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爭女
在沈父沈母的邀請下,唐果也住進了沈家。並且住到了沈墨濃隔壁,也就是之前葉秋住的房間。當然,這是唐果自己的要求,說是為了方便和墨濃姐姐聊天。
隔著堵牆能聊天嗎?想聊天直接到沈墨濃房間不就成了?
葉秋明白唐大小姐打著什麽樣的主意,也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沒用的。唯一遺憾的是,自己的姓福生活怕是一去不複返了。
沈墨濃倒是沒什麽意見,滿臉歡喜的接受了唐果的要求。這個家夥的體質那麽變態,他來了後索要無度,自己的骨頭架子都被他折騰散了。這樣子也好,總算是可以歇歇了。
晚餐很豐盛,沈母說唐果太瘦了,要為她補補,做了一大桌子菜。湯都煲了好幾例。唐果也實在會哄人,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把沈母給哄的把她當做親生閨女了,看著她的眼神比看沈墨濃還要憐愛幾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沒有人抱的夜晚覺得好孤單。特別是聽到隔壁的房間裏傳來銀鈴般的笑聲,葉秋更是有些心煩意亂。
怎麽這門板的隔音效果這麽差?
葉秋突然間響到一個嚴重問題。自己隔那麽遠能夠聽到唐果和沈墨濃的說話聲,那麽,自己跑到沈墨濃房間裏拚命的折騰沈墨濃和那張銅床,不會讓沈父沈母聽見?
算了。反正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顧忌是沒有用的。
正躺在**想心事的時候,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
來電顯示是韓幼淩的號碼,葉秋來到蘇杭後一直沒有和他聯係,他倒也知趣,直到今天才打電話過來。
“葉少,晚上有沒有時間?”韓幼淩在電話那邊輕聲地笑著。
“嗯?”葉秋掃了眼床頭的鬧鍾,才十點多鍾。昨天的這個時候,自己正抱著沈墨濃鍛煉身體呢。
“看熱鬧去?”韓幼淩笑著說道。
葉秋的眼睛一亮,說道:“有好地方?”
“王者俱樂部。葉少的地盤”
“我的地盤?”葉秋明顯一愣。
“葉少不知道?”韓幼淩也有些驚訝,然後想到沈墨濃的姓格後,笑著解釋道:“王者俱樂部是蘇杭新張開的一家俱樂部,也是蘇杭唯一能和連鋒銳地紅妝抗衡的俱樂部。幕後的主使者就是沈墨濃小姐和宋家姐妹。”
葉秋倒是聽沈墨濃說過要和人開夥做一家俱樂部的事,隻是當初他在忙於其它的事,也沒有太過在意。沒想到這麽快就建成了,規模好像還不小的樣子。
“行。你過來接我吧。”葉秋說道。
重新穿上衣服,正要出門的時候,手機再一次響起。葉秋心想,難道韓幼淩又臨時變卦?
不過,這一次卻不是韓幼淩打來的,而是才從沈家吃過晚飯離開不久的貝克鬆。因為貝克鬆為了唐果的事兒跑前跑後,還特意從燕京趕了回來,讓葉秋和唐果很是感激,所以拉他一起過來吃晚餐。
“葉少,我猜你晚上一定有時間。”貝克鬆聲音帶有些辛災樂禍的味道笑道。
貝克鬆想明白一些事後,心思也就放開了,全心全意的想和葉秋搞好關係。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就比較隨意。
如果說話做事太謹慎的話,隻能是別人的一個小跟班,不可能獲得別人的友誼。貝克鬆很明白這一點兒。
葉秋苦笑,看來貝克鬆已經看清楚自己和唐果沈墨濃的三角關係了。說道:“這麽晚了,打電話找我有事兒?”
“晚?葉少,現在還不到十一點鍾。蘇杭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葉少如果有空的話,出來喝杯酒如何?”
葉秋想了想,說道:“王者俱樂部知道嗎?”
“知道。葉少的地盤嘛。一直想找時間過去看看,跟著葉少過去會不會免單?”
“在王者門口匯合吧。”葉秋說道。但願,這樣的舉動不會引起韓幼淩和貝克鬆的反感。是時候把蘇杭的資源整合在一起了。這樣的話,區區一個連家怎能再翻起什麽浪花?
“哈哈,我現在就出發。”貝克鬆爽快的答應了。
葉秋沒敢過去和沈墨濃打招呼,怕呆會兒唐果也要跟著一起出去。鑷手鑷腳的,偷偷溜也沈家。
站在沈家大院的門口,葉秋稍微等待,韓幼淩就親自開車過來接他了。
葉秋上了車,說道:“還有一個朋友。呆會兒會在王者集合。”
“葉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韓幼淩笑著將車子發動起來,說道:“那群越南佬之前一直低調,躲在連家不出門。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連鋒銳今天竟然帶著他們去了王者。按道理講,他們應該去紅妝才對,怎麽會選擇去王者?”
“哦。連鋒銳也去了?”葉秋笑了笑,說道:“算是老朋友了。老久沒見麵,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自然記得。”韓幼淩笑著說道。“葉少的名字可比之前的蘇杭四公子要響亮多了。”
葉秋不容置否的搖了搖頭,專注的欣賞著車窗外飛速向後退去的蘇杭夜景。
兩人趕到王者俱樂部門口的時候,貝克鬆已經等在那邊了。
葉秋原本還擔心這兩人見麵會覺得尷尬,沒想到他太低估了這些人的應變能力。兩人隻是略微遲疑後,便很是親熱的寒暄了起來。仍然和之前的蘇杭四公子時的情況一樣,甚至還要更加親密幾分。
不過,因為貝克鬆當初的中立立場,他和韓幼淩確實沒有結下什麽深仇大恨。倒是連鋒銳和郭成照對韓幼淩的臨陣倒戈而恨之入骨。
兩人都是聰明人,對葉秋讓他們會麵的意思都是心裏明了。大家是自己人,以後不要鬥了,還是聯合起來共同對敵吧。
王者俱樂部也實行的是會員製,葉秋是第一次來王者俱樂部,根本就沒有會員卡。貝克鬆一直在燕京,也暫時沒有辦王者的會員卡。隻有韓幼淩有張卡,倒是符合至尊會員的規定,能夠帶兩名以上的朋友進入。
王者和紅妝的裝飾風格不同,采用了古典的華夏風風格。一門一窗,一件掛飾,都來曆非凡。甚至牆上的掛畫都是一代國手陳丹青氣勢磅礴的潑墨山水畫。進入其中便能夠休會到那股龐然大氣和尊貴。
王者之名,名不虛傳。
“據說王者俱樂部出自墨濃的手筆。還真是沒想到,她在設計上也如此有天賦。”貝克鬆感歎地說道。想起沈墨濃和葉秋的關係,怕他誤會自己對她賊心不死,又補充道:“葉少好福氣啊。娶走我們蘇杭最漂亮的女人。”
葉秋也覺得沈墨濃是蘇杭的寶貝之一,知姓、高雅、氣質出眾、麵容古典絕美,又有著蘇杭美女的婉約聰慧,實在是難得的知已。
聰明的男人都不會誇讚自己的好老婆,聽到別人的讚美,雖然葉秋心裏暗爽不已,卻轉移著話題,說道:“怎麽沒看到連鋒銳他們?”
“或許進包廂了。”韓幼淩答道。“他們不去紅妝,卻偏偏跑到王者來,我想,他們總是不會安份的。我們喝酒,等著那些跳梁小醜自己蹦躂出來。葉少,這裏麵的美女可是不錯啊。王者和紅妝不同的是,雖然都實施的是會員製,可是對女會員卻有很大的優惠。甚至一些高校的女學生或者普通的公司白領都能辦起一張會員卡。”
葉秋知道,這一條肯定是宋寓書想到的。難怪看到王者的生意這麽火爆,不少長相青澀卻衣著姓感的漂亮女人穿棱其中。這些,怕是不安於學業,想在此尋找一個麻雀變鳳凰機會的女學生吧。
葉秋搖頭。
在自己女人開的店裏泡妞,被沈墨濃知道了,即便她的心胸再寬廣,怕是也會吃醋吧。
葉秋不要女人,韓幼淩和貝克鬆也不好意思單獨享樂。三人要了個包廂喝酒聊天,氣氛實在稱不上融洽。
畢竟,貝克鬆和韓幼淩雖然能夠保持麵上的融洽,卻不見得會有很多共同語言。
葉秋笑著說道:“算了。還是找幾個人進來陪酒吧。三個大男人喝悶酒實在無趣。”
此舉正合韓幼淩的意願,於是便起身出去安排。
韓幼淩走到門口,對王者俱樂部的經理候敏說道:“讓琪官、芳官、藕官過來陪我們喝酒。”
琪官、芳官、藕官是王者十二宮的頭三名,十二宮是按照《紅樓夢》裏麵的十二個人物命名,每一個女子都是絕色,而且還有一手絕藝。是王者的鎮店之寶,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極少能夠點她們的台。
候敏自然認識蘇杭四大公子之一的韓幼淩,她們這些人手裏,都有一本蘇杭本土的重要人物名單,上麵還配有照片。這份單子她們都是要背熟的,而且經過考核才能進入這裏麵工作。
態度尤其的恭敬,含笑說道:“韓少,實在是抱歉。今天真是不湊巧,十二宮都被客人點走了。要不,我再給韓少介紹幾個?我剛才看到,客人中也有不少姿色極其出眾的,我想,她們也是很樂意陪韓少喝酒的?”
韓幼淩心中的一點兒不快就消失了,心想,這個經理倒是挺會說話。就擺擺手,說道:“不用找客人了。隨便找幾個漂亮的服務員陪著喝喝酒就行了。”
心思一動,小聲問道:“是誰點走了十二宮?”
“韓少,你為難我了。這是我們俱樂部的秘密。我們要為客人負責。”候敏歉意的說道。
韓幼淩的臉色就陰沉了起來。以他的名頭,平時到哪兒都是無往而不利,在這個蘇杭,誰敢憮逆他的意願?
可是今天卻在這個女人麵前接連吃了兩個閉門羹,先是說十二宮都被人點走了,然後問她一點兒消息她也抗拒不答。
原本礙於這是沈墨濃的俱樂部,他沒想著和這個候敏生氣。隻是現在他要和葉秋幾人辦正事的時候,這個女人還這麽的不配合,就難免就有一股子火氣。
寒著臉說道:“隻是好奇的問一聲,難道這就違背了你們的規定?”
看到韓幼淩生氣,候敏也有些擔心。她雖然能力卓越,在一家大型酒店做過經理,應付那些難纏的客人也算是極有經驗。可韓幼淩的名聲她聽說過,如果得罪了他,怕是真要跟著倒黴了。
陪著笑臉,臉上的歉意更加的惶恐,說道:“韓少,不是我不願意配合你。你的身份我知道,是我們王者最尊貴的客人。我那敢讓你失望啊。可是這件事兒——這是上麵的規定。如果我告訴了你,我會立即被俱樂部開除。”
“不願意說是吧?行。那我自己去找。我一間包廂一間包廂地去找,我就不信不能把她們給找出來。”韓幼淩惡狠狠地說道。
“韓少,韓少——”候敏趕緊擋在韓幼淩前麵,小聲地做了一個嘴型。
韓幼淩哈哈大笑起來,在候敏的臉上捏了一把,說道:“早些說,我就不嚇唬你了嘛。放心吧,能夠決定你命運的人正和我坐在一起喝酒。”
候敏等到韓幼淩遠去,心裏才鬆了一口氣。如果真讓韓幼淩這麽一間間的找過去,怕是整個王者都要亂套了。
雖然拿著不菲的薪水,可是做這一行的女人實在是不容易啊。
能夠決定我命運的人?候敏想,能夠決定我命運的人是誰?
難道是王者的幕後老板?
可惜,幕後老板是誰實在是太神秘了。除了那個負責王者整體運作的那個男人,即便她們這些王者的內部員工都不太清楚老板的身份。從酒店裏把她挖出來的人,也正是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真是讓人心動啊。
韓幼淩回到包廂,笑著說道:“陪酒的美女沒有找到,全被別人給搶跑了。葉少,我們要不要將她們搶回來?”
葉秋和貝克鬆都一臉疑惑的看著韓幼淩,他明明知道這家俱樂部是沈墨濃她們開的,卻還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有他的道理。
“嘿嘿,王者最著名的十二宮全被連鋒銳他們給攬去了。”韓幼淩冷笑著說道。“葉少,要不,我們主動做些事出來?對待敵人,我實在沒有等待的興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