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妤嫣準備在拍兩下就讓厲景延起來的時候,身上就被一個重物狠狠地壓了上來,要不是薑妤嫣及時扶住了桌子,已經被砸倒在地。
薑妤嫣立馬朝著砸向她的東西看去。
發現砸她的並不是一個東西,而是一個大活人。
正是林論肆。
林論肆此時十分慵懶地倒在薑妤嫣的身上,懶懶地靠在了薑妤嫣身上後就不肯起來了。
甚至還從後背保護薑妤嫣的腰肢,用壓低的聲音說道。
“也拍拍我。”
薑妤嫣渾身上下頓時就僵住了,她僵硬的想要推開林論肆,隻是林論肆抱著薑妤嫣的力氣很大,薑妤嫣根本就推不開。
在一旁看著的厲景延兄弟們傻眼了。
他們不僅僅是厲景延的兄弟,也是林論肆的兄弟,幾乎都是一起長大的,從小就認識。
不過他們哪怕是和厲景延和林論肆一起長大的,多多少少的有些了解了,卻都是頭一次見到兩人的這個樣子。
厲景延這幅樣子倒是有些情有可原,畢竟厲景延抱著眼前的女人是因為這女人和葉玉柔有幾分相似,隻是這林論肆閑的沒事抱著別人的女人幹什麽。
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林論肆的這個樣子,整個人靠著那女人的身上,就像是懶洋洋的大狗一樣搭在薑妤嫣的身上。
薑妤嫣再次嚐試推了林論肆幾次,隻是林論肆根本就推不動一下。
在場的眾人就看到了極其滑稽的一麵,兩個大男人懷中抱著一個嬌小的女人,不過那女人被兩個男人的身影遮住,如果遠遠的看去,就像是兩個男人親密的抱在一起。
有曆氏集團員工大晚上來酒吧解壓的,遠遠的看到這一幕頓時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他們就說老板身邊怎麽極少身邊出現女人,原來他們老板竟然是一個同啊。
甚至那位厲氏集團的員工還拿手機拍下了這張照片。
厲景延不知道的是這張照片在不久之後會傳遍整個厲氏集團。
厲景延的兄弟們也開始來幫忙幫薑妤嫣搬走身上的林論肆。
隻是林論肆十分貪戀薑妤嫣身上的味道,不管怎麽說怎麽拉就是不鬆開。
倒是兩個男人,一抬頭都能看到彼此,厲景延看到麵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像是自己的寶貝被人覬覦了,莫名的心裏就起了一股火氣。
厲景延鬆開懷裏薑妤嫣,上前就對林論肆狠狠地揍了幾拳。
薑妤嫣十分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厲景延會突然衝上去打人。
並且在此刻看來,厲景延似乎還是有些懵逼的狀態,就這麽忽然衝上去打人有些不太好。
薑妤嫣立馬衝上去阻止,隻是薑妤嫣的力氣還是太小了,林論肆和厲景延之間的鬥爭不牽扯到她身上已經不錯了。
薑妤嫣每次想要上前幫忙的時候都被厲景延的兄弟攔住了。
厲景延的兄弟十分著急地勸道。
“薑小姐,你還是不要去了,厲哥和林哥這兩個人說不定會誤傷到你。”
“對啊,他們打得這麽凶,這一拳頭要是不小心落在你身上,你這臉一定得又青又紫。”
薑妤嫣本來也隻是想要上前勸架裝裝樣子,並沒有真的想要上前攔架,她也知道這兩個人若是真的打到她身上,她這張臉說不定還會毀容。
薑妤嫣就這麽假意地被厲景延的兄弟攔住了。
厲景延的兄弟看著似乎是被他們勸住的薑妤嫣,乖巧地站在那裏,但麵上還是十分的不放心厲景延一樣。
不禁都在心裏感歎厲景延的好福氣,想不到厲景延竟然會遇到一個如此溫柔體貼的女子。
哪怕隻是一個替身,但也是一個完美的替身。
長得漂亮身材好,為人體貼周到,也不是一個軟弱無能的性格,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幾乎是每個男人的夢中情人。
不過他們不知道這完美的性格裏麵有幾分是薑妤嫣刻意塑造的。
兩個男人打得差不多了,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不過厲景延倒是比林論肆好一些,身上掛得才稍微輕些,隻是臉上有幾分紅腫罷了。
不知道是不是疼了,兩個人臉上的醉意明顯淡了下來。
看兩個人的眼神似乎都有一些清醒的。
薑妤嫣更是敏銳地察覺到厲景延的臉上多了幾分的危險,薑妤嫣立馬上前假裝十分關心地說道。
“厲先生,你沒事吧?剛剛忽然打架,真是嚇死我了。”
薑妤嫣的臉上麵是關心的神色,似乎剛才的事情真的把她嚇得不輕一樣,甚至還有一些後怕。
她就那樣眨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十分擔心的看著厲景延,看到厲景延臉上的傷的時候更是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厲景延看到薑妤嫣露出心疼的神色,心裏忽然有種說不出來是什麽感受。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被人關心的滋味了。
他雖然身處高位,但為人冷淡,身邊卻沒有幾個真心實意對他的人,大部分人看中他的,隻有他的權勢,他的金錢,極少有人是真心實意想要關心他。
而麵前這個女子,在看到他傷的時候,露出那般心疼的神色卻是讓他的心中一顫。
厲景延的眼神稍稍變軟了一瞬。
薑妤嫣在察覺厲景延的眼神變軟的一瞬間,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她始終知道她隻是暫時待在厲景延身邊的,隻要葉玉柔回來她就要滾蛋。
一旦她從厲景延的身邊離開,那弟弟的醫藥費就無人支付了,但靠她打工的那點工資根本就不足以支付弟弟的醫藥費。
薑妤嫣想要做的就是在厲景延的身邊盡可能的多撈一些好處。
她從來不奢望在厲景延的身邊待多久,隻在乎拿多少錢。
所以這段時間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有限的時間裏獲得厲景延更多的好感,在離開的時候能得到厲景延的憐惜,獲得更多的錢。
“厲先生,我們先回家吧,我回去給你擦點藥。”
薑妤嫣從包裏拿出紙巾,看到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輕輕地給厲景延擦拭起來。
動作溫柔細心,似乎厲景延就是她最重要的什麽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