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奪命古堡(19)
懷表確實能夠像卷發‘女’孩使用那般剪刀一般使用,而且能力也讓安毅吃驚。
甚至,如果懷表在之前其他人臨死時使用,絕對可以其的意想不到的作用。
可是……
這種能力無疑不是安毅現在所需要的,而且這種寶貴的能力卻被安毅給‘浪’費掉了。
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安毅噓了口氣,再次走進房間,走到那個木馬旁,從懷中取出那本書冊。
相比其他的東西,安毅怎麽看都覺得這個木馬更為奇怪,既然一次機會‘浪’費了,安毅隻能堅信下去,再一次嚐試。
再一次咬破指尖,把血滴在書冊上。
隨著鮮血侵到書冊上的瞬間,書冊同樣出現了一變化。
然後……
書冊猛的翻開了第一頁的皮紙,而在皮紙上卻出現了一枚懷表。
然後……
皮紙上懷表的指針開始逆時針旋轉起來。
而隨著指針逆時針旋轉,時間再一次出現倒流。隻不過相比上次,似乎這次倒流的時間短了一些,並未把安毅倒退會‘門’外,而是倒退了房間的‘門’口位置。
在這變化出現的同時,皮革書冊瞬間化成了飛灰。
安毅臉‘色’有些發楞。
是書冊本來就應該是這種能力,還是說複製了那枚懷表的能力?
但不管是哪種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兩件道具都沒了!
當然,相比兩件‘浪’費掉兩件道具,更有件事是讓安毅心頭驚疑的。
在剛剛使用那本皮革書冊的瞬間,安毅感受到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是與那件懷表截然不同的感覺,與使用懷表時完全的不同。
可不知道為什麽,安毅總感覺在使用那皮革書冊的一瞬間,像是一種水**融、無比親近的感覺出現。
仿佛,仿佛那種能力本該就屬於自己一般。
安毅心中不免‘迷’‘惑’,不知道這是錯覺還是什麽。
目光再次移動向房間中的那個木馬,安毅眉頭緊皺,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眼下兩件道具現在已經毀掉,似乎連嚐試的機會都失去,該如何結束這場遊戲?
餘光留意到窗外那黑霧越發接近,安毅臉‘色’不由緊繃起來。
如果再這麽下去,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裏?
難道真的要殺的短裙長‘腿’‘女’孩,看看能否用這個方法通關?
想到這裏,安毅臉‘色’不停的變化,不由的走回了之前所在的房間。
看著始終昏睡在書桌上短裙長‘腿’‘女’孩,安毅臉‘色’一點一點出現了變化,甚至再一次走進到短裙長‘腿’‘女’孩身旁。
雙手緩慢的被安毅抬了起來,掐向短裙長‘腿’‘女’孩的脖頸。
可就在安毅雙手幾近觸碰到短裙長‘腿’‘女’孩那白皙的脖頸瞬間,臉‘色’突然又是一變,急忙倒退了幾步。
臉‘色’有些顯的猙獰,安毅發現似乎自己在一次不知不覺的差點殺掉短裙長‘腿’‘女’孩。
如果能結束這場遊戲,令自己活下去,安毅不介意殺掉眼前的短裙長‘腿’‘女’孩。可是心中似乎總是有種感覺告訴安毅自己,如果這麽做了,並不能結束這場遊戲,甚至會因此徹底決了結束這場遊戲的希望。
自始至終,安毅都有這種感覺,可卻沒想到剛才那一瞬間,差點殺了短裙長‘腿’‘女’孩。
安毅清楚這一切都是這場遊戲中那個所謂的幹的,自己剛才差一點被那鬼‘操’縱著殺掉短裙長‘腿’‘女’孩。
想到這裏,安毅眼角略微生些許的汗漬。
盡管知道因為某些原因,這場遊戲中的那個鬼並無完像‘操’縱其他人那樣‘操’縱自己,但多多少少的還是有著一些影響的。
甚至安毅發現,相比自己其他人被那鬼影響的要更嚴重許多,甚至其他死掉的那些人,‘性’格都是明顯出現了一些變化的。
可是……
安毅看著短裙長‘腿’‘女’孩,目光閃爍。
不殺掉短裙長‘腿’‘女’孩接下來幹怎麽辦?如果結束這場遊戲?
難道就這麽幹巴巴的等著黑霧到來,然後死掉?
一定有什麽辦法!一定有!
可是到底該怎麽做?
安毅臉‘色’沉‘吟’,企圖抓住心頭那不時出現的靈光。
不知道為什麽,安毅感覺到自己如果想結束這場遊戲的話,必須借助自己那偶爾出現的‘直覺’。
安毅不知道這場遊戲中,自己為什麽老出現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仿佛在某個人時刻再給自己說些什麽似的。
短裙長‘腿’‘女’孩不能殺,結束這場遊戲的辦法就在這些道具裏。
甚至……隱隱的,就算失去了那兩件道具,安毅也感覺不會影響結束自己遊戲似的。
到底是為什麽?
緩緩的走到房間中那個木馬旁,安毅手扶在木馬上微微用力。
木馬四根‘腿’的下麵,是用兩個半月形的木條固定的,安毅一碰就開始前前後後搖晃。
毀掉?安毅突然眼角一跳。
在剛才那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古霧越發接近的原因,安毅感覺那直覺越發強烈了許多。甚至刹那間出現了一個無比強烈的念頭。
毀掉?可怎麽毀掉?
安毅看著那個木馬沉‘吟’了一下,把它抬了起來。然後……
隻是這麽簡單的摔在地上,有什麽用嗎?如果這真是這場遊戲那個鬼寄居的本體,這麽摔一下又能有什麽作用?
也許是暫時真的沒有很好的辦法,安毅索‘性’跟著直覺一般,使勁把木馬摔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本已經陳腐的木馬,砸在地上號,直接摔成了幾半。
可是木馬摔壞後,卻並沒有其他變化出現。
果然還是不行嗎?
安毅微微搖了搖頭,但緊跟著卻是楞了一下。
木馬摔壞了?安毅看著摔成好幾半的木馬有些發呆。
自始至終安毅發現自己好像走進了個慣‘性’思維中。
在進入這個遊戲後,第一反映就是想要利用那些道具去對抗那個所謂的鬼。
可是……
如果那個所謂的鬼,是有意使用了什麽辦法,避免了他去麵對那些道具的威脅,那麽還有必要在考慮用這些道具去對付他嗎?
當那個鬼,轉換了一種方式後,其實就是為了躲避那些道具的危險。
可任何事都是有得有失的,它這麽做一定會付出一定的代價。
也許……此時想要對付那鬼本體,並不再需要那些道具。
看著地上摔成幾半的木馬,安毅臉‘色’有些古怪。
如果說,這個木馬就是那個鬼寄居的本天,那麽此時摔碎了,應該已經代表遊戲要結束了吧?
可事實是,這個木馬摔壞後,並沒有出現任何變化。那是不是說,這個木馬雖說看起來古怪一些,但其實並不是什麽那鬼寄居的本體,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背景罷了?
想到這裏,安毅臉‘色’古怪。
如果不是這個木馬的話,古堡裏還是有什麽東西可能是那鬼的本體呢?
那些鏡框根本無法破壞,是最先被安毅排除的。
至於那些壁爐根本就是古堡一體的,除非安毅有能力‘插’掉古堡,不然還是沒有用。
那麽……算了算去,也隻有那張躺椅,還是那個書桌,或者是那個梳妝台了吧?
安毅沉‘吟’了一下,走回之前自己所在的房間。
看了一眼與古堡更是接近的黑霧,安毅沒有再多做猶豫,把躺椅上的屍骨‘弄’到一邊,搬起躺椅又砸了下去。
腐朽的躺椅摔的四分五裂,可同樣還是沒有出現任何變化。
接下來,安毅沒有停息,繼續嚐試著破壞了那個書桌,甚至是那六個梳妝台。
可是……當安毅做完這一切的後,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出現。
難道自己猜測錯了?安毅臉‘色’‘陰’晴不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安毅始終覺得‘直覺’應該不會有錯。
毀掉!應該就是需要毀掉什麽東西,就能結束這場遊戲。
可是……可是古堡裏還有什麽?
除了這些東西,其他沒有什麽了啊,而古堡本身安毅根本又沒有能力破壞。
不對!
緊皺著眉宇的安毅,眼角忽然跳動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麽,急忙跑到之前其中一個有梳妝台的房間。
鏡子!對!鏡子!古堡裏其實還有其他東西!那就是鏡子!
那些鏡子是向前在梳妝台上的,梳妝台是被安毅破壞了,可是安毅之前卻一直忽略了一件事。
之前在破壞那些梳妝台時,那些梳妝台上的鏡子,竟然奇跡般一樣都沒有損壞。
至少安毅隱約記的好像真是這麽個情況。
安毅一間接一間的房間再次看了一下,看了看那六個摔壞的梳妝台,當發現那些梳妝台上的鏡子確實沒有損壞,並且安毅再次嚐試了一下想要破壞那些鏡子卻發現無果後,意識到自己恐怕是猜對了。
可是……
站在房間中,看著腳下破碎的梳妝台上那麵完好的鏡子,安毅目光閃爍。
鏡子根本摔不壞啊,該怎麽辦?
別說之前那兩件道具已經用掉了,就算沒用點,以那種非直接攻擊‘性’的能力,同樣也無法毀掉這些鏡子。
毀掉,毀掉……
不知道是不是古霧越發接近的原因,安毅發現心中那模模糊糊的直覺越發強烈了許多,似乎無時不刻的在催促自己。
怎麽毀掉?
眼下看來,想要毀掉這些鏡子,必須是用那些道具的威能。可是……
安毅現在又去哪有威能的道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