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那西武宗護山弟子便已經手持長劍直奔許默而去。他身上那迷蒙的黃光比之前那女子要深一些。
雖然此人也武徒二階,但人家卻是西武宗之中的弟子,實力之強不是之前那女子那種江湖雜門之人可以比擬的。
“嗬嗬,好大一頂帽子!”
許默淡淡一笑。
“騎牛的,接劍!”
就在此時,那姓董的黝黑少年忽然大喝了一聲,手中一把青色長劍拋向了許默。
許默耳朵微微一動,翻手間一把將那長劍握在了手中,雖然他眼睛看不見,可是卻依舊能感覺到這是一把好劍。
“這是……這是青鋒劍!”
“好像真是青鋒劍!”
“不愧是武器閣董家,出手就是黃級七品的青鋒劍!”
人群之中有識貨之人議論紛紛,武器分為天地玄黃四級,每一級又分九個品級。
而董家,便是西雨城最大的武器鑄造世家,這也是那董姓少年敢罵嚴朔的原因。
“原本我不想惹事,隻想拜入山門,一心求道,但是既然你一定要如此刁難,那也就不能怪我了。”
許默冷冷的自言自語了一句,依舊騎在青牛背上未曾動彈。
嗡!
長劍顫鳴,那西武宗弟子殺至!
唰!
許默手中的青鋒劍詭異的一轉,劍身沿著對方劍刃一滑。
嗤!
青鋒劍在那西武宗弟子的手腕上留下一道傷口,帶起血液飛濺!
西武宗那弟子駭然!之前他還隻當是那女子大意所以才著了這騎牛之人的道,被其擊殺,可是此刻看來這騎牛之人……詭異!
對!詭異!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形容!他是二階武徒,但是劍一出手卻對這看似連武徒都不是普通人無可奈何,這騎牛之人的劍……是殺人劍!
遠處西武宗山峰之上,一名老者目光穿過了虛無,看向了山門前的這一幕。
“此人有意思!不過就是年紀有些大了,可惜了,武道一途宜早不宜晚,如此年紀才準備踏武道,怕是經脈根骨早已定型,難以有大的成就了。”
許默不給這西武宗弟子任何喘息的機會,手中的劍急速的再次刺出。
那西武宗弟子急忙抵擋,額頭之上冷汗直冒。雖然對方似乎並非武徒,可是這騎牛之人出劍的速度竟然比他這二階武徒還要快,快到讓他難以招架!
“夠了!”
突然的一聲暴喝傳來,隨之一隻金雕急速飛至,在那金雕背上站著一名中年大漢。
這一幕許默看不到,隻不過聽著聲音他知道那應該是二階妖獸金魔雕。此雕雖然速度極快,可性子凶惡異常,非一般武者所能駕馭。
哞!……
青牛仰天一聲鳴叫,若是一般的連妖獸都不是的獸類,遇見這金魔雕早已蹲在地上瑟瑟發抖了,可是這一頭青牛卻是如同挑釁一般的鳴叫了一聲。
聽到那一聲暴喝,那西武宗弟子急忙停手,他知道這來人是西武宗的二長老姚一順,此人脾氣不怎麽好。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響起,隻見許默急速的揮出的幾劍!
在那幾劍之下那西武宗弟子雙手雙腳的筋全部被挑斷!作為一個武者,斷了筋,若沒有上等靈丹醫治怕是要廢了。
“謝了!”
許默隨手將那青鋒劍撇給了那董姓少年,淡淡一笑。
夠了?嗬嗬,你說夠了就夠了?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
看著這一幕,姚一順臉上肌肉一陣跳動。臉色黑的跟鍋底一般,他都已經開口了,這騎牛的混賬竟然敢不買他的賬!
“這位兄弟是來我西武宗砸場子的吧!”
姚一順跳下那金魔雕,冷冷的瞥了一眼那騎牛之人,陰寒的道。
“不不不,您誤會了,在下許默,是專程前來拜師的!”
許默順著姚一順的聲音方向,朝著姚一順忽然展顏一笑,笑哈哈的道。
“前輩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正當此時,朱不文忽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了那早已死去的女人,痛哭著道。
“長老……二長老救我!”
那西武宗弟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血水染紅了一片地麵。
“誤會?我看一點都不誤會!”
姚一順眼中殺機一閃,他當然知道今日之事是嚴朔等人挑事在先,可是這騎牛之人卻是當眾掃了他的麵子,這讓他動了殺心。
而就在此時,西武宗宗主的聲音卻是直接在姚一順耳中響起。
“好了,開始測試吧!”
姚一順一滯,疑惑的看了看許默,宗主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不要在追究這騎牛之人的事情。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既然宗主開口了,姚一順也不好再說什麽。
叫人抬走了那已經殘廢的西武宗弟子,姚一順冷冷的掃了一眼眾人道:
“開始測試!”
“過金橋!”
許默笑了笑,之前這二長老姚一順的語氣之中充滿著殺意,可是此刻卻揭過此事,語氣之中微微有些不滿之意。許默想應該是有人給這二長老傳音了,可是西武宗之中能讓一個堂堂二長老如此聽命的怕也就隻有這西武宗的宗主了。
西武宗有著一座叫做破雲峰的山峰,山上架著一座金橋,橋下是不見底的萬丈深淵。
過金橋!金橋承其命格之重!
若是命格輕賤之人,那麽根本難以踏足金橋,即便是踏上金橋也必將被深淵之中衝天而上的詭風吹入萬丈深淵!
隻有那些命格夠重之人才能穩穩妥妥的踏過金橋,到達金橋的彼岸。
可以說,金橋,測的就是天命!
“許默,你先來!”
姚一順瞥了一眼許默,冷冷的道。
一聽此言,眾人臉上頓時神色精彩萬分,姚一順叫許默先來,誰還能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金橋之上命格輕賤之人將跌落金橋,那時就需要宗門長老出手搭救,不然就真死無葬身之地了。
姚一順叫許默先來擺明了是要看著許默跌落萬丈深淵,他絕對是不會出手搭救的。
“哎,我去……”
姓董的那黝黑胖子頓時不滿意了,怎麽還有這麽不公平的事情,就準備衝出去為騎牛的討個說法,卻不想被自家老奴急忙拉住。
“少爺,你是要拜入西武宗山門,不是來鬧事的,出來的時候老爺都交待好幾遍了!”
那老奴緊緊的捂著那黝黑少年的嘴巴,有些無奈的歎息道,自家這少爺什麽都好,就是太正義,這一點不好,更加不好的是這家夥天不怕地不怕,不管麵前站的是誰,隻要他不順眼揮拳就上。
“若是他能踏過金橋,我嚴朔去吃屎!一把年紀還來學人家拜師,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兒!”
嚴朔愜意的靠在幾名美女懷中,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許默道。
這次來的人當中,要說資質,他嚴朔和董家少爺絕對算是頂級之資。更別說他們早就是內定好了的,來這裏隻不過是為了走個過場而已。
一聽嚴朔此言,頓時人群中爆出一陣哈哈大笑,就連原本黑著臉的姚一順微微一笑。
“念及你目盲,所以特許你騎牛踏金橋!”
姚一順再次開口道。
若說之前他給許默使絆子還使得比較隱晦的話,那麽這一次就是明擺著弄許默了。
是個人都知道這金橋測的乃是天命,別說一隻普通人家用來耕地的青牛,就算是四階妖獸都沒有踏過金橋的天命!
如果說之前許默還能憑著自身的強大命格通過金橋的話,那麽加上青牛他必死無疑!
姚一順讓許默騎牛踏金橋,這擺明了就是讓這青牛輕賤許默的命格,好使的許默跌落萬丈深淵。
“哈哈哈,謝姚長老體恤!”
許默哈哈一笑,對姚一順一抱拳謝道。
“老夥計,隨我……踏金橋!”
亙古以來誰敢騎牛踏金橋?沒有人敢!
今日,有人狂笑騎牛踏金橋!
哞!……
青牛再次仰天一聲長鳴,似乎是在回應背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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