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賭針頭(2)

黑‘色’大高領皮衣、緊身黑‘色’皮‘褲’、收口的黑‘色’皮手套,戴著副墨鏡的7號青年一身的‘黑皮’。

“我明確跟二號認識,二號、七號互為衙役同伴。”7號皮衣青年拉了拉皮衣的立領:“大家想一下,我們如果是盜賊的話,二號完全可以起身認個特,說第二圈再‘交’代身份對不對?”

“如果我們是盜賊,二號直接沉下去,我們有四張票,票三號、或者票四號,那不是隨便很容易票出去?而且,哪有那麽巧,我們是盜賊起身報了個查殺,就直接砸中了衙役?”7號皮衣青年似乎習慣似的雙手互相拉了拉扯了扯手套。

“多的話也不想說了,說了也沒必要其實。我們是真的衙役團隊,昨夜查的四號這張牌,四號就是查殺。”7號皮衣青年想了想:“還有四號起身直接給五號發民證,就像五號自己說的都覺得稍稍是不靠譜的。四號明顯發五號民證,是抿五號的身份,看看五號會不會反水。反水他就能一個盜賊換兩個衙役,五號不反水的話,他們完全有條件繼續跳!”

“還有!到現在位置,四號現在一個團隊都沒有起身吧?五號是接了金水,但是沒有明確團隊的,還聊了四號是盜賊的可能,對不對?六號是給四號軟支撐的,可六號根本不敢立衙役對不對?”7號皮衣青年抿了抿嘴‘唇’。

“現在就隻有四號這一個明確的查殺,卻要我們倆衙役起身辦他,真搞笑。衙役本來就少,盜賊多一個,民還瞎搞。四號明顯就是單飛起來找衙役的,然後我們倆衙役出來了,醫生紮針都不知道怎麽紮。算了,不想多說了,今晚醫生在我跟二號裏麵選紮針,跟盜賊去賭心理吧。賭針、賭驗人就是了。”7號皮衣青年一臉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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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七號一個團隊;四號自己一個團隊。唔……”

發型本來就是‘亂’糟糟的樣子,顯‘露’出身影的8號雙手煩躁的抓著頭發,把頭發‘弄’的更‘亂’了許多。

也許是稍稍有點燥熱,8號拉了一下上身咖啡‘色’夾克服的拉鏈,直接把拉鏈拉到了‘胸’口位置。

白‘色’的背心,穿在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的上衣裏麵,因為拉鏈被拉開的原因,隱約能看到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胸’口那密密麻麻的‘胸’‘毛’。

“二號這個團隊拉起了兩張,四號這個團隊隻有四號這一張,但是誰還是盜賊,還說不清楚。”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自言自語似的又說了一遍:“真的還說不清楚呢。”

“哎……我是個民啊,我現在真的看不清局勢了,而且這個模式我幾乎也沒怎麽接觸過,根本不是很清楚。”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一臉苦笑:“要不我放票吧,你們看著辦吧。”

“唔,放票了啊,我放票了。我真的放票了。”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最後又強調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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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號這局麵下,你放票啊?你放票你就是盜賊啊。”

9號穿了件紅白‘色’相間的橫格子寬鬆體恤,頭上戴著個麋鹿角樣式的化裝發卡。

秀發被麋鹿樣式的發卡齊整的梳在9號麋鹿角發卡‘女’孩的腦口,前額倒是比較可愛的留了一條細細的小辮子。

“二號起身報的四號查殺,四號是發的五號民證,到我這個位置,可是沒有任何人給四號硬支撐的吧?”9號麋鹿角發卡‘女’孩左手輕抬,小拇指習慣‘性’的挽著自己前額旁的那條小辮。

細細的小辮子,被9號麋鹿角發卡‘女’孩挽來挽‘女’:“沒錯,四個盜賊對三個衙役的情況下,衙役確實是劣勢的,可是二號都起身報四號查殺了,四號的衙役同伴會猥猥瑣瑣的不起身嗎?會看著四號有可能被票掉嗎?”

“我定義這個四號這張牌就是個單飛出來抿身份的盜賊,因為被四號報了查殺,他索‘性’起身抿抿身份罷了。”9號麋鹿角發卡‘女’孩想了想:“在我看了,四號是個單飛抿身份的盜賊,八號其實也是能拿的起盜賊牌的。”

“在四號沒有團隊起來支撐的情況下,八號竟然說看不清楚局勢,這是裝暈還是真暈?所以吧,我定義八號也是個盜賊,而且是個想藏著來的盜賊,隻不過沒藏好。”9號麋鹿角發卡‘女’孩挑著上嘴‘唇’,小豬似的拱了拱自己鼻尖:“反正就這意思,出四號啦,出四號。”

“不對!其實可以出八號的,八號不是不站隊的嗎?我感覺八號一定是個盜賊牌,如果後麵還是跳起來的話,可以先出……”9號麋鹿角發卡‘女’孩自說自話似的又來了句:“說的就是你八號,你就是個想要藏起來的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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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了,前麵的牌幾乎全廢了。”

10號是個文文靜靜的‘女’孩,穿著件純白沒有絲毫雜‘色’、點綴的長裙,秀發隨意的散在肩頭,隻不過此時臉頰上卻多是無奈的表情。

輕捂了下額頭,10號素‘色’長裙‘女’孩歎了口氣:“不是四號沒有同伴,而是四號在我這個位置啊。”

“二號是明確起身報的查殺。發民證、報查殺起跳的,必定帶身份,不在衙役隊就在賊隊。而二號這張牌,是明確不在我們團隊的,他必定是個盜賊牌。而七號這張牌雖然報了二號的大‘腿’,但卻不能百分百定義一定是個盜賊。”10號素‘色’長裙‘女’孩歎了口氣。

“至於七號、八號更是不好定義。但二號是明確悍跳的,我們一定會出二號這張牌的。”10號素‘色’長裙‘女’孩忍不住又歎了口氣:“我們現在明確拉出兩個衙役牌了,辦二號悍跳了,二號出局吧。盜賊其實沒必要跳了,已經找到倆衙役了,你們有四個盜賊,完全可以藏的。”

輕皺了下眉頭,10號素‘色’長裙‘女’孩想了一下:“民都想一想,二號如果是衙役的話,在隻有三衙役的情況下,他敢起身報四號查殺嘛?畢竟他不怕盜賊悍跳跟他幹啊?這個模式下,衙役第一圈一般是不幹跳的,哪怕有查殺都不敢。”

“正常情況下,衙役是在第二圈起跳的,如果衙役倒在第二夜,就會報兩個驗人順序,如果第二夜沒倒,會斟酌兩個驗人的具體情況才會跳不跳的。一般來說,衙役隻有查到誰是特殊身份,才敢放心的起跳啊。”10號素‘色’長裙‘女’孩秀眉都快皺到了一起:“如果隻是單單一個查殺,衙役不怕跳起來惹的盜賊跳啊?畢竟有四個盜賊,盜賊隻用藏起來一個,三個就能跟衙役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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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單肩吊帶,黑‘色’的短裙,11號‘女’孩瞥著嘴:“感覺十號這簡直就是強盜邏輯啊。”

“十號意思是我們衙役隊有查殺還不能報,還得讓盜賊掌控白天?”11號單肩吊帶‘女’孩一臉的鄙夷:“十號這就是屬於強聊我們二號衙役同伴是盜賊的可能,純粹瞎扯、硬扯。”

“我們二號衙役同伴是盜賊的話,有必要起身報查殺嗎?他是盜賊的話,在水包上認個特不就得了?要是我們是盜賊的話,有四張牌,二號認個特說第二圈亮身份,肯定歸不出他去的,到時候他第二天畏罪封遺言外加帶走兩張牌,那多好?”11號單肩吊帶‘女’孩撩了下耳側的發絲。

“所以說,如果我們這個團隊是盜賊的話,完全沒有起跳的動機。起碼二號是盜賊的話,起跳根本不核算。”11單肩吊帶‘女’孩瞥了瞥嘴:“不想說別的了,反正大家也都聽了,到底誰才是衙役,民心裏也差不多清楚了。”

“最後再說一次吧,明確的立衙役,二號、七號、十一號,互為三個衙役。還有十號那發言好有意思,還說七號這張牌不定義?七號是明確立衙役的,你不就是想把七號點出我們的衙役隊,抿出第三個衙役牌嗎!我現在站出來,讓你抿出來了,滿意了吧?你們直接畏罪自殺開始刀吧,我們去賭驗人,醫生看著針吧,不要有壓力,就這樣吧。”11號單肩吊帶‘女’孩最後囑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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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底碎‘花’的沙灘‘褲’衩,顯‘露’出身影的12號青年赤著‘胸’膛,脖子上搭著條白‘色’的‘毛’巾。

12號沙灘短‘褲’青年砸吧了幾下嘴巴:“嘖,嘖,不好‘弄’啊。”

12號沙灘短‘褲’青年沉‘吟’了一會,忽然一驚一乍的來了句:“這樣吧……”

“全民放票!”12號沙灘短‘褲’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茶‘色’蛤蟆鏡:“我跟四號、十號互為衙役牌。”

“現在二號、七號、十一號,是拉的一個團隊;我們四號、十號、十二號,是一個團隊。對吧?”12號沙灘短‘褲’青年習慣‘性’的砸吧了幾下嘴:“全民放票就是了!誰要是投票的時候掏出四張牌,誰就是盜賊!”

“說的夠清楚了吧?全民放票。五號是我們的民證牌,五號你不要上票!明確告訴你,你別上票啊!還有那個六號,你也不要幫我們上票!”12沙灘短‘褲’青年又一次強調了一遍:“說的夠清楚了吧?全民放票!誰如果掏出四張票來,必定是個盜賊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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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放票啊?全民放票的話……”

13號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留著兩條小辮子,小臉蛋紅撲撲的,隻不過臉間難掩著絲猶豫、‘迷’茫。

“哎……我真的暈了啊,根本分不清楚誰是盜賊誰是衙役啊。怎麽辦啊!”13號小辮子‘女’孩急躁的扯了扯右側的小辮:“反正我覺得全民放票不太好吧?要是盜賊掏出4票來怎麽辦?那不是衙役被投出去了啊?”

“你說全民放票,民要是都放票了,盜賊多掏出一票來,那不就把衙役票死了啊啊啊啊!”13號小辮子‘女’孩使勁搖了搖頭:“我反正覺得全民放票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