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棲立刻下車。
去找那個熟人。
他沒看到,在他下車的下一秒,突然從車後方衝出來的兩個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捂住祝餘的嘴巴,將她擄走了。
傅望棲衝進洶湧的人潮裏,尋找他剛才看到的那個熟悉的女人的身影。女人的腿微跛,走得不快。
但還是讓他找了好久,才終於在一條破舊的小巷子裏找到了。
“小書。”傅望棲攥住女人過分纖細的手腕,聲音微顫,有些不確定,有些緊張。
宋淩書聞言,停住腳步,轉身,一下子撲進了傅望棲的懷裏。
她放聲痛哭:“傅望棲,我還以為我永遠都見不到你了。”
她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地叫他。
傅望棲起先是一愣,隨即便抱住宋淩書,溫聲安慰:“真的是你。”
他抱了一會兒,鬆開她:“你現在住哪兒?需不需要我給你找個房子?我保證我二哥找不到你。”
宋淩書那雙清冷的眸子裏,瞬間迸發出了強烈的恨意:“不用,我現在住的地方傅望庭不會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傅望棲看著她,眼睛裏滿是心疼:“小書,你別一個人扛著,我可以幫你。”
宋淩書擦幹眼淚,強裝堅強,笑道:“沒事,你又幫不了我一輩子,我應該自立自強。你不用擔心我,這麽久了,傅望庭不是沒找到我嘛,我是安全的。”
她故作堅強,瘦弱的身影在黑夜裏尤其破碎,惹得男人心疼。
宋淩書和祝餘不太一樣。
宋淩書完全是清純柔弱的小白花,而祝餘雖然也長得清純秀氣,但祝餘的身上有股書香氣。
比宋淩書更有氣質,看起來更聰明,也更有生命力。
傅望棲知道她倔強,沒有勉強她:“小書,這麽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不安全,趕緊回去。我的電話號碼還是原來的,微信也是,一直都沒換,你有困難聯係我。”
宋淩書淚中帶笑:“傅望棲,再見。”
傅望棲一直看著女人,直至女人的身影與黑夜融為一體,才收回視線。他眼中的那些憐惜也全都消失不見,然後往回走。
他回來的時候,邁巴赫的車門開著,沒看到祝餘。
傅望棲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事情好像很嚴重。
他立即給傅望庭打電話:“是不是你把祝餘劫走了?”
傅望庭的口氣很狂妄:“是啊,我要睡了你媳婦,順便再錄個視頻,然後用郵箱發給你,這樣畫質就不會被壓縮,超高清,每一個細節都能讓你看得清清楚楚。”
傅望棲怒火中燒,咬牙切齒:“你簡直是個變態!”
傅望庭笑:“我是變態啊!你能把我怎麽樣?有本事你來打我啊?哦,你可能連我和阿餘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
“等你找到我們了,我們早就完事了。我順便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不戴套,直接操她,以後她要是懷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你的,還是我的?”
“哈哈哈——”
傅望庭陰險地笑了。
笑聲一下一下刺激著傅望棲的耳膜。
“你敢?”
傅望棲現在恨不得衝進手機裏,把這個變態揪出來,暴揍一頓。
傅望庭:“我就敢。”
傅望棲:“我要告訴爸,還要報警。你犯了這麽多罪,一旦被揭發,數罪並罰,離死就不遠了。”
傅望庭完全沒有被威脅到。
“小三兒,我正想看看爸有多愛我呢。如果他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在牢裏度過一生,那我隻好自認倒黴。”
“我倒是無所謂,就怕爸的心髒受不了,我也怕傅家的百年清譽會被我毀了。”
“哦,對了,你媽懷孕了吧?你媽真是又綠茶,又狐狸精,爸年紀都那麽大了,竟然還能勾引爸讓她懷孕。你媽是怕傅家的財產分給我嗎?這麽老了,還要生孩子和我搶。”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傅望棲立刻通過他們的通話記錄,讓喬霖查傅望庭所在的位置。
查到傅望庭在二十公裏以外的海邊的一個小木屋,他立即驅車前往。
一路上,傅望棲祈禱著祝餘能爭點氣,可以撐到他來救她。
……
與此同時,祝餘這邊,看著傅望庭掛掉電話,朝她走來,她害怕又緊張,連連後退。
傅望庭剛才說的,她都聽見了。
她真怕這個變態說到做到。
“你,你別亂來。”
“阿餘,你和小三兒平時做,喜歡用什麽姿勢?”
傅望棲喜歡從後麵來。
祝餘在腦海裏這樣想了一下,立刻用餘光打量四周,希望能找到可以利用的工具。
傅望庭笑的變態:“我喜歡全程都看著你的臉做。你這張臉,還是挺好看的。”
“我不介意你是個被小三兒睡過的爛貨,來吧。”
傅望庭伸手,要碰祝餘的腰,祝餘敏捷地閃開。
傅望庭眸中閃過濃濃的戾氣:“早知道你這麽不老實,我就該把你綁起來。”
“二哥,你別逼我。”
“我就逼你,你能把我怎麽樣?”
說話間,祝餘已經悄悄地來到了窗戶邊。這個小木屋的窗戶不高,窗戶邊還有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窗戶開著,但願她能踩著椅子跳出窗戶。
在傅望庭過來抓她的時候,她迅速踩上椅子,翻窗戶。
“你敢逃!”
很不幸,就在她一條腿搭在窗戶沿上,另一條腿正要上去的時候,被傅望庭一把給拽了下來。
她感覺自己大腿處的筋被抻到了,劇痛無比。
“我給你臉了是吧?”
“啪——”
傅望庭扇了她一巴掌,扇的還是她昨天挨打的那半邊臉。
一瞬間,祝餘疼瘋了,眼淚刷刷流。
傅望庭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祝餘打他,用自己好著的那條腿,往他的下半身死命踹。
還真讓她給踹到了。
傅望庭臉色一變,放狠話:“你等著,一會兒操死你。”
“我踹廢你!你這個變態!!”
女人的力氣到底是比不過男人。
祝餘的臉上又被傅望庭扇了兩巴掌,她的手腳也沒有力氣了,隻能任由傅望庭扒她的衣服。
一件一件,直到扒無可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