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餘還是那句話:“我沒有。”
傅先生今天真是被氣得不輕,說話聲音都顫抖了:“別胡鬧!你當婚姻是兒戲嗎?!”
傅望棲不以為然,他即使挨了一頓打,嘴還硬得很:“爸,你都三婚了,三個兒子三個媽,憑什麽教育我別把婚姻當兒戲啊?”
傅先生氣地揚起巴掌還想揍他。
傅夫人趕緊衝上去,阻止丈夫。
在一旁看熱鬧的傅望庭,這時突然說話了:“小三兒,你的智商呢?我要真想耍你,肯定會給你找個宋淩書同款。”
傅望庭口中的宋淩書,直接讓傅望棲和父母的臉色大變。
隻有祝餘一頭霧水。
下一秒,傅望庭玩味的目光投向祝餘,繼續說:“我可不會那麽缺心眼,找個像你媳婦這樣衝動、嘴笨、還不會哄男人的女人。不然這第一天就自曝了,以後還怎麽玩啊?”
他調侃中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純粹就是無聊,想逗你媳婦玩,沒別的意思。”
真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傅望棲想揍死他。
祝餘也想暴打他一頓。因為他的無聊,搞得她在傅家過不安生。
但是傅先生和傅夫人拉著,打不成架,傅望棲又把矛頭指向了她。
他執意要和她離婚,說早斷了早幹淨。最後,傅先生一怒之下,又讓人把她和傅望棲關在了屋子裏。
傅先生強勢地說道:“你什麽時候喜歡上你媳婦了,我就什麽時候把你放出來。”
傅望棲的嘴是真硬啊,他隔著房門吼道:“爸,你就是入土了,我也不會喜歡上她。”
傅先生被氣的瞬間血壓急速飆升,心髒都抽搐了。
傅夫人急忙摸著丈夫的胸口給他順氣,她生氣地對傅望棲說:“兒子,你別這麽氣你爸。”
傅望棲怒道:“我不想看見你們!你們都給我走!”
現在父子倆都在氣頭上。
傅夫人隻能先拉走傅先生,讓他們父子倆都好好地冷靜一下。
……
屋子裏,傅望棲冷冷地看了祝餘一眼。他倒是沒有發瘋砸東西,隻氣衝衝地躺到了**。
但因為他的後背有傷,疼得他翻了個身,改為趴著。
祝餘遠遠地站在一邊,微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悄悄打量傅望棲。
她想再解釋一下,看能不能讓他消消氣,但一想到後天她就能回娘家了,她就閉嘴了。後天是他們新婚的第三天,按照盛京城的習俗,傅望棲要帶著她回娘家。
等她回去把母親救出來,她就立即帶著母親離開他,離開盛京城。
沉默在蔓延。
氣氛也有一絲壓抑。
過了一會兒,傅夫人帶著家庭醫生來了。
傅夫人讓家庭醫生先給祝餘講一下跌打損傷如何護理,她有幾句話想和自己兒子單獨說。
傅夫人很心疼兒子挨打了:“兒子,你哪兒不舒服,待會兒一定要告訴醫生。”
傅望棲看著母親,語氣陰惻惻的:“媽,我隻想知道那個給我算姻緣的騙子大師究竟是誰,你快告訴我。”
等他找到那個算姻緣的騙子大師,一定把他打的滿地爬。
傅夫人歎了口氣,轉移了話題:“兒子,剛才那就是一場誤會。你二哥的德行你還不清楚嗎?他和阿餘絕對是清白的,我相信阿餘的人品。你就試著和阿餘過一段時間吧,要是以後你還不喜歡她,那我就去勸你爸,同意你和她離婚,行嗎?”
“你要理解你爸,你新婚第一天就鬧成了這樣,還要離婚,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指不定怎麽笑話我們家呢?你爸又是那麽愛麵子的人。”
傅夫人雖然對祝餘有點失望,但還遠沒到要換兒媳婦的地步。畢竟這個兒媳婦是她自己選的,她看祝餘還是挺順眼的。
傅望棲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氣得冷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看母親了。
傅夫人知道他生氣,不再煩他,讓醫生給他看傷。
看完傷,傅夫人和醫生要離開,祝餘去送他們。
傅夫人把她拉到一邊,委婉地提醒她:“阿餘,媽媽很喜歡你,希望你能做個懂事、顧全大局的女人,和望棲好好過日子。”
祝餘不是傻子,聽得出話外音。
她機械般點了點頭。
傅夫人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些,她讓祝餘給傅望棲的傷口塗點藥,她和醫生走了。
祝餘拿著藥膏,慢吞吞地走到了傅望棲跟前。
此時他的上半身沒穿衣服,滲血的傷口道道交錯,清晰可見,是傅先生用鞭子抽的,看著觸目驚心。
祝餘有些無從下手。
她拿著藥膏正愣神呢,忽然間,傅望棲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身體壓上她。
祝餘的眼前,是一張無比英俊的臉龐。
這樣近的距離,他真的好看的過分,五官精致無可挑剔,皮膚也好到爆,下巴薄薄一層青色的胡茬,是那種專屬於男人的荷爾蒙。
傅望棲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你不想和我離婚?”
祝餘被問住了。
她隻是暫時不想。
猶豫片刻,她點了點頭。
傅望棲眸色深了幾個度,冷笑一聲:“可我想和你離婚。我希望你能主動去和我父母說你不想和我過了,你主動離開傅家。”
祝餘抓緊了床單,沒表態。
至少現在不能。
一秒、兩秒、三秒——
傅望棲對她並沒有耐心。
“你想和我過是吧?”
“那行,我們繼續做昨晚沒做完的事。”
傅望棲直接解她的上衣扣子,脫她的衣服。不管他是不是來真的,那架勢就足夠讓祝餘害怕。
被男人壓在**是那麽的無力。
過往的那一幕幕屈辱和不堪,瞬時襲上了她的心頭。
祝餘胃裏翻江倒海的。
沒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哭著說:“我答應!我答應你!兩天之後我就去跟你父母說,行不行?”
她在祈求他,眼睛裏含著淚。
一瞬間,傅望棲在她那張純白的臉上,竟然看到了絕望。
目的達到了,他停了下來,鬆開了她:“我就讓你在我家再待兩天。”
他有家,她早就沒有家了。
這麽一對比,祝餘更心酸。但她哭得可憐巴巴的,還不忘說:“謝謝你。”
傅望棲警告她:“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麽原因還想在我家再待兩天,你最好給我老實待著,要是敢耍心眼子,我就立即把你丟出我家。”
他趴在**,霸道地說:“給我上藥。我挨打,你是罪魁禍首。”
祝餘說:“好的。”
她擦幹眼淚。
動作十分溫柔地給他抹藥。
那輕輕柔柔的觸感,令傅望棲心猿意馬,他絕不會委屈自己,這回把祝餘拉到他身下,是吻她。
他的力道野蠻,又舔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