沒有停下來問問情況,反而加大了油門飆過去。甚至還有一輛掛著警局牌照的車子。

好在還有白柔這樣的警察。葉秋感歎著。

白柔來的很快,當她從警車上跳下來,見到躺了一地的傷員後,濃密的眉頭挑了挑,說道:“怎麽又是你?”

要是其它的女人長著這麽濃密的眉毛,大多會很難看。但是生在白柔身上,不讓人覺得怪異,反而為她增添了一股英氣。

身體高挑、麵相清秀身子骨柔軟卻姓子暴烈,身穿一套薪新的警服,酥胸挺拔,即讓人覺得威嚴,又有一種想將其征服壓在跨下狠狠蹂虐的欲望。

“是我給你打電話報警的。當然是我了。”葉秋迷惑地說道。這女人的問題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白柔點點頭,對葉秋說道:“雖然這次是你主動自首的,但是仍然逃避不了責任。”

對身後的警員揮手,說道:“將他們都帶走。”

“哎,等等?”葉秋趕緊阻止,說道:“你將他們帶走就可以了。為什麽要帶我?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家休息。明天還要上班。沒時間再到警察局。”

白柔穿著皮鞋,咯咯地走到葉秋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很能打嗎?”

“一般。”葉秋謙虛著說道。

白柔就覺得體內一股火氣向外竄,厲聲說道:“你即便再能打,也得遵守法律。雖然咱們認識,但是我一樣得將你拷到警局。”

“白隊長,你搞錯了吧?我是無辜的。你為什麽要帶我回去?我是受害者,他們都是劫匪。”葉秋努力地申辨道。

白柔看了看葉秋,又掃了眼躺在地上呻吟的家夥,翻了翻白眼,說道:“我覺得你更象劫匪。”

葉秋鬱悶之極,難道自己和這女人有仇,她怎麽盡和自己過不去?

“我有證據。我的錢包還在他們身上。不信你搜。”葉秋指著那個搶走他錢包的家夥說道。

白柔一揮手,立即有一個警察跑過去從那個昏迷不醒地家夥口袋裏掏到個錢包。經過一番確認,確實是葉秋的錢包。

“誰知道是不是你將他們打倒後塞進別人口袋的?”白柔不客氣地說道。“帶走。回去審問。”

葉秋這下子也有了怒氣,掃了一眼白柔,說道:“胸部長地大是好事,但也不要這麽沒腦子好不好?我就算要做劫匪,難道還要帶個女人不成?你當我和你一樣做事不經過大腦?”

竟然有人敢罵他們的隊長是胸部無腦?那些正在將傷員抬上車的警察一個個目瞪口呆。有兩個家夥正在抬人,一不小心將人從手裏給滑下去了,摔地哭爹喊娘。

“你說什麽?你說誰胸大無腦了?”白柔眼裏火星四竄,一雙大眼睛盯著葉秋,像是要用眼睛把他給殺死。

“我就是說你。你就不能想想,如果是我將他們打倒,我會主動給你打電話報警?還會站在這兒等著你來抓?如果我是劫匪,我會帶個女人搶劫?”

“是啊。白隊長。我們真的是無辜的。那些人要來搶我們的東西,葉秋才將他們打倒。”藍可心也在旁邊幫忙解釋。

“主動給我打電話算什麽?更狡猾的犯罪手段我都見過呢。說不定你這麽做是想混攪我們的調查呢?帶個女人就不能搶劫了?誰規定的?哪有搶劫的都倒在地上,被搶地身上一點兒事都沒有?”

白柔反駁過又轉過臉看著藍可心,說道:“即便他說今晚的月亮是圓的,你也相信吧?”

藍可心傻乎乎的點頭,等到葉秋在後麵拍她才覺得情況不對,臉色羞地通紅,說道:“我說地是真的。他們真地是劫匪。你看,他們身上都帶有刀子。要不信的話,你問問他們啊。”

白柔咯咯咯地走到一個還清醒著的劫匪麵前,一把將他提起來,說道:“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老師。”

“聽到沒?人家是正當職業。”白柔一臉得意地說道。“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師能是劫匪?”

葉秋這下子是確定了,這女人一定和自己有仇。今天晚上自己給她打電話,是羊入虎口了。

說道:“手無縛雞之力?你覺得像嗎?大半夜的,一群老師跑出來幹什麽?”

葉秋一開始就被白柔給氣糊塗了,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重要的證據。打開手機的錄音,說道:“白隊長。好好聽聽吧。”

“把你們身上的錢都給我交出來。否則,就休怪大爺動刀子了。”

“靠,這小子婆婆媽媽的,真是不上道。老大,我上去刮花他女人的臉,看他交不交錢。”

“警察?去他媽的警察。警察什麽時候能管到我們?痛快點兒,不然別怪咱們兄弟下狠手。”——

葉秋自從知道是謝誌遠設計的圈套後,就想著將計就計,保留一份證據。這份錄音從他們出現就開始錄起,一直到葉秋將手機遞給那個劫匪時才趁機關閉。

白柔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把推倒那個告訴他說自己是老師的家夥,又朝他身上踢了一腳後,臉色陰沉地說道:“你不是說警察管不到你們嗎?今天我就偏要管著試試。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等著把牢底給坐穿吧。”

謝誌遠原本還想蒙混過關,聽到白柔的話後,心裏一激靈,知道這次事件對自己是非常不妙的。

原本自己的計劃是讓他們扮作劫匪羞辱葉秋一番,然後將他揍一頓跑人。誰知道這混蛋竟然這麽陰險狡詐,將他們的對話給錄了音。

如果這個時候不解釋清楚的話,怕是自已這些人將要因持刀搶劫罪被起訴。

搶劫罪?這個罪名可不輕啊。說不定真是要把牢底給坐牢。偏偏現在還人證物證齊全。自己根本是百口莫辨。

“等等。我要話說。我有話說。”謝誌遠掙紮著,想要到白柔麵前來。

白柔掃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道:“說什麽?到警察局去說,那時候我們有人記錄。”

剛才就是他告訴白柔他們是老師,讓她被葉秋羞辱一番的。現在心裏對他是沒有一點兒好感。

“我們真的是老師。別打,我說地是真的。我們是紅曰跆拳道會館的。不信你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我口袋裏有手機,那上麵還有我們老板的電話。”

白柔冷笑著說道:“那又怎麽樣?白天做跆拳道老師,晚上兼職搶劫。很賺錢嘛。”

謝誌遠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難纏,都快急哭了,說道:“警官,我們真的沒有搶劫——”

“你當我是聾子?剛才的錄音你沒聽見?”

“不是。我們那是開玩笑。我和葉秋認識,今天晚上——本來是想找戲耍他一下。沒想到——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謝誌遠越解釋越是無力。

“你認識他?”白柔看著葉秋問道。

“認識。”葉秋點頭。

“你們是什麽關係?”

“我是受害者,他要來搶劫我。”葉秋麵無表情地說道。

“帶走。”白柔幹脆地說道。

“葉秋,你他媽的混蛋——快幫我說句話啊——求你了,快幫我們說句話——”謝誌遠被人拖向警車的時候,聲嘶力竭地喊道。

“你們忙。我先走了。”葉秋笑著說道,拉著藍可心地手轉身就要走。這女人更年期到了,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站住。”白柔喝道。“把他也給我帶回去。”

“你憑什麽帶我?難道那份錄音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葉秋一臉愕然。

“哼,侮辱警備人員。當然要把你帶走。”

“我侮辱誰了?”

“你侮辱我。說我胸大無腦。”

“——難道你不覺得我是在誇你?”

謝誌遠他們被警局拘留了,將會以持刀搶劫罪起訴。很有可能會被判坐牢。

葉秋也不好過,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白柔那女人擺明了是想刁難葉秋,將他丟在一間屋子裏後就不聞不問。一直到她審訊完謝誌遠他們,才讓人將葉秋放了。

葉秋出了警察局大門的時候,一輛奧笛車停在路邊。見到葉秋出來後,就趕緊靠了過去。

葉秋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一個身材瘦小看起來卻極有精神的男人立即送上了香煙,並幫他點著了火後,才一臉笑意地說道:“葉少這手玩地漂亮。我接到人龍地消息,還準備帶人過去幫忙呢。後來見到警察到了,我也就不方便出現了。”

“事情辦地怎麽樣了?”葉秋吐口煙氣問道。他被帶來警察局的時候,好不容易把藍可心給勸了回去。怕這丫頭大半夜的還沒有睡覺,在家裏替自己擔心吧。

“我這條賤命是葉少給的,葉少交代地事,我哪敢不盡心盡力?很快,我就能給葉少一份滿意地答卷。”男人恭敬地說道。

“好。有什麽需要找費翔,他會幫你。另外,這件事如果那個跆拳道老板不幹涉就算了,如果幹涉的話,就讓那破會館從燕京消失吧。”

“是。”男人一臉認真地答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