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誰是衙役誰是賊 5
“咳,聽十三號這發言,貌似十一號是衙役?”14號眼鏡青春痘小胖子尷尬的張了張嘴:“那我之前聊了他,我不就廢了。真無語,一個衙役牌玩的像盜賊,真沒脾氣。”
“我是個民,反正已經廢了,我就老實認個民,不給衙役添亂了。”14號眼鏡青春痘小胖子猶豫了一下:“那十一號這圈怎麽沒聊三號?難道三號也是個衙役牌?不應該啊!十五號是認民走的啊!”
“難道,難道三號這張牌被驗了?搞笑嘛!三號是個pk台上的人,有必要驗嗎?真無語!”14號眼鏡青春痘小胖子一臉的糾結。
$$“我是個民!想不通衙役為什麽出我!搞笑嘛,難道因為二號聊了我?”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語氣有點激動:“扛推路不是我自己走的,是衙役硬把我放上來的。”
“之前六號沒有聊二號,這一圈又是沒有人去聊二號,明顯二號這張牌不是衙役牌,就是個驗民牌。就因為二號點了我,二號是好身份,我就成廢牌了?這什麽思路啊!”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越說越激動。
“二號這張牌既然衙役間接保了,我聊不動,那一號這張牌是怎麽個情況?二號一直抱一號的大腿,明顯是想讓一號擋刀,可一號一直不死!一號明顯是個盜賊好不好!”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激動的加了一句:“出一號!”
$$“哦……”1號管道維修男無語的抖了下嘴角:“本來還想歸三號出的,結果十六號這發言我真降不住!十六號你要真是民,你就去歸三號啊,把三號踩死啊!這時候出來聊我一號?”
“十六號你想辦法踩死三號,隻能證明你十六號跟三號都是倆盜賊,那這一圈先出你十六號,下圈出三號!”1號管道維修男歎了口氣:“民不要瞎鑽衙役隊,我是個真衙役,亂搞什麽啊!後麵的人不要想給十六號掰票,掰票的以賊論處。”
“對了!還有三號這張牌,之前十五號倒掉之後遺言是認民的,所以不存在說三號跟十號pk時有做身份的衙役一說。那麽第一圈晚上確實查的十五號,而上一圈六號起來報五號查殺,那就是第二夜查的五號,所以在那一圈六號發言時說保一下三號的發言是不成立的。”1號管道維修男又刻意強調了句:“三號這張牌確實是不能保的,再加上這一圈十六號的發言,明顯就是十六號跟三號全是盜賊牌,這一圈出十六,下一圈不聽發言直接出三,就這樣吧。”
$$“一號說的沒錯,三號這張牌確實是不能保的!十六號明顯就是一個盜賊牌,但是三號未必也是張盜賊,聽一下發言再說吧。”2號緊身褲健美男猶豫了一下。
“三號之前發言還可以,起碼心態是好的,是幫衙役、民幹事的,所以先聽一下這圈發言再說。”2號緊身褲健美男掃了一圈周圍的黑暗,目光定格在14號眼鏡青春痘小胖子的位置:“感覺十四號發言不太好,而且十四號不是認民嘛?認民那十四號你下圈跟三號pk吧。”
$$身影顯露出黑暗,安毅猶豫了一下,才簡單的說了句:“出十六吧,其他的話下圈再聊。”
$$“十一號,我是個衙役牌好不好,你什麽身份出來聊我這個四號?你就是一張盜賊牌,明顯出來找扛推牌的!”4號嘟著嘴滿臉氣惱。
“三號發言其實我覺得還是可以的,所以昨天晚上摸了三號!三號是pk台上的人怎麽了?他發言一直不錯,思路也清晰,摸了他是可以給衙役帶隊的!”4號稍稍頓了一下:
“明顯就是三號跟十一號兩張盜賊牌。本來這一圈我是想歸十一號出的,但是十六號是張鐵鐵的盜賊牌,這一圈先出十六下一圈再出十一,三號這張牌我保了!”
$$看著眼前浮起的燈籠,安毅眉頭輕皺。
其實……在安毅看來,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這張牌,根本就不是什麽盜賊牌。
上一圈6號藍襯衣男起身報的5號夾克衫駝背男查殺,在6號藍襯衣男發言之後的人裏,沒有明確站起來反駁6號藍襯衣男,很可能就是6號藍襯衣男發言之後的人裏,盜賊數量不多;
6號藍襯衣男發言之後的人裏盜賊數量不多,那盜賊就是出在6號藍襯衣男發言之前的人裏。
上一圈6號藍襯衣男發言前麵的人是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1號管道維修男、2號緊身褲健美男、4號,還有安毅這個3號。
排除安毅自己的話,那就是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1號管道維修男、2號緊身褲健美男、4號裏麵,很可能有兩個盜賊牌。
既然這四張牌裏很可能有兩個盜賊牌的話,在這一圈沒有人明確站起來立衙役報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查殺的情況下,1號管道維修男、2號緊身褲健美男、4號都去狠狠踩的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那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這張牌不就是平民牌嗎?
如果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是盜賊的話,很可能夥同她的同伴,在這一圈拿安毅這個3號去扛推出局的!
當然……雖然清楚這個情況,但安毅卻根本沒法說這個事兒。甚至,如果安毅去說這個事兒,不光沒有用,還會起反效果。
安毅這個3號也是在pk台上的,所以之前發言要是來聊這個問題,很可能被盜賊,還有看不清的衙役、民給定成16跟安毅這個3號是雙盜賊!
而且,這一圈的情況,明顯是衙役沒有查殺到人的。在這種情況下,安毅這個3號還是在pk台上,就算想保住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也不可能。因為一個pk台上的人,根本歸不動pk台下的人。
$$隨著投票結果的出現,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身影顯露出黑暗。
一座老式的鍘刀憑空出現,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身體被動的被按倒在鍘刀上。
稍稍殘留著些許鏽跡的鍘刀一壓而下,直接斬在了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腰肢上。
內髒、脊椎,直接被鏽跡斑斑的鍘刀剁成了兩截。幹淨、利索。
$$目光閃爍,安毅看著正中熄滅的篝火,等待著短暫的黑暗退去。
這一夜誰會被刀?
夜晚並沒有持續多久,當黑夜退卻,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身影顯露了出來。
一個茶色的玻璃瓶憑空出現,蠻橫的塞進了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嘴巴。
茶色玻璃瓶裏的**,隨著瓶口傾斜,流淌而出。
**乍一碰觸到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嘴巴,像是熱油潑進了雪裏。呲啦、呲啦的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嘴巴直接被硝燙出大片的孔洞。甚至大片的皮肉,也被茶色玻璃瓶中的**溶解。
**順著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下巴部位,一直到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胸、腹,從內開始溶解他的皮肉,眨眼間把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胸腔內的骨骼都露了出來。
$$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被刀後,12號小眼西裝男楞了好一會,才猶猶豫豫的出聲:“聽下二號的發言再說吧。之前第一圈的時候,六號不是說二號發言不錯嘛,而且上一圈九號、十一號都是給過二號好身份的。”
“二號說出誰就出誰吧!”12號小眼西裝男最後苦笑的攤了攤手:“十一號倒牌了,我這十二號身份也被抿出來了,我確實是個民。讓二號去說吧。”
$$“十二號你是個盜賊吧?想抿二號身份?想抿他身份就去拿刀子抿!”13號唐老鴉米老鼠體恤笑嘻嘻眨了眨眼:“但是這一圈先不去聊你十二號的事兒!”
“我是張衙役牌,昨夜查殺的四號,全票四號出!”13號唐老鴉米老鼠體恤想了想補充了句:“我聽一圈發言,然後再上個遺言票!遺言票裏的人去跟十二號下圈pk!三號這張牌保了,不用聊!”
$$“十三號立衙役了?我感覺不太靠譜吧……”14號眼鏡青春痘小胖子撓了撓臉上的青春疙瘩痘。
“三號是第一圈八號遺言丟的pk,這張牌是鐵定不會去查的!可是十三號卻一直做好三號身份,我感覺十三號是想保三號吧!”14號眼鏡青春痘小胖子想了想,臉色越發肯定:“十三號應該跟三號就是最後的兩張盜賊牌!三號是之前八號遺言裏丟的pk,肯定不可能是衙役。”
$$“我是個衙役牌,十三號悍跳了!”1號管道維修男斟酌了一下:“大家想一下,十三號連之前的驗人也不發,怎麽可能是衙役!”
“我們第一天晚上查的十五號,是個民;第二天晚上查的五號,是個盜賊;第三天晚上查的二號,是個民;昨天晚上查的九號是個民。”1號管道維修男聲音略微提高:“十三號這張牌明顯就是起來悍跳的牌,是想保三號吧?”
“三號是不是盜賊,我不定義,但十三號這張牌一定是盜賊悍跳了!全票十三號出!”1號管道維修男再次強調了一遍:“十三號悍跳,十三號出局!”
$$“唔……”2號緊身褲健美男一臉的無語:“我這算是徹底被抿爆了!十三號立衙役報四號的查殺,一號立衙役說十三號悍跳。”
“要不先出三號吧,三號這張牌是被八號衙役丟上pk的,鐵定不可能是衙役的,所以出三號吧,看一下今天晚上十三號跟一號誰被刀,誰就是衙役,明天白天再票掉另一個活著的。”
$$安毅輕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十三號跟一號這張牌,哪個是悍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二號這張牌一定是張盜賊牌!”
“認十三號是衙役,就跟著十三號去投四號;認一號是衙役,就跟著一號去投十三號。怎麽還能投到我這個三號上麵來?”安毅冷冷的看了一眼黑暗中2號緊身褲健美男的方向。
“場上現在活著的還有一號、二號、四號、七號、九號、十三號、十四號,還有我這個三號!這一共是八張牌對不對?”安毅聲音緩慢,卻清晰:“八張牌的情況下,出了我這個三號,晚上再刀掉一個,就隻有六張牌了!”
“場上死掉的盜賊,明確的隻有五號!如果十號、十六號兩張被投出局的牌都不是盜賊,場上就還有三張牌!二號這張牌這種情況下,要出我三號,那不是盜賊是什麽?那就是說場上還有三張盜賊牌啊!既然十三號跟一號誰是悍跳不清楚,那就先把二號投出去吧。不要分票,盜賊明顯是昨天晚上商量好綁票了。”安毅刻意強調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