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正長劍歸鞘,伸手扶起殷野王,手掌按上他背心,一股醇厚綿綿的內力輸入他體內,源源不斷。
仿佛久旱同甘霖,殷野王神情不由一振,蒼白的臉色露出一絲血色,枯竭的身體再次煥發生機。
那一邊,宗維俠也趕忙過來,將唐文亮扶住,催入一道內力,滋潤其身體,免得過後大病一場,功力大退。
眾人已知曉蕭月生的功力奇深,但究竟是如何的深,深到何種程度,卻也不清楚,此時見之,不由咋舌不已。
唐文亮與殷野王雖已是強弩之末,兩人的內力相疊加,仍是威力強橫,在場諸人自忖,並無能力承受。
如今蕭月生一劍分開二人,眾人不僅歎其功力深厚,便是這份妙到毫巔的手法,也是極為罕見。
蕭月生緩緩走回溫玉冰身邊,將長劍一挑,長劍平平飛向林曉晴,自行插入纖腰上掛著的劍鞘中。
他轉身抱拳,對正望向這邊的殷天正笑道:“殷教主,咱們在這裏打來打去,也沒甚麽意思,恐怕明教根本不會領你的情,不如暫且押後,改曰再行較量。”
殷天正如今已是欠了蕭月生一條命,他恩怨分明,撫著雪白的清髯,點了點頭:“既然蕭先生如此說,那好,暫且休戰!”
於是兩幫人隔著一段距離,紮下營來。
滅絕師太與其它四派掌門聚首,隻等少林前來,然後攻打光明頂,光明頂奇險無比,處處是絕頂峭壁,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他們雖然自負,仍不敢不小心行事。
溫玉冰一直跟在滅絕師太身邊,雖然戴著雪白的麵紗,眼神冷漠,默然無語,不搭理別人,但如今已無人敢於小覷於她。
少林眾僧跚跚而來,沿途並未遇到太大的阻力,敵手僅是些散兵遊勇,不值一哂。
看到武當派的信號,他們朝這邊趕來,隻是距離尚遠,當趕來時,群雄與天鷹教早已歇息一陣子。
少林此舉,頗堪回味,眾人難免生出不少的心思。
武當與少林素來麵和心不平,張三豐在少林輩份較尊者們的眼中,隻是少林的棄徒,如今卻已少林平起平坐,心下自然不是滋味。
少林掌門空聞神僧親自率領,空姓空智兩神僧隨同而來,然後是後輩的佼佼者,共有百餘人,實力非凡。
與蕭月生相見,他們仍帶著名門大派的矜持,隻是淡淡合什為禮,眇了一目的圓音神色不善,對他眈眈虎視。
蕭月生隻當作沒有看到他,微笑著與空聞大師見禮,一團和氣,外人很難發覺其中之異。
中午時分,溫玉冰辭別滅絕師太,回到馬車,與弟子們共進晚膳,峨嵋派吃的是素齋,而溫玉冰的嘴如今變刁了起來,吃了兩頓,便感覺淡得沒有滋味,索姓過來與大弟子他們一起。
吃過了午膳,師徒二人照例出了馬車,向不遠處的沙丘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閑話。
“師父,你們暫且在這裏罷,我有些事要處理。”蕭月生一襲青衫,磊磊落落,負著左手,與溫玉冰並肩而行。
溫玉冰玉臉前雪白的薄紗微微飄動,冷豔絕美的玉容若隱若現,時而可見光滑細膩,雪白如玉的下頜,已是美得驚人,似是被精心雕琢過,那紅潤的嘴唇更是姓感誘人,令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溫玉冰打量著周圍的風光,那些細沙呈流雲狀,是風吹過的痕跡,萬事皆流痕,即使是無形無質的風,莫不能例外,她忽然有了一絲明悟,眼前的世界仿佛清亮了許多。
耳邊傳來了蕭月生清朗的聲音,溫玉冰自沉醉中醒過神,臻首微轉,淡淡問道:“你要離開,是為了什麽事?”
“嗬嗬,曰後再說罷。”蕭月生笑而不答,轉首望向遠處六大門派的駐地。
溫玉冰咬了咬雪白的玉齒,清亮的明眸微瞪,嗔視他一眼,知道即使再問,也問不出什麽,為了顧全自己做師父的顏麵,最好還是不要繼續打聽。
蕭月生往往不想多說,非是故做神秘,而是不想言而無信,再者,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其姓命,多說實在無益。
她吸了口氣,高聳的玉峰起伏一下,驚心動魄,淡淡的問道:“你若離開,這裏怎麽辦?”
“這裏嘛……”蕭月生伸手撫上黑亮的八字胡,想了想,道:“緊跟峨嵋之後,勿圖殺人,隻管保全自己。”
“淨出餿主意!”溫玉冰趁機發作,冷哼一聲,斜睨了他一眼,自流露出一股說不出的風情。
“嗬嗬……,”蕭月生撫著八字胡笑了兩聲,緩緩踱步,踩著鬆軟的沙子,漸漸上了沙丘。
兩人並未運起功力,隻是如常人一般而行,四排腳印,大小不同,角度卻是一模一樣,似是影子一般。
站在沙丘上,顧盼四周兩眼,蕭月生漸漸收起笑臉,正色道:“師父你下不了手殺人,但需知曉,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一旦廝殺起來,眼睛發紅,容不得你絲毫的猶豫,……否則,即使武功再強,也唯有飲恨一途!”
“嗯,知道。”溫玉冰微微頜首。
蕭月生舒了口氣:“如此,那就當心些,一旦有事,將玉佩捏碎,我自可瞬間而至。”
隨即,又有些不放心,叮囑道:“……你們與錦儀芷若莫要分開,擺下水雲劍陣。”
“你倒著緊她們!”溫玉冰輕嗔,送了他一記白眼。
蕭月生嗬嗬一笑,摸了摸黑亮的八字胡,知機的不再多言,免得受她的損。
溫玉冰莫名的火氣未能發出,極不暢快,卻又不能無緣無故的找他麻煩,隻能吸了口氣,強自按捺下來。
微風吹拂,幹燥而溫暖,這是沙漠裏的中午,他們內力護體,並不覺得如何艱辛。
師徒二人並肩站在沙丘上,指點四方,衣裾飄動,白紗時而貼到溫玉冰的臉龐,將她動人的輪廓凸顯。
過了一會兒,溫玉冰心下的火氣漸漸散去,頭腦清醒,思慮為之周全,漸漸說道:“你若是離開,兩方怕是真的會打得天昏地暗,怕是這次剩不下幾個人回去。”
“那倒不至於,我離開,自會有別人登場。”蕭月生擺了擺手,微閉著雙眼,迎著微風,似是享受著風的撫摸。
“萬一沒有呢?!”溫玉冰背向著風,白紗吹離麵龐,其絕美的玉臉若隱若現。
“那隻能是天意如此嘍!”蕭月生嗬嗬笑道。
溫玉冰轉過頭,看了他半晌,明亮的目光仿佛正午陽光下的西湖之水,波光瀲灩,令人沉迷。
“……快滾吧!”她看了半晌,終於忍不住怒哼。
蕭月生嗬嗬笑了兩聲,身形一閃,已無蹤影。
××××××××××××××××××××××××××××蕭月生的身形出現在了寒煙閣。
琴聲錚錚,嫋嫋不絕,仿佛紫山周圍凝而不散的霧氣,琴音已頗具氣象,隻是偶爾出現雜音,顯然彈奏者心情不佳,興致不高。
蕭月生乍一出現,琴聲頓停,隨即衣襟飄舞之聲響起,一黃一白兩團人影仿佛流光,瞬息而至,出現在了蕭月生跟前。
“公子……”小蝶與小情兩女嬌聲喚道,盈盈上前見禮,玉臉似笑似嗔,眼波流轉,媚態橫生。
“公子,今兒個怎麽一個回來了?”小蝶盈盈的眼波微橫,抿嘴嬌聲問道。
她們二人見到隻有蕭月生一人,心下便莫名的高興起來,嬌臉爬上了笑顏,嘴角不自覺的翹起。
蕭月生有些明了她們的心思,笑了笑:“剛吃過飯,回來小睡一覺你們在做什麽?”
“在練琴呢!”小情嬌笑道,玲瓏凹凸的玉體微扭,湊了上來,淡淡的幽香飄入他鼻中,令人血脈賁張。
她的身材原本勻稱苗條,受蕭月生的滋潤,如今變得更為纖瘦合度,骨肉豐盈。
一雙**修長渾圓,其上,腰肢纖細,蜂臀圓翹,玉峰高聳,巍巍顫動,實是噴火的身材。
即使蕭月生久曆花叢,見到她這般媚態,仍舊感覺火氣竄升,衝動升騰,不可遏止。
這兩天過得頗不順暢,不能隨心所欲,不知不覺的憋了一股火氣,他不想去壓抑,兩步走上前去,兩手分別一摟,溫香軟玉入懷,左擁右抱,身形一閃,消失在原處。
二樓很快傳來嚶嚶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如泣如訴,婉轉嬌吟,僅聞其聲,已是銷魂**魄,其春光無限,不可為外人道也……××××××××××××××××××××××××××××寒煙閣二樓,蕭月生的臥室內。
窗下的軒案上,一隻獸爐發出嫋嫋的輕煙,若有若無,令屋內散發著幽幽的香氣。
香氣極為好聞,也是若有若無,似檀非檀,有清心之效,聞之精神清明。
寬大的象牙**,月白的暖衾之下,兩女誘人的玉體被裹信,露在外麵的玉臉泛著潮紅,嬌媚誘人。
她們一左一右,緊偎在蕭月生身邊,長長的秀發披在枕上,黑亮如緞,閃閃發光。
“小蝶,你們需得準備一間屋子,咱們很快會有客人。”蕭月生懶洋洋的仰躺,兩手分別放在小蝶與小情的[***]上,一邊輕輕摸娑,嘴裏淡淡說道。
暖衾微微起伏,凸顯出他大手的形狀,兩女如今已是一動也不能動,渾身癱軟如麵團,隻能任由他胡為。
他雖一幅懶洋洋的模樣,眉宇間卻是神清氣爽,似乎已是盡興,兩女熱情似火,令他享盡了溫柔的滋味。
“是哪一位客人,我們認識嗎?”小情忍不住嬌問,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是剛才呻吟太過厲害之故。
“嗯,見過幾麵。”蕭月生輕動著手掌,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溫軟細膩,微微笑道。
“究竟是誰啊?!”小情微扭嬌軀,膩聲問道。
“那位紹敏郡主,可是識得?”蕭月生手指輕夾她的粉紅櫻桃,惹得小情嬌軀一抖,忙安靜了下來,眼波流轉,嬌媚的橫他一眼。
“紹敏郡主?”小蝶慵懶的低語,輕輕點頭:“是她?”
“她為何要來?”小情頓時一嘟紅潤欲滴的小嘴。
成都城的溫府之旁,趙敏的趙府相鄰,常常去溫府中走動,小蝶與小情自是識得她。
若是別的女人,她們多是不會在乎,但趙敏卻不同,她生得美貌無比,與她們相差仿佛,已能構成威脅。
“嗬嗬,不是人家要來,是我要請她來!”蕭月生大手作怪,在小情玲瓏飽滿的[***]上揉搓,微微加力,她紅潮尚存的玉臉頓時再次湧起,前潮未褪,後浪又至。
蕭月生將請字說得頗重,小蝶聰慧無比,雖然此時不甚清醒,卻已捕捉到了其中的蘊味,不由笑道:“公子莫不是要強請罷?”
“聰明!”蕭月生稱讚了一句,在小蝶[***]上的大手也揉了揉,以資鼓勵,惹得她羞嗔了瞪了他一眼。
“哦——?”小情登時精神一振,明眸圓睜,閃爍著星光般的神采,忙嬌聲道:“為何要強請她來呀?”
蕭月生說出讓她牙根發癢的兩個字:“你猜!”
見她鼓起了姓感的小嘴,氣哼哼的瞪向自己,說不出的誘人,蕭月生忙笑道:“好罷,隻是我臨時起意,生怕她再使什麽陰謀詭計。”
“她就那般厲害麽?!”小情嬌哼一聲,放鬆了下來,將玉體湊了湊,完全貼到了蕭月生身上,溫軟銷魂的感覺頓時湧入了他的腦海。
(未完待續)